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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286 字 2020-07-13

始提起另一口氣,眼巴巴的盼望著半夜。

花蜘蛛繼續噌著我,那唇還有意無意的觸碰著我的下巴,吐氣如絲道:「我們……做點什么,等他醒,好不好?」

我咬了咬牙,忍了又忍,才沒有伸手去掐他的腰!我真的好苦啊!真的,真的,一千一萬個真的!再這么纏下去,我真的要瘋了!我真的是感情充沛,生理正常,情欲高漲的女性,再這么勾引下無,我真怕自己會動了他!可……我知道我不能,我家里的人口茂盛,做飯都得幾盆,要是再添這么一愛挑事兒的人口,那我還不成了麻辣火鍋,大家都涮著我玩啊?忍,死了都要忍!

我剛想裝死屍,花蜘蛛就開口說:「你挺屍也成,我自己來。」然後手就開始往我衣服里面摸。

我剛想用臉上的傷疤來說事,花蜘蛛就又開了口:「等會兒我閉上眼睛,不看你總成吧?」手一扯,我的衣衫大開,露出潔白而猙獰的胸口,和一條小小的乳勾。

我一驚,滿臉黑線,削尖了腦袋,終於感受到我折磨爹爹這么多年的無奈了!

爹爹,我對不起你啊!現在可好,換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眼見他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衫,我腦袋飛快的轉著,突然靈光乍現,想到還可以用身體上的傷疤當說詞!剛張嘴,花蜘蛛手一個反撲,將我按到炕上,繼續說道:「你身體上的哪個傷疤我沒有見過?都摟著睡了那么久,根本不可能怕!」然後狡詐的一笑:「這回沒有借口了吧?呵呵……」嘟起紅唇,對著我就親過來。

我頭一歪,他親到臉上,還又捧著啾啾了兩口,伸出舌頭在我脖子上的敏感部位一挑一挑的繼續勾引著我不堅定的意志。腿又繞上我的,手也穿過我的衣服,撫在我的腰側,有持續上爬的趨勢。

腦中某個畫面一閃,我在心里冷笑道:是你逼我出絕招的!

我仰仰脖子,對正舔得熱情的花蜘蛛說:「好好舔,舔干凈一些,上次為了離開你自己走,我只來得及搓一只胳膊,現在全身都癢得難受。」

花蜘蛛身體一僵,臉色有些發白,半晌,顫抖的問:「真……真的嗎?」

我點點頭,又仰仰脖子說:「繼續啊,好舒服呢。哦,對了,你等會兒在舔舔我腳指縫,那里的泥兒都能搓球打狗了。」

花蜘蛛的臉在瞬間失了血色,咬了咬下唇,緩緩從我身上爬起,顫抖的躺在一邊呈現大休狀態,良久,擠出了三個字:「算……你……狠!」

我支起身子,用略微失望的眼看著他,學他的嗲音埋怨道:「呀,死鬼,怎么不來了?人家好想……好想……好想洗個口水澡哦。」

花蜘蛛肩膀一顫,轉過身去,面向雪白,做隱忍狀。

我得意的起身,系好半退的衣物,心里想:丫地,跟你姑奶奶我斗,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跨越了二零零零年?

半夜,雪白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漸漸轉醒……

但見一黑無常,一白無常,站在眼前,正吐著血紅的大舌頭,手托厚重的粗鐵鏈,發出及其陰森恐怖的聲音,問:「你……」

「啊……」雪白發出一聲驚叫,人再次昏了過去!

白無常眨眨眼,看看黑無常,黑無常看看白無常,白無常又看看黑無常,黑無常又看看白無常……

黑無常疑問:「怎么一個『你』字就把人搞葷了?」

白無常冷哼了一聲,聽起來仍舊浸滿消魂的味道:「是『你』字嗎?是你的扮相好不好?」

黑無常怒道:「怎么是我的扮相?是我們的扮相好不好?」

白無常:「關我什么事?我好不容易醫好他,讓他清醒,卻又被你嚇昏了!」

黑無常:「那……我說沒有東西做舌頭時,你還扯了自己的紅袍,這么支持工作,才會嚇昏雪雪的,怎么就說沒你的事了?」

白無常:「是你要嚇他的,好不好?是你說他把你嚇哭了,所以,你要嚇他,問他還有什么沒了的心願?有沒有覺得對不起誰?」

黑無常:「啊!閉嘴!」

白無常:「好嘛,閉嘴就閉嘴。」

黑無常:「讓你閉嘴,也沒讓你手閑著,快給他看看啊!」

白無常:「哎……他沒事,只是嚇昏了,大概明天早晨能醒吧。」

黑無常:「干嘛用『大概』,用『吧』字?不能確定嗎?」

白無常:「如果他再被你嚇,花姬就真的無能為力,更加無法確定了。」

黑無常:「哦……明白了……那個……這個……花蜘蛛你給我聽著!要是你敢把今晚的事,說給雪白聽,你就等著被閹吧!」

白無常:「明白,明白……」

黑無常:「明白就好!」

次日,雪白再次幽幽轉醒,從最初的恢復意識,到漸漸的一陣慌恐中;再到確定了自己還活著,緩緩上揚了笑意;再再到一陣虛汗,後怕似的說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再再再到最後拉著我的手,睜大了眼睛,告訴我他看到了好可怕的東西……

我只能笑得特溫柔,撫起他,讓他靠在我身上,盡量安撫他受驚的情緒,受傷的身體,哎……tmd,這受來受去的,都成我的小受了!

??? ??? ???

再次上路,已經是兩天後了,雪白的身體在花蜘蛛的調理下,有了明顯的起色,卻落下了一個毛病,怕黑!

可在我看來,不單是怕黑,更像是不敢自己睡。這不,晚上投宿到客棧,他別扭的在我屋子里喝著茶水,不說走,也不說困,就這么和我靠著。

我被折磨得沒有辦法,手一伸,說:「上來,我摟你睡。」

誰知道雪白臉一紅,說了句:「我回去了。」轉身,走了。

我看看花蜘蛛,花蜘蛛看看我,我跳下床,拉住雪白的手腕,吸了一口大氣,鼓足了勇氣,想要坦白那夜他看見的鬼,其實是我和花蜘蛛的惡劣行為,但卻更深刻的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認錯的孩子是天下最勇敢的孩子!因為,那真是需要血奶奶的勇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