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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44 字 2020-07-13

我咧嘴一笑,示意紅依過來,他仿佛很不甘心的渡了過來,擠在了爹爹身邊,我舌頭一伸,舔向紅依的小牙印,紅依身子一抖,抿緊了唇,身體僵直無法動。我又舔吮了幾口,毫不意外地看見紅依的小果實硬了,身子紅了,水中的小鳥兒也對我行注視禮。

紅依的眼睛有點紅,手緊緊攥著,有點委屈,有點嫉妒,還有曾經的自卑,更有很多無處宣泄的欲望。兩個人就這么望著彼此,似乎有種電流在水中流淌。

漸漸的,我感覺周身起了變化,不單是水溫再次升高,更多的是,很多硬挺熾熱的東西都抵著我身子的各個部位,就連屁股下爹爹的鳥兒都抬了頭,正抵著我神秘的位置,無聲的敘述著自己的情欲。

每個人放在我身上的手都變得熾熱異常,眼波動盪間浸滿了思念的情欲,我的呼吸因為那似按摩更似撫摸的手而不穩,眼神也變得迷離。

一直往里擠的花蜘蛛終於如願以償的擠開雪白,跪在我的雙腿間,閃爍著興奮異常的眼睛,舔了下自己飽滿的唇,吐絲道:"讓花蜘蛛服侍主子沐浴吧……"話音還沒有落下,他的手就已經襲向我的原始森林,在最敏感的地方揉捏著……

沒有緊閉的唇溢出興奮的呻吟:"啊……"身體受到快感襲擊,不由的弓起,就連腳指頭都勾向腳心,興奮著。

花蜘蛛俯身壓向我,伸出粉紅的信子,順著我張開的口探了進去,卷起嫩滑的丁香小舌舔吮攪拌,另一只手揉捏向我的胸,用指尖挑逗著,另一只手已經攻城掠地的進入我的身體,撩撥著最敏感點。

我全身激烈的顫抖著,既羞愧又興奮得無以復加。不知身下的爹爹做何感想,更不知道觀禮的親親寶貝有何評價,想要拒絕卻無力推開,只能喘息著求饒:"別……唔……別這樣……嗯……啊……都看著呢,都看……嗯……"

花蜘蛛分開我的雙腿,環上自己的腰,滿眼的情欲低語道:"房事就是這樣,每個人都知道,撞見彼此合歡,亦是早晚的事兒。受不了我們親熱的,就出去,反正我是不要等了,再忍,就憋死了!嗯……"話剛結束,他就沖了進來。

不知道是因為很長時間沒碰花蜘蛛了,還是因為某種新填的情趣刺激,我腦袋瞬間空白,手也自然而然環上花蜘蛛的脖子,在他的沖力中興奮的顫栗,失聲的呻吟:"唔……啊……"

花蜘蛛在水中的身子就像一條蛇,將我整個人都纏繞得緊緊的,刺激的快感層層襲來,花蜘蛛抱著我意亂情迷的親吻低語:"主人,主人……花蜘蛛好想你……嗚……好舒服……啊……"

一潭浴水,亂了,亂了,都亂了……

二百三十五餃子

與哥哥去給各位老大請安,皇太後笑罵我找到了八子之一,就忘了來看她,嘮叨著要選個日子給我倆辦婚宴;聖上也在婚宴的問題上打轉,還說要和我倆詳談,最後,又讓我倆找陰戾怪物一同商量;皇後認為哥哥威脅不到儲君的位置,所以,對我態度明顯好轉。皇族,講的就是子孫昌盛,現在哥哥嫁給了我,怎么可能再找其他女子傳宗接代呢?沒有了過多的子女,就代表了一種沒落。哥哥,沒戲了。

從他們三處出來,我回了自己的院子,在落日的余暉中,坐在十位絕色堆里,搖頭感嘆道:"你們說,赫柔音的腿腳都那樣了,還能瘸腿架拐的去給三位老大請早安,真是蠻有毅力地。怪不得今天我去給人家請安,人家都拿話來埋汰我,說我這不叫請安,叫晚飯後閑逛!靠!人家睡醒了去請安,就得贊譽;我睡醒了,就是貶語?丫地,等明天的!我睡前去轉轉,嘿嘿,不對,是我晚飯後去轉轉,怎么說,也能趕在赫柔音前面。"

眾人搖頭苦笑,哥哥問:"你要趕她前頭去做什么?"

我瞥他一眼:"笨啊,我現在是異性皇女!她看我不得請安啊?嘿嘿……不知道她架著拐杖怎么請安?哇哈哈……再說,我都想她了,想和她聊聊天,說說心里話呢。這回她如願了,當了妃子了,我得恭禧一番,順便告訴她,哥哥的鳥兒多厲害!也給她打個預防針,她家那口子的鳥兒,上次不知道被我燒焦了幾層,還能不能用!哈哈哈哈哈……"

眾人一臉黑線,仿佛看怪物似的看著我,然後瞬間變臉,與我一同嬉笑上了。

經歷了毀天滅地的混合大戰,我們將該說的話都說透,將該做的事都做到位,大家倒是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和諧歡悅,而最值得高興的是,哥哥的記憶竟然開始恢復,隱約出現小時候在破廟的情節,但若往下想,就會頭痛異常,因此,我更加肯定,哥哥的腦袋被人做了手腳。

至於,這個人是誰,我想,我們很快就會知道……

大家聚在一起,嬉鬧著,雖然桑渺和森林不算是親親寶貝,但長時間的相處也沒有什么尷尬不妥,反倒有點像一家人的感覺。大家你一言我一嘴,談論著五天前的選妃大典,眾親親寶貝集體表態,我逗弄狼的行為,簡直把他們嚇傻了,都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說了些什么,只看見我給大灰狼包扎著傷口,只覺得自己心跳停了,忘了呼吸。

我一再保證以後不會了,就算有人推我下去,我都拼命的爬上來!

後來,又有親親寶貝問,如果他掉下去了,我會不會救?遭遇我的毒手外加改革再教育後,終於明白了愛之深,恨之切的道理。

我們這邊卿卿我我的鬧著,晚晴就來串門了,初見我這幫絕色,也是一陣恍惚,對大家有禮貌的笑笑,也脫了鞋子踏上我的長毛地毯,與我一起享受著夕陽西下的天然風光,說著宮里這幾天的趣事,告訴我朵朵因找不到我,鬧人太凶,被五哥拍了屁股,邊哭還邊喊:"美人,色色……"

我們這邊東扯,閑談,不一會兒,陰戾怪物和架拐的赫柔音也出現在門口,緩步走了進來。我出於家主的禮貌,請他倆坐下,又仿佛才考慮到赫柔音的實際狀況,讓奴仆搬來了椅子兩把,放到了一側。

赫柔音的眼從進來到現在就一直處於脫窗狀態,只見我倚靠在哥哥身上,身前身後圍了一圈桑拿小工。各個風情迥異,絕色之姿,繽紛了秋的蕭索。紅依的琴,綠意的簫,爹爹的冷,雪白的柔,哥哥的邪,若熏的嬌,花蜘蛛的媚與酷的朝,在風兒穿梭間,勾勒出一副唯美的出塵畫卷。

陰戾怪物筱楓嵐的眼陰森森地掃過,最後落在我身上,問:"絕色的這些男侍真沒規矩,見到本王也不跪拜?"

我打個呵欠笑道:"說這有什么用?你未來的王妃,現在的宰相之女,沒有品級一白人,見到我這個異姓皇女不也沒有跪拜嗎?難不成我還能打折了她的腿?哈哈……算了,都是自己人。"

赫柔音臉色鐵青,嘴角抽搐。

陰戾怪物臉色陰晦,轉向哥哥,勾起半邊嘴角,說道:"九弟的氣度果然非同凡人,還沒有嫁到絕色府上,就已經和眾多男侍和諧共處,真令二哥另眼相看。"

哥哥提著我的下巴,當眾輕吻了一口,還用舌舔了舔自己的唇,仿佛回味無窮的半眯著鳳眼,笑道:"能得二哥的另眼相看倒是九弟的榮幸,只是二哥不知,男女情事無外乎食色性也,嘗過弟弟的滋味,即使再送我千百美女,九弟也不會有所沖動。

再者,二哥也看到了弟弟的喜好收藏,這里的男子,又有哪一個不是人間絕色?脫俗之姿?去了身份,九弟怕都要自愧不如,更何況,若論起身份,九弟也占不了什么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