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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26 字 2020-07-13

:「是你親自己的小鳥兒一口,還是打算親別人的小鳥兒一口?」

紅依氣得雙眼直接變成噴火巨龍,顫抖的抬起手,指著我凶道:「你,你,你給老子等著,老子等會兒也要抓人!」

我無賴道:「快親,別像個掉牙的老爺們似的,磨叨個沒完沒了。」

紅依左看看右看看,就像初次做賊的人,猶豫再三後,還是對我軟語道:「換一樣行不行?這么多人看著呢。大不了,你……你晚上想怎樣,我都陪著,還不成嗎?」

我晃著肩膀淫笑道:「快親!你當這不是晚上嗎?」

紅依氣憤的一甩袖子,又快速掃了一下其他人,轉到無人的一角,快速扯開褲子,低下了頭,卻又馬上立了起來,對我吼倒:「根本親不到!」

我們看熱鬧的四人一同笑成了一團,我勉強直起腰,呼吸困難的說:「那你不會想想辦法?是把鳥兒揪掉放到嘴邊親一口,還上讓鳥兒爭氣點,抬抬頭?」

紅依旋風似的飈向我,大吼道:「我讓你笑!」胳膊一伸抱著我滾到地上,對著我的肋骨就數了起來。

我大笑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還……還以為你要親我,哈哈哈……讓小鳥兒抬頭呢,哈哈哈哈……不過,不過就算抬頭了,哈哈……你也親不到!親不到!哈哈哈哈……救命啊……」

終於在我快笑掛掉的時候,其他三位才伸出援手,將紅依拉起,我則倒在地上呈現大休狀,腦袋上突然多出了幾個人頭,我眨眨眼睛,調皮的一笑:「看什么?沒見過被男寵欺負的女人嗎?」

花蜘蛛嘖嘖了兩聲:「玩什么呢?帶人家一個。」

我將大概的游戲規則又講了一遍,然後笑問:「你玩合適嗎?」

花蜘蛛眼角一飄,笑道:「怎么會不合適?人家大人物有事情商量,我們這些小人物,當然要自娛自樂了,我和雪白一起加入。」看來秦素也對盟主的位置有很大的興趣呢,不知道和誰商討著什么,但不到選盟主的最後一刻,誰又知道會有怎樣的天變呢?不急,不急……

轉眼看向雪白,他看著我的眼神突然變得復雜難懂,而我對他的愧疚又怎么是幾句話就能說明白的?自從見到他,我就讓人打聽了他與我分開後的消息,原來,他在出來找我時,就將『玉姿閣』賣了,而我竟然還傻乎乎的以為他真要回去,還真無可就要的放他自己走了!真不知道是自己沒長心,還是心都長到哪里去了?而他一個人在外面流浪,據說又碰上了一些不好的事,但具體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最後他人就出現在『秦素山庄』,成了秦素的坐上客。

而此次秦素能帶著雪白來參加武林大會,且一點也不顧忌他曾經是鴨鴨的身份,在這個女尊男卑封建的大環境下,可見對其的重視態度非比一般。而我,又對雪白做了什么?永遠以朋友為一個美麗的借口,將他推到我情感的門外,甚至在他為我擋了一箭,又執手與我吻別共赴生死時,我仍舊沒有對他表過態,說過一句讓人期待的話。我想,他對我的感情,是一種煎熬,他不旦顧忌自己不被人尊重的身份,更要顧忌紅依綠意的想法,還有曾經摯愛的曲若水,還有我這一直不明態度的王八蛋!

在石室里他之所以選擇離開,不但是濃烈的自卑,更因我呼前擁後的美男軍團,和我從不表明的態度。所以,他寧願選擇有骨氣的走,也不願意不明不白的留下。雖然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吸引了他,但很顯然,他中了我的毒,而我卻一直裝做不明白,不給解葯……

雪白,你的沉淀了風沙的溫柔,是我配擁有的嗎?

一段的眼神交流,不知道彼此懂了幾分的復雜情感,面對雪白,我覺得自己真tmd不是人!有點回避他探索的目光。

韓曉說:「太好了,人多才好玩,也帶我和啟尊兩個。」

消失了三天的桑渺,將眼睛轉向它處,說:「我也要玩。」

桑渺的姐姐桑瓊也說:「那也加我一個。」

江岳的四方大臉也擠到了我仰望的一片黑壓壓的天空:「我也來。」

我一軲轆從地上爬起,調笑道:「好,既然大家都來參與,我們就改變一下游戲規則,不能像我剛才那樣,上下其手里里外外一頓摸,我怕到時候那位的魅力大些,把我家的寶貝們拐走了。」

眾人哄然大笑。

我接著說道:「既然大家都是江湖兒女,若講得太多規矩,這個游戲也玩不起來,摸摸手,摸摸臉,不算事!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的四色狐狸,雖然他們都帶著面具,但若有人摸他們,也需要叫出他們的名字,至於他們的高矮胖瘦,外在特點,大家可要在心里有個印象,我為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黑狐,黃狐,紅狐,綠狐。」然後大家又各自報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游戲開始……

我們圍成大圈,手心手背的選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竟然是江岳老大姐。只見她眼神霍霍明亮的盯向桑渺,仿佛除了他,別人她碰到了都不會抓。我還真好奇,她到底打算怎么提出自己的要求,是讓桑渺嫁給他?還是來個火辣熱吻?哈哈……這個好像太高端,不容易成立哦。

結果,江岳老大姐還是抓錯了人,拉住雪白的手,愣是興奮雀躍的大喊:「桑渺!」想了半天,才說到:「你可以送我一根發帶嗎?」

瞧瞧,瞧瞧,人家這叫一痴情!結果,當江岳老大姐摘了眼罩後,差點無法接受這一另人無法接受的事實,只能深情的望向桑渺,許諾明天會送雪白一條上好的發帶。

接著雪白開始數十個數,再次定格木頭人,開始白衣渺渺的摸人活動。看著他身子前傾,柔順的發絲略顯凌亂的散落在白衣上,修長而柔美的雙手來回亂摸的樣子,因為偶爾的腳下不平,而微微抿春的表情,突然覺得,如果他帶上銀色面具,也一定很適合,可以起名叫白狐。

雪白摸來摸去,見眼著向我的方向靠來,卻從我身邊緩緩滑過,我心中略有失望,卻見雪白腳下一滑,直接向我身側倒開,我忙扭身抱住他的後背,讓他依靠在身上猛喘了兩下,然後支起身子,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我對別人擺了個好人做不得的樣子,逗得大家忍笑顫肩膀。

雪白的手指帶著一絲特屬於他的溫度,緩緩摸上了我的臉,指間有些顫抖的捏了又捏,我開始懷疑他在捏假皮,而他好像摸上癮了,摸完我的臉,又摸向我的脖子,不知道在尋些什么,然後是我的手……

他,好像在失望與希望中徘徊,摸得我心頭一緊,悄悄痛著。

半晌,雪白說:「請了宮主做一首詩,要求每句里包含以下幾個詞,錦瑟,蝴蝶,滄海,惘然。」說完將眼罩一取,靜靜柔柔的望著我,不知是試探我的坦白度,還是試探我的真實度。

我嘴角緩緩的咧開個大笑,好你個心思剔透的雪白,在觀察了我三天後,終究還是遵從了自己的心,屏棄了事物表皮的掩蓋,就像你曾經說的那樣,聽聽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