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_分節閱讀_230(2 / 2)

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272 字 2020-07-13

都說習慣,是可怕的,所以,我的戰略就是,讓野獸習慣我,然後接受我,再然後甘願被我oo,不對,不對,是甘願為我觸摸,嘿嘿……這話,真曖昧……

哎……還是不想了,想多了,無意義,萬一被家里的親親寶貝們知道我偶爾跑偏的心思,不集體碎了我,才怪!

偷情誠可貴,美男價更高,若為性命故,兩者皆可拋!

更何況,野獸,不是美人……

可我是誰啊?我是認真負責打不死的小強!於是,見野獸走後,我也屁顛顛的跟了出去。爭取,在最短的時間,改掉他一身潔癖的毛病。

找來找去,終於在屋頂找到了帶著紗帽的怪物,見人家就正一口口灌著酒水,仰望著天上的……繁星?

我爬了上去,在他身邊坐下,學他的樣子,仰望著天空,疑惑的問道:「看星星呢?」

野獸取下紗帽,將那黑紅色的胎記張揚在我眼前,轉過黑中泛蠱藍色的眸子瞥我一眼,灌了一口酒,問:「你傻嗎?」

我眨眨眼,沒有說話。我確實不傻,也知道天黑,不見得就有星星,但卻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難道說,黑糊糊的天,也有看頭?

本想轉移話題,卻見他用那雙顏色詭異的狼眸直視著我,似乎等著我的答案,我只能尷尬的笑笑:「反正不太聰明。」因為我一直認為自己特別聰慧。

他仿佛對這個答案很滿意,伸手將另一壇酒遞給我,繼續問道:「看到我的臉,覺得惡心嗎?」

我想了想,說實話道:「也許……以前,會覺得惡心,但現在不會。我曾經也變丑過,知道被人當作笑話的滋味。其實……呵呵……關了燈還不是那么回事?錯了錯了,我是想說,看一人時間長了,你就不會以外表來衡量什么了。得,我越說越亂,反正我現在不惡心了,成了吧?」

宮任勾唇一笑,樣子還是蠻性感的,當然,能欣賞得了他的,還得有自動刪除胎記功能,顯然我做不到這一點,所以,我只盯著他的眼睛,或者嘴看。

接下來,我倆就捧著酒壇子,閑聊了起來,我眼睛突然一亮,想到如果將野獸灌醉,然後……嘿嘿……

喀!別想歪了,然後考察一下,他的潔癖是有意識的行為,還是自主的想法。

於是,在我有預謀的前提下,我倆大干特干了起來。宮任也展現出他豪爽的一面,一壇接著一壇的干掉,沒有一點造作,完全的山地風情。

我有點喝高了,站在屋頂上,大跳特跳大吼高唱的亂折騰,身體發著燒,想要宣泄自己的興奮。

迷糊中,見宮任似乎是笑了,那笑容仿佛經歷了滄海桑田,有著道不明的感悟。卻若沙漠中的仙人掌花般,那么稀有,珍貴。

我在那一瞬間心跳加快,周圍的一切都變得迷茫,腳步不穩的跌坐在他身旁,傻笑著繼續和他拼酒,想要再次看見那曇花一現的溫柔。溫柔?也許吧……

腦袋不太清醒,卻還沒有忘記自己的打算,仍舊繼續勸酒,舌頭大道:「干!哥們,來,咱干了這杯酒,好運長長有!干杯!」

「再來一杯,喝個……喝個……喝個哥倆好!」

「哈哈……野獸,你喝多,你變怪物了,你……你……啊……你多出了兩個腦袋!不,不,讓我數數哈,md!一三四,是四個!四個腦袋啊!不對,二呢?而呢?野獸,你二呢?」

「嗚嗚……四個腦袋啊,怎么辦啊?那可是五張嘴啊!」

「五張嘴,要多吃三倍的飯,太tmd浪費了!嗚嗚……我難過,我傷心,我絕對不請你吃飯!!!」

「浪費可恥!勞動光榮!!!」

「呀,野獸,你咋生出這么多的兒子呢?還個保個一水的高,就是這鼻子眼有點扭曲。哎……不是我說你,要生娃兒,也得找粒好種子,別貪圖便宜,弄個殘次品。」

「看,看,看吧,你的兒子都變形了!」

「野獸,來,來來,我告訴你哦,你這樣的猛男,要是在我「墜落凡間」里賣,一定大發特發!噴……瞧這條腰,看這肘子,還有這蹄子,多……多大啊!」

「野獸,你的臉怎么回事啊?真的,我是說真的,你要是想在我「墜落凡間」當鴨子,真得把你的臉弄弄,跟鬼畫符似的,嚇跑了個人,怎么辦啊?嘿嘿……說你呢!給老娘聽著!老娘是老鴇!老鴇!來,野獸,接客嘍……」

「呵呵……你喝高了,喝高了沒?嘿嘿……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呀,我把你喝出好多的影兒哦,娃哈哈哈……老娘,就是厲害!」

「野獸,野獸,我有一匹狼的,它……蠱藍色的……眼……」

「咣……」

二百五十四夜竊風流

夕陽的光,灑落在我身上,我頭痛欲裂的醒了過來,聞見一身的嘔吐味道,張開沉醉的眼皮,看見一旁的小廝正一臉忍受的打算服侍我起床。

我迷茫的坐起身,掃視了一圈這有點熟悉又不太熟悉的屋子,問:「這是哪里?」

那小仆浮腫著半張臉,擠眉弄眼,呲牙咧嘴道:「綠姑娘,你在主子的屋子里!」

我這才看清,我小仆正是將我撞下馬車,又被昏迷中的我打成青紫色的小灰。更加迷惑的問:「這么長時間了,你的臉怎么還沒有消腫啊?」

小灰委屈道:「本來已經好了,這……這……這是昨晚又被你打的!」

我:「啊?怎么可能?!」

小灰抽嗒道:「本來小灰想給綠姑娘換衣服,可姑娘不但不讓,還動手打人,不但大人,還喊著……喊著……」

低頭看向自己衣物,只見上面嘔吐的痕跡色彩斑斕,正發出難聞的氣味。努力回想昨天發生的事,看來,我一定喝得太多了,不然不會吐得這么凄慘,順口問:「喊什么了?」

小廝猶豫著:「喊……喊著:**啊,非禮啊,要人血命啦!」

我臉噌地紅了個通透,小聲問道:「那個……我昨天的樣子,都有誰看見了?」

小廝扁了扁嘴,嘟囔道:「只有主人和小灰。」

我噓了口氣,不好意思道:「辛苦你了,你的主人呢?」不是也喝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