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_分節閱讀_219(1 / 2)

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39 字 2020-07-13

「晚晴跟我說的,我當然要全力辦理,那可是我的婆婆啊!對了,好奇怪,你怎么沒什么動作?還是你比我大度,不在乎?」

哥哥:「以彼之道,還之彼身。若沒有弟弟插手,聖上駕崩前,皇後一定得失心瘋,痴傻度日,死不了,活不成。」

我:「那個……哥哥,你什么時候給皇後下的毒啊?」

哥哥:「她不就在咱家吃過一回飯嗎?」

我啞然,哆嗦著:「餃子?」

哥哥邪笑:「當然是人見人愛的餃子。」

二百四十二四大護國長老

棍桶王八手掐鱉扯扯蛋黃踹死龜!

這次沒有錯,我確實開始籌備報仇計劃,但我本人並不喜歡報仇這倆個字,更喜歡稱之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砍了我幾刀,我一定要砍回來,盡量做到絲毫不差。當然,我也沒有拿手術刀的手,若有偏差,小命掛掉,存屬非故意之舉,敬請包涵體諒,謝謝。

當今『鳳國』的主要支柱是四大護國長老,分別掌管兵權,使力量權衡,相互制約。現在的四大長老分別是古虹,洪仙兒,曲閱,宮瑤。

古虹是若熏的母親,更是爹爹和我的仇人,因為她的小報告,潭府上下血流成河,這筆血債一定要從她身上討回來!我也問過若熏,上次在洪仙兒府,古崗嚴為什么肯和他一起去救我。若熏說,他和父親說自己已經是我的人了,如果進宮一定會被定個欺君之罪,責罰全府,請古府嚴救了我,然後讓自己假死,和我一起消失。當然,若熏沒有說我是誰,不然,就算給古崗嚴再安裝上八個腦袋,他也寧願定個欺君之罪,也不會來求我。我問若熏,與古崗嚴說是我的人之後,得到了什么樣的驚喜禮物?若熏水樣潤澤的唇上仰,拉著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說,就這樣嘍。你說,這樣的天使寶貝,我能不撲嗎?

洪仙兒本應該是曲黃玉,曲府的長老,卻鳥占雀巢,成了洪府長老。她是紅依的妹妹,綠意的姐姐,更是曾經**過他們的人!這個人我想下手,想將她燒得滋滋冒油,卻還又得顧忌紅紅綠綠寶貝的感情,就像我想一塊塊卸了古虹所有的骨頭一樣,也得考慮若熏的親情。我tmd就得委屈死?任她們欺負?靠!絕對沒有這個說法!在我的字典里,沒有辦不到的事,只有辦不成的人!即使不燒得她祖宗不認,媽爹不分,我也不會讓她好過了,無論是因為她對紅依綠意做的事,還是她騙了花蜘蛛誘惑我們入網,害我哭瞎雙眼,斑白發絲,每一樣算來,她死九次都不多!至於那一次的不用死,也得弄她剩下半條命,好好享受一下死神的親吻。

曲閱是四大長老里唯一的男子,沒有辦法,紅依綠意的母親死後,就他算是直系親屬,據說他是個沒什么能耐的軟角色,但人如其名,曲閱取悅,特會奉承拍馬,是個典型的弄臣,但正是因為人們常常面對緊張的國家壓力,他的出現,就變得不可獲缺,成了人人都愛馬屁精。當然了,全國上下,值得他一拍的,除了女皇,就其它三位護國長老,也許是因為她平時在女皇面前太能嘩眾取寵,所以,對待比他低略的人,那是相當刻薄尖銳,這就是所謂的心里平衡吧。要說他,可比我消魂多了,滿府邸的全是男妾,同性生活弄得好不自在。據說他的後院里收集了大約五十多名姿色男子!我都懷疑,他那小弟弟是不是被長期熏陶的奇臭無比?是不是上過一次男妾,就把人扔牆角里忘了當擺設?真是個免費的通便器!

我拿他這爛情的事兒和眾多寶貝彰顯了一下自己的相對忠貞度,誰知竟沒有人鳥兒我。最後,還是花蜘蛛一語點醒夢中人,他腰一扭,胯骨一晃,軟扇一扇,拋個媚眼說:你也不看看他家的都是些什么貨色!

宮瑤據說是位非常中庸的人,一不管閑事,二正事找不到她。天天早朝,從來不遲到,不早退,但一直迷糊迷糊,仿佛永遠睡不醒的樣子。與誰也不親,與誰更不近,遇見自己喜歡的人,笑笑;遇見自己不喜歡的人,也笑笑。基本上你不知道刀有什么喜號。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活得越滋潤越長壽。大事不做,小事不參與,我就拿我的俸祿,吃自己的閑飯,你有辦法,想去!你有脾氣,使去!咱是世襲,咱怕誰?近六十的年紀,仍舊閑雲野鶴似的,仙人一個,自在啊。

今天果然是個特別的日子,我『墜落凡間』的周末特演,眾花魁爭奇斗藝,四大護國長老竟都前來低調的捧場,視察一下所謂的妖精綠焱到底是何許人也?哈哈哈……很抱歉,你們認不出我,我卻對你們印象深刻,簡直深入骨髓!

曲閱從我開業第一天,就成了這里的常客,迷上不可一世的主打頭牌螢火。讓桑渺見到他,就皮笑肉不笑的難受。想想也是,一個男人見到男人,還流著口水,盯著彼此同樣有的鳥兒位置瞧,任誰都得抖一抖。

他今天是第一個來的,坐在一樓的最好位置,吸著口水看脫衣舞。等著桑渺的弓箭射蘋果演出時,那老家伙恨不得沖上前去,當桑渺手中的小飛刀,色急的模樣,著實好笑。

古虹這位首次做客的長老是第二個到場的,她選坐在二樓的包房,隱蔽了自己的行蹤。

第三位初次造訪的是洪仙兒,她也選了二樓的房間,既看的清,又不會被人窺視到自己。

最讓我想不到的,就是剛剛進門的那位,五十七歲的護國長老宮瑤!她竟然晃晃的出現在一樓,選了處不惹眼的位置,和一個裹得得絕對安全的男人,一同看著台上,等待著正式演出。

看出來沒?這些人生活得多么困乏啊?看出來沒?我的娛樂業辦得多火啊?我真是天生當老鴇的料!

身子在緊張與興奮中顫抖,站在鏡子前,哈哈大笑著,爹爹從身後抱住我,清冷的雪蓮冷香,讓我的情緒漸漸恢復正常。

打量著一身黑衣的自己,低腰的黑色裙褲,薄沙層疊拂動,側面開到大腿根處,舞動間秀出整條美腿。對襟的黑色蕾絲襯衫,只系了胸前兩枚口子,露出了大片雪白細致頸項,和可愛的小腹,半透的材質將身形勾畫得妖嬈動感。肚臍上繪制的一團紅色烈火,妖艷得逼真,仿佛隨時會燃起一樣。

金色的粉,打在花蜘蛛用葯控制成黑色的眼睛上,妖艷靡麗。額頭的鳳尾被我點綴了數顆彩色小鑽飾,改變了原有的圖案。右眼角處橫向勾畫出燃燒的紅色烈焰,一頭銀色瀑布般的長發,用花蜘蛛特治的『著花色』,染成了紫色,輕巧的編在一起,每隔十厘米,扣上銀亮的寬邊簡單裝飾環,在這樣里的夜里,充滿了金屬的質感,野性的勾引。

黑衣褲上,點綴了散落的鑽飾,在晃動間變得流光異彩,將赤裸的足顯得越發白皙晶瑩。

轉身,彈跳,雙腿纏在爹爹上,嬉笑著:「好戲要開場了,眾位親親可准備妥當了?」

爹爹的臉微粉,手自然的托在我屁股上,防止我掉到地上。

哥哥不悅的眯著眼,打量著我的裸露大腿。

花蜘蛛雙眼冒著火星,用手摸著我的腰,看樣子,又相中我這身衣服了……

若熏扁扁水嫩的唇,抱上我的腰,表示自己的不滿。

紅依瞪了眼我的胸襟,哼了一聲,紅著臉,轉開頭。

雪白站在爹爹身後側,伸後摸了摸我垂到腿下的褲裙,提起,重新蓋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