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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63 字 2020-07-13

哥哥手臂一攬,圈我入懷,說:「弟弟太吸引人眼球,走到哪里都有人追。」

我感嘆道:「當名人,真煩!」

爹爹仍舊沒有什么過多的表情,無波無瀾的站在森林面前,讓全世界都迷失在他那極黑極白的清冷中,久久不能回神,他張開肉白色的冰唇,清清淡淡道:「師兄,你回吧,我是不會再離開吟的。」

森林作勢要抓爹爹的手,爹爹身形一轉,青衣飛揚,立在了兩步之外,很平靜的看著森林,卻沒有再說話。

森林伸出的手,緩慢而無力的放下,嘆息道:「看到你的信號,我便按照當初於你約定的那般,用令牌調來『青刃教』里的殺手。」

哦,原來爹爹一直在與森林有聯系,雖然是為了我,但也讓我十分不舒服,眼珠子轉了又轉,渡著方步來到森林面前,將臉一揚,看到森林眼中的詫異之色,我笑嘻嘻道:「小森林子啊,至從上次一別,我們可有些時日不見了,可叫人家好生懷念『玉姿樓』里親熱相處的日子哦,尤其是在你趁我睡覺時,下葯偷走了爹爹後,我對你的惦念簡直如日中天,都快達到夜不能寐的地步了!

可你這個死沒良心地,竟然一來就跟我要爹爹,怎么招?斷奶時,沒吃夠爹乳啊?還跟我這一個女娃搶爹爹,你也不嫌丟人!看你也好大一把年紀了,就別在學人家毛頭小伙子搞什么斷袖之愛了,o?你也不看看我爹爹這淡薄的身板,能不能抗起你的折騰,不過,呵呵,話說回來,也許你才是下面的那個,對,你一定!要知道斷袖之樂,在於享受,出傻力氣的,還不如老老實實的當個男人呢,你說是不是?

喂,喂,喂,你臉紅什么?被我說中了是不是?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合歡之事,我鐵定比你有經驗多了,不懂就問我,尤其是男男地,我那知識也是相當豐富地說!小森林子要是有被壓之雅好,等會兒人家一定為你討要一瓶超級無敵潤滑油,保證你行魚水之歡時,不肛裂!哈哈……

等等,等等,你別走,我話還沒有說完了。

你看,哥們夠義氣吧?有什么好處都想著你,到是你,你怎么一來就說我是一塊肥肉啊?你也太傷我自尊心了!怎么說,我也是地道的五花三層肉啊!還有,還有,你既然能來,就證明你『凌骨宮』也參與到砍我這塊五花肉的行列中了,是不是?

好,你不回答,就是默認了!我想,我若死了,你一定會開心的拍著大臭腳丫子笑吧?但若爹爹也掛了,你一定會體驗到:豬屁股上的兩行清水流著淚的你的臉!所以,你還是要在能幫的基礎上,盡量幫助我們脫困。雖然你在有生之年,一定不會得到爹爹的愛情,但你也至少給他留下一些好的念想,別一想到你,就能想到你是殺他寶貝吟的幫凶!

來,來,我們坐下談談,你告訴我你知道的布局,我告訴你爹爹的一些小習慣,這很公平吧?告訴你,爹爹可在一旁站著呢?你若認為爹爹的一些小生活習慣都不如你知道的小布局重要,那么,我什么也不說了,小森林子,您請回……

看吧,這才是愛一個人的真正表現,要肯為他犧牲一切,我想,就算代表正義的我,被代表邪惡的女皇消滅掉了,你也會拼了老命保護爹爹的安全,是不是?

好!果然是男人中男人!爺們中的爺們!現在我們談談你知道的布局吧……」

至始至終小森林子都沒有說上一句話,卻臉色發青,嘴角抽搐,面部嚴重拉傷地被我硬拉著坐到了地上,被迫講起了敵方的雄厚力量。這真是不聽不知道,一聽嚇td地一大跳!我們的前後左右,全部被兩萬官兵包圍!且,其中的還布滿了隱蔽高手,只等我出現,一招斃命!

我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問:「你不覺得女皇這么大肆鋪張的想要砍我,很有問題嗎?」先探聽一下,他們對此事的看法,看看有沒有什么空子可以鑽。

小森林子哼了哼鼻子,大概的意思為:朝廷說我是敵國的奸細,且已經竊取了不利與國家的重要秘密,所以必須殺之,而且誰殺了我,就能得黃金千兩,加官進爵!而這一招,充分調動了無數人的積極性,大家都懷了無比雀躍的心情,打算用我的腦袋換取美好的未來。嗚……嗚……我對不起大家,我真的不能啊,真的不能輕易地交出自己的腦袋,原諒我吧!

而我也曾經考慮過,咱也可以來個破罐破摔,弄急眼了,我就把衣服一脫,讓有眼睛的人都看看我的『火鳳燃月』,弄個軍心渙散!但又一想,大家看見我,就跟看見了金元寶和烏紗帽似的,哪里還會等我慢慢脫去里三層外三層的衣服啊?早就一刀將我砍死,換黃金寶去了。而我,總不能先把自己扒光,與寒冷的天氣里,光著膀子在軍隊面前晃,硬要人家看清楚是我如假包換的『火鳳燃月』吧?更何況,大家都知道現任女皇,是前任女皇的種子長成,而我,有是哪個偷情的結合體?我tmd連自己老爸是誰,都不曉得!要如何答復他人?我真懷疑,前任女皇是否知道我的存在?真是一言難盡啊……

等我和森林完全研討好地形和敵方統帥後,終於找到了一個不算辦法的辦法,在我們的東南角,有一條急流,雖然現在實則嚴冬,但河面上也只是漂浮著若干塊大浮冰,到底能不能撐住人體的體重,還有待考究。而朝廷也考慮到這一點,所以,那里的人員布置相對比較薄弱,如果有可能,從那里突圍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與眾位親親商量過,事情就這么定了。

小森林子走了,哥哥問我是否相信他所說的話。

我只回答了一個字:賭。

六匹馬,我們幾位干將一人一騎,各位殺手駕腿步行。馬蹄子被包裹起來,這樣可以減少發出的聲音,沒有時間打野味,只能餓著肚子,我不僅埋怨起這些殺手,出來前也不帶點干糧,真是不長腦子。結果可想而知,沒一個人待見我。

我們噘著屁股繼續顛簸在馬背上,開始往東南角前進,爭取在大部隊全部圍剿上我們前,到達那防守較為薄弱的一角。

這一路都很靜,靜得讓人心晃,我瞥了眼花蜘蛛,見他的花衣服上已經沾滿了敵人的血跡,發絲也凌亂不堪,原本嫵媚勾人的眼睛,變得沒有了光彩,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前方,趕路。

我策馬騎到他身邊,減緩了一些速度,張嘴叫他:「喂,花蜘蛛,你到底能不能吃得消啊?」

他轉頭看我,又是一記媚眼,酥笑:「奴家就是喜歡被虐,這到也算是一種變相的享受了。」

我掩不住的笑意,映上臉旁:「早知道這樣,就用根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