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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290 字 2020-07-13

晚上,將工作任務分配一番。雪白、紅依、綠意、森林、留在『墜落凡間』,打理場面。我、爹爹、哥哥、若熏、花蜘蛛

朝、桑渺、前往曲府,收妖!

渡到曲府,花蜘蛛將全府大大小小一干人等,二干物等,全部迷昏,我信步走到了曲閱面前

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從不安的睡相中漸漸轉醒。

等他終於發現面前坐著一個人時,身子突然彈起,怪叫一聲:「來人啊!」接著,傻愣了好一會兒後,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再次將眼調向我,又是怪叫一聲:「是你!!!」

我呵呵一笑:「當然是我,不然,你以為會是誰?如此深刻的『關心』曲大人?這么大半夜的,特來『照看』曲大人的病情呢?」

曲閱將被子扔開,強撐起顫斗的腿,又是大喝一聲:「來人啊!」

我邪笑道:「你叫吧。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地!」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搞什么東東,跟我想非禮他似的,真是沒有品位的語言用詞呀。

曲閱見事已如此,便強自鎮定,問:「你到底是誰?你想怎么?」

我拍掌:「不錯,不錯,終於問到正點子上了。第一,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你只需記得,從今天開始,你的命,是我的!第二,我想讓你怎么,你就得怎么,如果我想讓你變成圓形,你若還是桶狀,我就用刀子一片片把你削成圓形!你。明白了嗎?」

曲閱氣得不輕,渾身顫斗道:「你......休想!我乃四大護國長老之一,你想動我,怕也沒有那個能耐!」

我勾想嘴角,擺動著手指:「我們,大可以試試。」

蒙面的若熏將他偷來的信件,賬本,全部交給了哥哥。

哥哥看了看,邪笑道:「曲長老還真有把國家之財融入自己腰包的能力啊。這些受賄的筆筆賬目,與曲長老盜賣國家機密取得的金銀相比,簡直九牛一毛。」

曲閱腿一軟,神色一僵,汗水順著臉頰就滾落下來,嘴里叨念著:「不可能,不可能,你們怎么可能,不可能,我藏得......」話沒說完,卻在突然之間,出手襲向哥呵,想要撕毀證據。

哥哥身形一閃,就躲開了他的利爪。曲閱卻身形一轉,將掌風掃向我。

朝不花哨,很直接,最有效的一拳揮出,直接將曲閱揍飛了出去,咣的一聲,倒在地上,半天沒有爬起來。

我問:「怎么樣?被人欺凌的滋味很特別是不是?沒有關系,長夜慢慢,我們好好玩,我們『墜落凡間』的口號就是:包君滿意,哈!」

曲閱顫巍巍的哀嚎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嘆息道:「哎......還沒有學乖啊。」轉頭看向哥哥,問:「怎么辦?」

哥哥邪笑著,勾起嗜血的嘴角:「既然弟弟不怕看熱鬧嫌事大,那就好辦了。我們先用牛毛絲針,一根根扎入他的眼球,直到將雙眼全部刺滿,懲罰他有眼不識泰山,不認弟弟為主上。」我抖了一下,曲閱僵硬如石。

若熏接著道:「對!再然後,我們在他舌頭上釘鋼釘!一定要打到一百個孔,在往每個孔里面灌水銀!那樣,就變得血晃晃,亮晶晶,霎是好看呢。」我抖了兩下,曲閱狂顫。

花蜘蛛腰一扭,笑道:「人家那里到是有點葯,讓他服了,就猶如萬癢難耐,一定會活生生抓下一層皮的。雖然,那皮破了,做不了人皮燈籠給主人玩,但看人生不如死,還是滿意思的,呵呵......」我抖了三下,曲閱跟過電似的。

就在我心驚各位親親寶貝絕色外表下的殘忍因子時,只見,眼前銀光一閃,爹爹手中的『梵影銀月』突然射出,繞著曲閱的脖子就轉了一圈。近一分,則破。

那曲閱嚇得如僵屍般硬挺,卻突然間變成詐屍般恐怖,鼻涕橫甩,眼淚豎飈,顫抖著肩膀,跪地大呼:「主上、饒命,主上, 饒命啊!小人甘願鞍前馬後待奉左右,求主上饒小人一命!」

我咽咽口水,掃視了一眼各位看似無害的絕色寶貝,心里想著,如果他們知道我與桑渺的那腿關系後,會是怎么樣的『溫柔風情』!寒......

偷偷瞄了一眼桑渺,卻見他以絕對傻的氣質,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害得我差點從椅子上滑到地上去。

鎮定一下心神,對花蜘蛛使了一個眼色,花蜘蛛飛我一記媚眼,掏出五粒葯丸,扔進了曲閱口中,曲閱大驚,忙問:「主上給小的吃了什么?」

我陰森森的笑道:「我說是營養大補丹......呵呵......你信嗎?不過,你不用擔心,你只要仍舊繼續流連『墜落凡間』,別讓任何人起疑,事事聽我調遣,這顆『千瘡百孔腐爛丸』就會安然與你體內,不然......嘿嘿......我們這間的游戲,還得繼續哦。」

對付曲閱這種人,就得威逼利誘,往死里下手整,不怕事大,就怕手段不過硬!

二百四十七暴富後的理想

收拾完曲閱,老大我神清氣爽走路帶風的回到了「墜落凡間」,卻見雪白被古虹點了牌子,請到雅間里喝酒。森林仍舊盡忠職守的巡視著場子,暗護著雪白。

古虹對雪白的迷戀,仿佛是一種對初戀的渴望,好像能從雪白身上,看到怎樣純潔的過去。不過,我一直懷疑,就古虹那樣的骯臟東西,還有怎樣的純潔可言?

回頭看了眼若熏寶貝,不知道他看見自己母親打算嫖自己兄弟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別理我,我變態。反正,我看古虹那裝紳士,獻殷勤的熊樣,心里也是蠻不爽地,畢竟,她打算嫖的,是我家戶口本上的男人!

聽不清他們說什么,卻看見雪白舉手投足間,眼波動盪里,盡是進退得體的溫婉之姿,不嬌柔,不做作,不盛氣凌人,不低俗討好,就那樣,在不卑微中,獨步著紅塵,怎不叫人打心眼里眷戀著那潺留般的暖溪?

也許,越是靈魂黑暗的人,就會越渴望雪白吧?

我忙乎曲閱的這幾天,古虹倒是天天捧雪白的場,不是晚上血拼錢財,就是白天相伴游湖作詩,真可謂天字一號盲目愛戀者。

無論是從前的雪白,還是現在的非墨,都是一個情場打滾年的人精。知道何時進,何時退,何時攬,何時推。我不得不感嘆:當鴨,也是個充滿技術含量的活啊!

就看現在古虹對雪白的態度,我就敢肯定,我的計劃,離實施已經不遠了。

不錯,當初古虹的背叛,害了潭府,害了我,今天,我又怎么能不讓她嘗試一番其中滋味?感受一下循壞的惡意樂趣?想一想,我汗毛就興奮得顫抖。

等古虹走後,雪白緩步來到我隱身的二樓包間,環著特屬於他的溫暖,坐到我身邊,伸手攬我入懷,輕柔地撫摸我的發絲,問:「吟兒,事情進展得如何?」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