色遍天下_分節閱讀_110(1 / 2)

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277 字 2020-07-13

辭。」不想連累你們,還是將話說得疏份些的好。

秦素對我微微一笑,看樣子不討厭我,她說:「既然小閑並未賣到劍庄,那就好辦了,等會兒便隨我回府吧。」

我笑道:「謝謝,打擾了。」

再抬眼看啟尊,已經是風雨雲聚,而他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剛張嘴,就被我搶了先機:「啟公子,莫要不舍得,小閑生性頑皮,在劍庄呆時間久了,難免生出事端,到時候找你承擔不是,不找你承擔,怕小閑一個人還扛不下來。你就把小閑忘了吧,只要在我遠行的路上,祝福我一路平安就好。眼見分離在即,不知道小閑日後若有人欺,還能不能抱啟公子的名號?哎……但願我平安,別給公子找麻煩。」丫地,你不就怕我朝廷重犯的身份惹麻煩到你們劍庄嗎?若姑奶奶我被抓,第一個,就供出你來!說咱倆是鐵哥們!當然,上面是我恐嚇他的話。但若我真被抓,怕是沒有命多說一句話,就會被就地正法!女皇可不想聽我說什么我是女皇,她是假地!

啟尊突然風度翩翩的一笑,整個人若無暇的美玉,認真的說:「小閑,走好。」

我點點頭:「放心,一定活好。」走和活的差別太大了。

就這樣,大家心思各異的喝著酒,吃著菜,我和『人』在秦素的要求下,坐在了她的身邊,成了特約嘉賓,著實抹了盟主的面子,不過,那禽獸是活該,誰讓人家跟你要面子時,你踢球玩,你不是活該,就是犯賤!我坐下後,氣傷力的不單是啟尊,還有桑渺。

桑渺用手把玩著自己的長發,挑釁的瞥了我一眼,說:「這酒要怎么喝?畜生都到桌了。」

我知道他借著『人』,來罵我,既然馬上要走,我可想出出幾日來的惡氣,不打算慣著他。於是,我裝著無辜,眨眨眼睛,看著他說:「不對啊,畜生明明在梳毛呢,怎么就到桌了?」

他臉一紅,忙松了把玩自己青絲的手,單手拍桌,怒道:「你說什么?竟敢侮辱人!」

我又呵呵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侮辱的是人?」

他美眸一冷:「你一個毀容的丑八怪,竟然敢在這里放肆!你要為你說得話磕頭道歉,不然……」

我聳聳肩膀:「我為什么要道歉?我說畜生在梳毛,是事實啊,難道你當大家就看不見嗎?你這不是存心在找岔嗎?在盟主的地盤,你來鬧 ,怕是不合適吧?別說我侮辱你,不信你看,來,『人』,梳毛。」

但見 『人』爬在我身邊,那雙沽藍色的眼睛非常不滿地對我怒視著,卻又百般無奈的用後抓子撓了撓自己的側腰。看得眾人一陣詫異,有人開始說這是一種像狼的狗,不然不會這么聽話。

我揚揚下巴,繼續說道:「你唯一說對的是,我確實是在侮辱『人』,我侮辱『人』是禽獸,是我不應該。其實我的『人』不是禽獸,是比禽獸都強的人。哦,對了,你也知道我的狼叫『人』,是吧?感謝你為他鳴怨哦。」

桑渺氣得滿臉通紅,起伏著胸膛,惡毒的瞪著我,我不屑看他,提了一杯酒,直接飲下肚子,暖暖寒冷的心。

這時,婉轉的樂曲響起,大廳里一片寂靜,都翹首企盼著『藍顏男音』的表演,連帶著用心嘲弄一下我剛才的拙劣,細想一下氣氛的詭異。

四下的煙霧漸起,那深淺不一的藍色衣袍,縹緲而至,若浩瀚大海,若四枚星子,經過歲月的洗禮,沉淀出獨特的味道,行雲流水間,吸引了人的視覺,感化了人的心靈……

怎么只有四人?我記得『藍顏男音』是五人組啊,什么時候少了一人?

就在我疑慮時,『藍顏男音』的一人,向盟主施了一禮,說道:「啟盟主,『藍顏男音』來時遇賊寇,湖藍受傷,不能前來助興,請盟主見諒。」湖藍?他受傷了?不知道傷得重不重,但願無礙。記得當初為他們起名字時,我都是以藍色系為用名,分別以天藍,湖藍,水藍,青藍,藏藍為名,想不到,他們如今這么紅了,而我,竟然這么衰,生命真是奇妙。

那個應該叫做青藍的男子繼續說道:「湖藍是『藍顏男音』的主唱,如今受傷,此演義怕不能讓各位盡興……」

盟主面染不悅,問:「你想怎樣?」

青藍回道:「剛才聽聞閑公子歌聲甚妙,請他代為主唱,不知道盟主允否?」

老盟主也沒有直接否決,卻也對我的歌聲有所顧及,不冷不熱的嘲諷到:「小閑已非本庄之人,若他願為大家助興,也無不可。」

唰……

所有的眼睛都瞥向我,我內心暗驚,面上不動生色,這青藍怎么提起了我?看看周圍人的眼神,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已經有人在偷笑了。哎……看來,剛才我的一曲,還是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青藍靜靜看著我,眼里泛起了某種晶瑩,我真的想搖搖頭,告訴他,別沖動,別激動,別說認識我,可在大家的『熱情』注視下,我真的不能有任何暗示性的動作。

只見『藍顏男音』那四人向我走來,怕他們做傻事,我忙站起身,毫不猶豫的迎上去,笑道:「能與『藍顏男音』和音,真是榮幸之至,來,我們研究一下,唱什么好。」

手做了個圈動作,那四人立刻配合的圍在一起,就像我們以往授課那樣,熟悉的人,熟悉的動作,又引起我熟悉的思念。

我知道這些武林高手耳朵靈,所以,拉過青藍的手,用指尖寫了三個字:別認我。

然後假裝著和四人研究了兩句所唱曲子,四人眼里載滿關切的情誼,與某中晶瑩的心疼,我艱難的咧嘴笑笑,用眼神告訴他們:我很好,不用擔心。

待商量穩妥,眾人各居其位,樂聲漸起,我瞥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側門隱蔽處……

「有人在兵荒馬亂的分離中,

折半面銅鏡,

漂泊經年又重圓如新。

有人在馬嵬坡外的夜半時,

留三尺白綾,

秋風吹散她傾城的宿命。

有人在干涸龜裂的池塘中,

見鯉魚一對,

用口中唾沫讓彼此蘇醒。

有人在芳草萋萋的長亭外,

送情人遠行,

落日照著她化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