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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26 字 2020-07-13

我在剎那間明白一個道理,感嘆道:"md!原來我還是一人才啊!"

老太太顫抖著胸脯無聲的笑著:"你個皮猴!"

我又開始扯她的袖子:"奶奶,奶奶,奶奶,您就行行好,指點個迷津吧。"

老太太高深的說:"我怎么指點?到底如何,不全看你們二人齊不齊心的結果?"

我松開手:"這還用你說?我只是不想哥哥為難。"

老太太不悅道:"那你還來鬧我?自己想去!"

我剛想熱臉貼冷屁股,朵朵那邊見我長時間不理他,又開始鬧上了,奶聲奶氣的喊著:"美人,抱抱,色色,抱抱……"

無奈的退場,從五哥手中接過小肉球,一大一小又開始上演你抓我躲我逗他笑的老戲碼。就這么晃著步伐,走了約半個小時,總算完成了這項歷時長久的大部隊遷移活動。

天已經徹底黑了,但那一草一木一小橋一潺水,在百盞宮燈的照耀下,顯得越發清晰明亮,柔美動人,風姿嬌艷。

我們站到一處圓形高地,四周被圍,其樣式有點像小型的斗牛場,圓場里拴著一頭特別大,特別神氣的灰狼!它好像剛受傷不久,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卻警惕的巡視著周圍看熱鬧的人,立起了脖毛,隨時准備應付襲擊,有點像個將軍。

看著它,我心里一陣難過,想起了我的`人'。它有一身潔白的毛發,在陽光下閃閃耀眼,它有一雙很特別的沽藍色眼睛,看起來充滿了高貴與神秘。它不愛洗澡,喜歡和我一起搶東西吃,喜歡讓我抱著它睡,可如今,它又跑到了哪里?還記不記得曾經有個伙伴,叫`閑',我們的`閑人'組合,在何年何月才能呼嘯山河?

我這邊感慨著,赫柔音長劍一揮,一直飛了進去,然後就是混噩的廝殺。淡藍色的衣裙若仙子般飄逸,進可攻,退可守,欺負那被鎖起來的受傷狼!真tmd不地道!

赫柔音一劍劃向那狼,飛濺出鮮血淋淋,疼痛使那超級大的灰狼,大受刺激,更加瘋狂的攻擊,赫柔音躲閃不及,硬是被狼在腿上撓了一爪子,她哀嚎一聲,倒在地上……

而與此同時,我毫不猶豫的沖了出去,悄悄的,無聲的,和善的往那狼處靠,心里發毛,腿發軟,牙齒都在打顫。我真的不是要救赫柔音,真的不是啊,我是要救朵朵!這個死孩子,竟然在我忽視了他的時候,鑽入了狼場!當大灰狼撓了赫柔音一爪子時,朵朵正流著口水,邁著小短腿,興奮的往灰狼身上摸去,口中還含糊的喊著:"抱抱……抱抱……"

整個園子,寂靜無聲,似乎就連呼吸都怕驚擾了狼,在瞬間,咬碎朵朵的脖子。每個人都變得透明,我似乎能感覺到親親們狂熱的內心呼喚:回來!

我屏住呼吸,帶著善良的微笑,緩緩靠近,朵朵似乎也感覺到了這種怪異,乖巧的不動不出聲。眼下,大灰狼站在中間,左邊是赫柔音的腿,右邊是朵朵的小身子,它正齜著牙,既謹憤又小心的權衡著得失利弊,聰明地等待著我緩緩的接近。

我萬分慶幸一點,赫柔音今天不是斗牛,不然,就我這一身紅艷,剛下場,就得被牛頂飛出去!

咽著口水,自己給自己打氣,將外衣緩緩脫下,慢慢的纏繞在左手上,掛著親切無奈的笑容,一小步一小步的挪著,就在這時,赫柔音突然動了一下,那狼竟然一口咬住了朵朵的手臂,一爪子狠滑向赫柔音,赫柔音哀嚎了一聲,拖著受傷的腿滾到了安全的地方。

仍舊沒有人動,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空氣里彌漫著鮮血的刺激和赫柔音的嗚咽聲,沒有人下來救她,因為只要再有一點動靜,朵朵命丟,我小命也不保。

我的心在朵朵被叼的一瞬間凍結,卻也在此刻緩緩放下,朵朵沒有哭,看來那灰狼並沒有咬傷他,它是在等著與我談判嗎?心里疑惑著此狼的不簡單,面上笑得天真無害,緩緩走進了它可以攻擊的范圍,讓它可以安心。

我抱著自己的腿,一點點的蹲下,看著沽藍色的眼睛,輕柔的說:"你的眼睛真漂亮。"我知道自己在拍馬屁,可誰知道拍狼屁股上好不好用?姑且一試吧。

它沒有理我,我繼續說道:"你……想回深山里,找你的同伴嗎?"天知道我需要費多大的勁,才克制住自己的顫音,按住自己過速的心跳。

它沽藍色的眼轉了一下,繼續謹慎小心的盯著我。

我相信,這匹狼是聰明的,就如同我的`人',所以,我要用最真誠的眼睛看著它,告訴它我的想法,不讓它懷疑。

我說:"放了那小娃,他對你價值只是一頓飽飯,但對我而言,卻很重要,把他給我,我還你自由,讓你在深山里奔跑,讓你在月夜下狼嚎,就像這樣……嗷……"我仰脖嚎叫著,自從`人'離開我之後,我每次想起它,就會狼嚎上那么幾嗓子,久而久之,倒也神似。

我這邊吼的起勁,它那邊好像白了我一眼,但我相信,這一定是錯覺!就憑我吼得這么好,它憑什么白我一眼啊?我也不服氣的白了它一眼,它沽藍色的狼眼一眨,怒火開始蔓延,鼻子里哼著不滿的聲音,我忙低頭認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的專業狼嚎。"

它立起的毛緩緩放下,我不懈努力討好道:"把朵朵給我吧,我保證給你自由!外加幫你處理好傷口,送你一只小嫩羊吃,如何?"

又是對眼了半天,它緩緩松開了口,坐直了,張開大嘴,一頓狼吼,按理說,我應該扯過朵朵就跑,可惜……我腿軟了,根本就動不了,但我非常慶幸自己沒有動,因為那雙狼眼正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如我有異,它一定撲我。

我提著心,完全以崇拜的眼神看著它,恭維道:"果然是正版狼嚎!佩服,佩服!"它用鼻子哼了哼,算是鄙視我了一下下。

我繼續甜笑著,問:"您看,我現在可以帶朵朵走嗎?"

它狼眼一緊,我一縮脖,看見它背脊上正流著鮮血,滴答滴答的流到地上。`人'受傷的畫面再次盤旋於腦中,心里有些不舍,看著它說:"我給你處理傷口,你忍著別咬我,好不好?"

它又看了我一會,將身子趴了下來,我小心的靠了過去,掏出花蜘蛛給的療傷靈葯,幫它小心的塗抹到狼的背脊上,它身體一動,我心一抖,將左手的紅衣送到它嘴前:"那個……疼了,你就咬它,別咬我。"

狼固執的將頭扭開,鳥都沒鳥我,脾氣大牌的很。

我一邊處理它的傷口,一邊為自己壯膽道:"我也有個朋友,它也是一匹狼,說了你可能不信,我們同吃同睡了好久,我給它起個名字叫`人',我……啊……你嚇死我了,你看我做什么?你……你……你轉過頭去,我給你包扎。

噓……其實,狼也有狼的感情,你說是不是?你們不也吃飯,睡覺,莋愛,生小狼嗎?我總覺得狼是很忠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