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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38 字 2020-07-13

不少,這就忙著去給他張羅吃食。卻不想,剛回來,就看見小弟的手腕處正涌出陣陣鮮血,淌了一地,人已經昏迷不醒……

我慌忙地處理好小弟的傷口,父親為小弟輸入了不少的內力,才將他從死亡邊緣上拉了回來。」

待桑瓊說完,我低頭看向地面,雖然已經清理,但鮮血仍舊滲入到地里,成了一總無法磨滅的痕跡。

桑鴻誠懇的看著我,說道:「我們再三考慮,還是決定去找了宮主,哪怕你不喜歡小兒,也請你幫個忙,好好勸慰安撫一下,末要讓他再做傻事,此恩此德,桑鴻心里記下了。」

我也真摯的看著他的眼,說:「桑庄主,千萬不要這么說,此事本就是因我而起,我就要承擔這里發生的一切後果,若桑渺真因我而出了什么差池,無論從良心上,還是道義上,我都不會安心。桑庄主放心,我想,我應該有辦法讓他逐漸討厭我,只是……如我有過分之處,還請桑庄主別介意才好。」

桑鴻忙說:「不介意,不介意,有了宮主的幫忙,桑鴻感激不盡。」轉而對江岳說:「小兒的事,勞煩江庄主費心了,也希望江庄主將今夜的事忘了。」看來,大家都不希望桑渺絕食自殺的事被別人知道,這樣會成為武林大會的又一大笑話。

江岳答道:「桑庄主放心,讓桑渺靜靜養傷,我……再來看他。」轉身走了

我看了看仍舊昏迷的桑渺,說:「勞煩桑姑娘弄些糖水來。」

不一會兒,桑瓊端著糖水進來,猶豫到:「剛才也喂過水,可……」

我將糖碗接了過來,對桑鴻桑瓊說:「二位不要見怪。」

含了口糖水,對著桑渺干涸的唇,緩緩的渡了進去,就這樣,當我一口口專注的喂掉了大半碗糖水後,抬眼看了看桑渺的狀況,可這一抬眼,竟嚇了我一跳,手中的糖水差點灑在桑渺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桑渺已經轉醒,正用一雙復雜的眼睛凝視著我,有點哀怨,有點眷戀……

我呵呵一笑,晃了晃碗:「別以為我卡你油水,我只是喂你喝點糖水。」

桑渺神色一僵,有氣無力道:「我不用你管,我的死活也和你沒有關系!你走,我再也不想見你!

我也不惱,只是將碗放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站起身子,他忙看了過來,我對他淡淡一笑:「你讓我走,我會走,你的死活我也確實管不著,但請你珍惜自己的生命,因為你不是單是自己的寶貴,也是你父親,你母親,經過多次努力才結合出了你這么一個東西!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別人想想,不要把自己當成了太陽,以為地球都圍著你轉!那樣會很累,很累……希望你好自為知……」對著桑鴻桑瓊點點頭,轉身向屋外走去。

剛跨到門口,就聽桑渺歇斯底里的叫道:「你走!你走!你既然不在乎我的死活,干嗎來看我?為什么你每次給我希望,都要親手打破,你若想我死,就干脆殺了我,不要這樣折磨我!」

然後是桑鴻桑瓊的安撫聲,說傷口又裂開了,不要激動等等,而桑渺仍舊拼盡了所有的力氣喊著:「你走!你走!」

我蹭的轉過頭去,幾個大步跨到他面前,桑鴻桑瓊還沒等讓開,我一個大巴掌就甩了過去,惡聲道:「病人沒有一個病人的樣子,吵什么?給我好好躺著休息,別逼我動粗!」

桑渺一驚,眼淚唰唰的流了下來,人也安靜了,我剛轉身,他就從床上彈了起來,用那滴答著血液的手腕,緊緊扣住我的腰,哭聲到:「你想讓我死嗎?我真的快死了……」

看著那滴落在我白色衣褲上的鮮紅血液,滑下一行行刺目的生命痕跡,聽著他碎心的呢語,無力的心,軟了,狠狠放了一口粗氣。

想將他放到床上休息,他卻固執的不肯松手,就這么不知道抱了多久,我又試驗著將他放下,可他還是將我抱得死緊,感覺到腹部的白衣已被他的鮮血滲濕了一片,我嘆息道:「乖,放手,別再這么用力抱著,等血都流沒了,你還怎么追著我跑啊?」

拉開他輕顫的手,轉過身,看見桑渺緩緩抬起頭,望進我的眼里,半晌,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沒有騙我?」

我說:「桑渺,我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難道你就這么看中人的外表嗎?你迷戀我現在的風姿,可二十年,三十年後,我也會漸漸老去,到那個時候,你還怎么愛我?而且,我風流成性你也知道,我不肯要你,也是為你好,你難道想和很多的男子分享我嗎?難道你不想在自己年輕的時候,找一個肯一心一意疼你愛你的人?然後兩個人一起體驗慢慢變老的那種幸福嗎?」

桑渺看著我,說:「我知道自己太執迷於唯美的你,但當你二十,三十年後,變老變丑時,我也在變老變丑,那不也是一種慢慢變老的幸福嗎?」

一句話頂得我啞口無言。

他接著略顯羞澀的說道:「雖說你風流成性,但……但還是很有原則的女子,並非……見一個,愛一個,只是喜歡處處留情,卻不知道落花是何等的有意,想眷戀流水的溫柔。」

完了,開始和我整浪漫與柔情了。

桑渺見我不語,忙說:「我真的不介意你收了那么多的男寵,而且,你只需要讓我跟著你,我什么事情都不會管的。」

這明顯是口是心非,我就不信以他的性格,會不想壓制別人?但這些是遙不可及的事,我不用去想,眼下,先把他擺平。我對他咧嘴笑了笑,說:「好,桑渺,既然你執意要跟著我,我也不攔你,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桑渺忙說:「我知道,從明天起,我也穿白衣,帶銀色面具,不讓別人看我的臉。」

我撲哧一聲,沒忍住,顫抖著肩膀笑了出來,一手拍在他腦瓜上:「聽我把話說完,插什么話?」

桑渺蒼白的臉染了些紅潤的色澤,恢復了不少生機,一雙眼睛直盯著我看,又呈現痴迷狀。

我收了收笑,說:「我要說的不是面具白衣,而是一段考察一段交往一段經歷,簡單的說,就是處對象,你懂不懂?雖然我這個人打眼看確實不錯,但也許交往一段時間,你就會發現,其實我也不怎好,照樣吃飯放屁,摳腳指,挖鼻屎,去掉浮華的美麗裝飾,我也就一臭皮匠!你,別笑,我說正事呢!

我們就約定一年,這一年里,你是你,我是我,並非板上釘的夫妻關系,但卻是比朋友近一步的戀愛關系,你看怎么樣?我們之間相互了解了解,到底適不適合在一起生活,你也看看我的生活方式,我也了解一下的性格喜好,合則聚,不合則分。」嘿嘿,一年後我還不信你的痴迷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