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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54 字 2020-07-13

了。

知道我的秘密計劃,竟然敢這么瀟灑的轉身走掉,於是,我半眯著眼,呲著牙,凶狠的問爹爹:「殺,還是不殺?」

爹爹抬手給了我腦袋一下子:「能殺得了,你就去殺。」

我揉了揉腦袋,給若熏是了個眼神,若熏忙搖頭;轉向朝,朝仍舊酷酷無言的看著我;看向紅依,他當做完全沒有看見我;再轉向綠意,綠意猶豫一下後,攥著自己的蕭,等著我進一步的指示,果然最夠意思!

我抹一下鼻子,氣勢洶洶地從腰上掏出一把小小刀,半眯起凶殘的眼瞪向森林消失的門口,從爹爹懷里鑽了出來,銀色的發絲飛揚,手中寒光一閃,我伸出嗜血的舌頭,舔上銀色的刀面,做足了電影里最壞最酷最變態的噱頭!

所有人都被帥呆了,酷必了,簡直無法比喻了的我,震撼得無以復加,就連爹爹和朝,都一副停止呼吸的驚恐摸樣,用脫窗的眼直勾勾的盯著我舔刀的舌頭……

我得意的嘴角有點合不攏,用斜視的目光瞄了眼他們,看見爹爹張了張嘴,一口氣提在嗓子眼卻發不出的模樣。我極其瀟灑地將刀入了鞘,對著爹爹拋了個媚眼,聽見爹爹略顯僵硬的問:「吟,舌頭疼嗎?」

疼?怎么會疼?可若說不疼吧?我怎么覺得有種滿口血腥的感覺那?張了張嘴,什么東西順著嘴唇嘩啦的淌了出來?

我低頭看看,淡綠的衣服上被染了紅色的鮮花,眨眨眼睛,不在意的笑了笑,含糊不清的大舌頭道:「哈……小ss,想當初我手穿鋼釘,肩鎖琵琶鉤的時候,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確實沒有皺一下,我一直皺著呢。)這點傷,小意思,去把小森林子給我叫來,我要讓他看看,什么叫做愣得怕橫的,橫得怕不要命地!」我死鴨子嘴硬的硬挺著,將電影里安排舔刀的導演罵了個一百零八遍!md!你那是道具刀,好不好?和我這真家伙能比嗎?簡直是誤導純情小青年,荼毒了祖國鮮艷的花朵,終結為:你有罪!

我顫抖著肩膀,無所謂的笑著,看著口中的鮮血流啊流地,終於因無顏見眾位刀里來床里去的寶貝們,一個眼白,選擇性昏了過去……

第191-195章

一百九十一蜘蛛歸來

因為困了,所以睡著了,再次醒來,舌頭已經被包裹得成了蠶蛹,一張小口中,塞著滿滿的布條,衣服已經被換成了干凈的,下顎的血漬也被擦掉了,我嗚嗚的發出兩個音,對著圍了一圈的眾位親親表示非常地不滿,伸手要扯口中的布條,想罵罵這些人,沒有常識。

就看見一個滿身大花的男子,扭著水蛇腰就晃了過來,手中的黃色軟毛扇子一扇,就將自己扇到了我面前,用嗲死十頭牛的聲音說:「呦,這就醒了?還以為你得多昏一會兒呢。」

「嗚嗚……」花蜘蛛,你怎么來了?

花蜘蛛眼波一盪,標准的盪夫形象,極盡挑逗的說:「嘿嘿……人家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著你這個死沒有良心的來接我,卻什么也沒有盼到,到是天天失眠的緊,這不,就自己送上了門,供主人采擷來了……」

我打了個機靈,下意識的往被窩了躲了躲,剛讓出點地方,花蜘蛛就鞋子一甩,樂得屁顛顛地鑽進了我的被窩,一手滑過我後頸,回勾,抱住我脖子;一手伸向我腰,穩穩抱住,收緊;一只腿伸到我腿下面,回勾;另一只腿放到我兩條腿上,一起回勾!我的手腳完全被他捆在四肢里,想動也動不了,只能搖頭表示他誤會了,嘴里還是沒有什么創意,一直嗚嗚個沒完沒了。

花蜘蛛的腦袋往我脖子窩處一趴,紅唇嘟起,深深的一吻後,掛著滿足的笑,漸漸睡著了……

這一過程真的是很快,而且快的讓我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轉著眼珠子看看床邊圍了一圈的寶貝們,一種無言、無法、無奈的感慨,在屋子里蔓延。

最後,人散,獨留我一人,當起了花蜘蛛的專門舒適牌抱枕!tmd,真讓我心里不平衡,平時都是我抱別人,一到他這,就成他抱我!

掃了眼窗戶,應該是下午,迷迷糊糊中,又沉沉睡去,突然想到雪白,噌的睜開眼睛,嘴中發出嗚嗚的兩聲,想用胳膊拱醒花蜘蛛,但看著花蜘蛛沉睡的面孔,均勻的呼吸,心中一軟,難道他……真的沒有睡好?哼!他這種男人的話,我要是信,我就是傻子!可……他好想真的沒有睡好,眼圈都是黑的。

我細細打量著他沉睡的容顏,不算長的睫毛,微卷,幾乎可以說是直的,平時總是亂飛的媚眼已經老實的睡下了,沒有了浮華,沒有嬉鬧,沒有了嬌柔,沒有了風騷,花蜘蛛的一張面像到有了幾分書生氣,沉睡中的他就像一朵荒原里的小白花,寂靜著,美麗著……

「主人~ ~」花蜘蛛唇微動,逸出了兩個含糊微聲的字,嘴角掛著甜笑,拱拱腦袋,繼續沉睡。

心一緊,有種偷窺別人被當場發現的感覺,心停半拍,然後拼命狂跳,忙閉上了眼睛,裝睡。裝睡需要功力,而我的功力在白天又出奇的好,不一會兒就和他一起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脖子處傳來癢癢感,我才又嗚了一聲,幽幽轉醒,張開的眼正對上花蜘蛛笑彎的媚眼,看見他伸出紅信子,正對我進行著性騷擾。

我手腳並用嗚嗚了半天,也沒有逃避用舌頭洗脖子的命運,不得不佩服,花蜘蛛纏人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 就跟有條軟綿綿的鎖,對,還是那種彈性非常好的,任你怎么掙,就是掙不開,逃不掉。我已經開始懷疑,他把我舌頭包成這樣,是有意之舉!可老娘的油是這么好卡的嗎?我暗自運功,來了一招『抓鳥鳳爪手』!花蜘蛛頓時一聲哎嚎,響徹九霄。

在花蜘蛛震耳欲聾的高歌下,我聽見有聲細微的響動,從某個看不見的地方傳來,那個聲音好像是挺興奮說:「我贏了!」

我和花蜘蛛迅速對望一眼,兩個超有默契的將目光透到床下面,然後對著彼此點了點頭,再次確定,我剛才沒有聽錯,更加確定,有人拿我倆開了賭局!在我襲擊了花蜘蛛後,他說他贏了?哦,原來如此……

對花蜘蛛使了個眼神,花蜘蛛立刻聰明的開始發浪,嗯啊,唔地開始哼上了。更借著這個大好的機會,我對上下其手,摸來摸去,那手就象柔滑的小蛇一樣,哧溜就鑽進了我的衣服袖子里,腿更是不老實的亂噌,媚眼若絲的舔了口自己的唇,就開始銀盪的嚎。

我的天媽啊,他這一叫,簡直要人老命了,我的呼吸開始有不穩,被他鬧得心里癢癢地。真的,我從來沒有聽過一個男人能叫床叫成這樣,簡直比超級片中的女主角更煽情。尤其是我還沒把他怎么了,他就能自己弄出氣喘吁吁瀕臨高潮的樣子,真讓我刮目相看,不得不佩服,花蜘蛛就憑借這一叫,也完全可以讓女人沉浮在他的褲襠之下。實在是,要血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