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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278 字 2020-07-13

的淚水擦掉,柔聲道:「宮長老,母親讓我帶她向您問好。您這老寒腿,可好些了?」

宮瑤抬起淚水婆娑的臉,看我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老臣不敢勞煩太上皇掛記,還請......公主,帶臣轉達謝意。這寒腿,還是老毛病,不去根。」接著,又抬看我一眼,迅速低下頭,道:「老臣沒想到公主......駕臨寒舍,還請公主恕老臣......」

「宮長老,如此疏遠的態度,怕是不信我的身份嘍?」我挑眉笑道。

宮瑤忙搖頭:「只有吸收『月之精華』的火鳳繼承人,才能控火與意念之間。而從剛才公主的功力上看,怕是歷代女皇也未能過到的隨心狀態。」

我伸手拉住宮瑤的手,將她安人坐到椅子上,看著她惶恐的想要起身,卻被我一個眼神硬是盯在了原地。那不敢不從命的樣子,滿是好笑。所以,我沒忍住,撲哧一聲,笑開了。笑得宮瑤無所適從,舉止有此時常。

看著她的眼睛,拍了拍她的肩膀,真誠道:「宮長老,無論我是過去的綠焱,還是將來的女皇,現在,我一直都只是我自己,你還是叫我丫頭吧。」

宮瑤滿眼沁滿了激動的淚花,抽搭著眼皮,哽咽著鼻音,顫抖的握上我的手。鼻音厚重道「公......丫頭啊......你,受苦了......」

我感慨道:「仿佛過去的半年,都是把苦當飯吃,裹肚皮。」眼波一轉,笑道:「還好,除了那半年,我的生活還真不錯,一直過著我痛快,別人痛哭的日子。」

宮瑤的眼皮一抽一抽地上調著,點頭陪笑道:「是啊,是哈......」

我切了一聲,表示不滿:「行啦,別跟我打官腔,說些實際的吧。」

宮瑤抬頭看我,問:「公......哎......丫頭,最近洪府和古府的風浪,都是你攪的吧?」

我笑道:「如何?還有點興風作浪的感覺吧?」

宮瑤眼含精光的贊嘆道:「真是一流的手法!精辟的手段!」

我垂下眼瞼,擋住眼底興奮的光束,深沉道:「若不是她們傷我太深,又怎么落得今日之下場?」

宮瑤感慨道:「當初......」突然將眼抬起,驚訝道:「丫頭,你......這......?」

我安慰道:「怎么?慢慢說。」

宮瑤疑惑道:「去年冬日,大獄里傳出流言,說一女子被古虹折磨死,卻又奇跡般復活,還信誓旦旦對女皇宣戰:我若回來,血染『帝京』!而且,具我的探子報,此女被刀砍傷的背部,隱約見一染血圖紋,細則不明。

此女被其同黨救走後,女皇偷偷屠殺了一些知情人,想要掩蓋此等詭異事件,並不惜動用所有兵力,引發武林動亂,也要將此女誅之。

此女雖出身不詳,但身邊所聚之人,皆有開天辟地之能。竟能在大軍圍困的狀況下,護她脫離一個又一個的危險。

雖然,女皇密令不得宣揚,談論。

但老婦仍舊得到秘報,說,隨那女子的男子中,竟然有古虹之子,未來的皇妃---古若熏;有富甲全國的大財主---寇筱然;有『鳳國』最神秘最狠毒的『青刃教』教主。其他一些神秘之人,至今未窺視全貌,定其身份。

但光是以上幾人,就足可以亂天下。

那時,老婦就在想,是怎么樣的女子,竟有如此不凡的經歷?

想來想去,便聯想到太上皇曾經的假死脫困。

雖然當時太上皇沒有說明為什么要推翻現任女皇,但作為一顆暗棋的老婦,仍舊會見機行事以報太上皇的知遇之恩。

在行事敗露後,太上皇更沒有交代假死後將去何處,何時與老婦聯系,但 一直深信不疑,錦皇一定還會回來,完成她沒有完成的事業!

當時那女子的事與這些紛亂行徑聯想起來,只覺得越想越驚,真假女皇這滔天的秘密,呼之欲出。

當老婦將親兵派去『瑰崖』,想要救出那女子,救出那女子,求證一番時,卻收到那女子墜崖身亡的消息。

哎......

老婦讓見過那女了的探子,將其相貌畫下,讓所有暗眼留心此女,暗自希望她能活著走出『瑰崖谷底』,就如同她能死里復活一樣,再次帶來『鳳國』的奇跡。

而今,老婦偶遇公主,卻變得更加迷茫。

若說直覺,老婦覺得,公主就是那曾經墜崖的女子。

可......若看相貌,這差距何止十萬八千里?

老婦,真是迷糊了......」宮瑤說完,就用那雙冒著精光的眼睛,掃視著我。

我坦然的讓她看過後,才勾唇笑道:「宮長老應該知道吸收『月之精華』後,火鳳的繼承人,身體上會發生變化吧?」然後,感有所悟道:「老婦知曉了。」隨即起身,行了個標准的朝拜女皇之禮,恭敬道:「微臣,恭喜吾皇,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

第一鎰被人稱萬歲,弄得我有點措手不及,不知道是要說:「愛卿,平身?還是要說:」古長老,免禮?或者,直接將其扶起,喊:賜坐!或者。喊:看茶!

我靠!用不用問?客官,你是打尖啊,還是住店啊?小店設施齊全,服務一流,東窗臨水,北靠青山,絕對是養人的風水寶地啊~~咔!扯遠了。

宮瑤見我半天無響應,悄悄抬臉看我,而我也正看她,所以,就呈現彼此一愣的狀況,緩緩的笑,從彼此眼中,漸漸流了出來暖了冷清的秋。

將宮瑤撫起,讓到椅子上,問:「宮長老,你是第一個主動支持我的人,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宮瑤笑得慈祥:「吾皇,臣......」

我攔阻道:「宮長老,沒有外人,何必見外?」

宮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接著道:「丫頭,別說恩情不恩情的,若記得老婦的好,就善待任兒吧。」

這樣的急轉彎,讓我有點銜接不上,卻也知道,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一想到宮任的態度,就讓我覺得情感萎縮:「宮長老,宮任的霸道你是知道的,我真怕自己吃不消啊。」

宮瑤嘆息道:「任兒......哎......畢竟是......哎......他如今的霸道秉性,卻實難以教化。」

我關心的問:「他的潔癖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動不動就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