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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31 字 2020-07-13

br/> 直接撞到一人身上,被那人就著力道旋轉著護入懷里,然後……然後一切就都變得寂靜了。我趴在爹爹懷里大口喘息著,憤恨地在心里咒罵著,為了幾個嗡嗡的東西,險些奔出了心臟病!

轉眼,靠,怎么都出來了?一個個披頭散發的站在我周圍,剛一回頭,還真把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爹爹懷里縮了一下。

爹爹冰涼的手指抬起我的下顎,那一直平整的額頭,微微一皺,眼中清冷得可怕,抬眼望向花蜘蛛,花蜘蛛身子一顫,卻忙將背挺直了,嘴角咧了咧,還是不自然的笑道:"我……我不是想傷主人,我是……"

爹爹冷冷的甩出去四個字:"已經傷了。"

花蜘蛛底氣不足,瞄了爹爹一眼,忙沒骨氣的轉向它處,平時的張牙舞爪消失得無影無蹤,低頭小聲嘟囔道:"又不是故意的,干嘛凶我。"

忽然覺得衣服有點穿少了,怎么這么冷?往爹爹身上湊了湊,才發現,敢情爹爹這千年冰河開了門,正怒著呢。少見,少見,能讓爹爹生氣的事,絕對少見,我忙以不能錯過的仰視態度,觀望著爹爹的臉。

只見爹爹掃一眼花蜘蛛,很淡很淡的說:"吟的臉一天不好,就不許你貼近,貼近哪里,就斷你哪里。"說完,擁著我,轉身就回房了。

「我……啊……"兩聲都是從花蜘蛛嘴里發出的。

我忙回頭去看,只見花蜘蛛脖子邊上的一縷頭發,已經飄飄然的落了下來。

呼吸,停!

我眨眨眼,好快的手法!

花蜘蛛就更不用說,已經傻了,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斷絲,扁了扁唇,一屁股坐在地上,衣衫大開,哭得甘腸寸斷。他這個人,最愛美了,看見自己頭發斷了一縷,還真是不容易接受這種打擊啊。

花蜘蛛哭得愈發凶狠,爹爹卻突然停了下來,轉身,走向花蜘蛛,花蜘蛛忙收了哭聲,一副我已經死了,求求你別靠近我的孫子模樣。爹爹手一伸,花蜘蛛又是搖手,又是指指自己的,忙解釋道:"解葯是我的口水。"

爹爹也沒有多說一句話,仍舊伸著手,只是用眼神關照了一下,花蜘蛛立刻雙手奉上青瓷瓶,一副絕對是才想起來還有解釋的獻媚樣子。

當花蜘蛛看向我時,那眼神跟我玩的,簡直就是一整套的眼語,大概意思為:你個死沒良心的東西!就不能為我說說話?你那臉還得一星期才能好,那可是一星期啊!你想我死是不是?好,你要是不為我說話,我今天就不活了!

當你會用眼神,我就不會呢?我也忙擠咕著眼,遞過去豐富的表情,大概意思為:雖然我的臉被你養的糟東西給嗡嗡到了,但我絕對不怪你,但爹爹是咱家祖宗軰的人,我也實在是插不上言語,你就節哀吧。

花蜘蛛忙生動的眨著眼,大概意思為:別啊,難道你忍心讓我夜不能寐嗎?那樣,我會老得很快的,就沒有這身光滑的肌膚服侍你了!"

我皺眉,這確實是個比較大的問題,有些為難的看向爹爹,爹爹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剛堆積起來的勇氣,立刻就一陣風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又看了眼花蜘蛛,大概意思為:兄弟,姐姐我對不住了,你……好自為之吧!姐姐我唯一能看著情面,提醒你的是,爹爹這么多年,殺人就從來沒有眨過一下眼,更別提斷你個分肢了。你……可千萬別碰我啊!我言盡於此,你,繼續節哀吧。

花蜘蛛的腦袋突然耷拉了下來,一副我已經死了,多說無益的樣子。

我一直很好奇,花蜘蛛為什么不對爹爹用毒葯,想他前段時間趁著若熏感冒,將人折磨得脫了一層皮;趁紅依綠意身體不適,也將兩個人折磨得浮腫不堪。當然,被我這個正義之師發現後,給予了嚴重的懲罰!不許他晚上守在我練功的地方睡覺!讓他天天頂著大眼圈!沒三天,他就去和若熏紅依綠意認錯了,結果,被那三人打得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他是誰。

心下不忍,就把當周的星期日送他了,樂得他屁顛屁顛的直傻笑。

後來,我問花蜘蛛,他為什么不對付爹爹,誰知道花蜘蛛使勁白了我一眼,說那好歹是養了我十年的人,雖然關系讓我弄得亂糟糟,但他一見爹爹,就是怕,說不上為什么,哪還敢用葯啊?弄得我啞口無言,敢情爹爹還身兼了父親一職啊!

回手掛在爹爹脖子上,奸笑道:"爹爹好厲害!爹爹剛才用的是什么武器啊?好快,我鋒利,等會兒一定要貼身好好地再檢查一番!走,走,走,我們回屋,你藏好了,我閉著眼睛摸,嘿嘿……"

轉身看看一花園的絕色鬼魅,手一揮:"都來吧,我正好有事情和大家說。"

花麗麗的一屋子人,內緣外緣的都到齊了,我站起身,頂著臉上紅腫的大包,到鏡子前照照。我靠!真嚇我自己一跳!左眼皮腫得跟個紅皮雞蛋似的,右臉蛋好像含了一顆大核桃!!嘴唇也彰顯出不俗的形狀,弄得跟兩根大肥腸似的。我動了動嘴角,再使勁咧咧嘴角,td!竟然沒有看出一丁點的變化!浮腫得夠徹底的!

斜眼瞄著花蜘蛛,那家伙對我萬分抱歉的一笑。

在心底哀號一聲,整理一下想砍人的沖動,抬起頭,走到啟尊和桑渺面前:"我們……明天要走了,你們……保重。"

桑渺忙急切的望向我:"我和你一起走。"

花蜘蛛噌的躥出,插腰:"你是誰啊?憑什么和我們走?一邊涼快去!"

桑渺看都沒看花蜘蛛,仍舊深情且執著的望著我,想新我給他一個答案。

我已經開始佩服他通過浮腫外表看向我內在本質的堅韌雙眼,卻也開始猶豫,怎么用婉轉的語言,將桑渺打發掉。

若熏就伸手將我抱到自己懷里,呢語道:"家里人好多,若熏都不能像以前那樣,天天抱著吟吟。"

聽懂了吧?暗示,絕對的暗示,告訴我不能再加人了。

桑渺深情不改,但美眸正一點點的暗淡下去,看得人心這個不舍,我發現,自己就tmd爛好人一個!舍不得這個,放不下那個的,真沒有原則!

掃眼眾寶貝,紅依是那種,你再敢多加人,我就咔嚓了你的表情;綠意是那種,我很討厭桑渺,難道你忘了他踩你熱包子了嗎?雪白是那種,你自己看著吧,不用問我意思,但若問,我也會說你隨意,但你應該能看出,我並不喜歡;看向最支持我的朝,那人更絕,直接將眼神落向我胸部以下的位置,干脆不鳥我;最後,偷瞄了眼爹爹,爹爹的眼神依舊很清冷,看不出什么情緒,但絕對有冰凍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