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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278 字 2020-07-13

妓。鳳霽求死,吾假意偶遇,以籌備贖金為由,讓鳳霽耐心等待。鳳霽,因希望為由,被迫接客,這為生存下去。

半個月前,來信說:鳳霽被人活活玩死,死前仍喊道:朕是女皇!

剛剛又收到一張信箋,此刻,正游戲於風中,舞動於在我的兩指間。嘴角掛著慧心的微笑,輕柔地依靠在朝的向上。

伸出另一只手,將那依舊單薄的紙張片片點點撕碎,隨風飛入已然解凍的湖水,淹沒掉這個文字故事,最後的結局。。。

吾皇聖安。今,鳳國平定,天下祥和,臣多年血恨已報,心事已了,從此游歷山水間,筆待莫言老。

休莫方字。

這世間的事,到底什么才是黑?什么才是白?又有幾個人,能真正說得明白?看得通透?每個人,展現給你的,無非,是你想看到的一面。鳳霽以為她找來個人,讓我誤會其是休莫言,可又怎么知道,休莫言從來也只是休莫言,何來誤會之說啊?

休莫言,扮演的從來都只是自己,卻被大家想成了千變萬化的樣子。而每一種樣子,都只是自己所想,以為可以為自己所用,罷了。。。

仇,報了。

故事,結了。

我的自傳,是否應該結束了?

我不知道。

因為我心底的某個角落里,仍舊時常會出現一匹狂野霸道的野獸,在我的思想里咆哮:你是我的!

站在所有權利的中心點,我突然變得疑惑,如果,我是野獸的,那么,野獸,又是誰的?

二百六十九章 為野獸而戰!

年過完,轉眼,就踏入春天,冰河解凍,小草發芽,處處冒著新的生機,心也變得蠢蠢欲動,仿佛感染了綠色的信息,也要發出鮮嫩的芽兒。。。

本以為是好的一年,誰知道,卻成了戰爭年。

戰爭的起因,沒有人知道,只知道『鳳國』『麟國』與一片蠻荒之地,成為三足鼎力的分布地形。在這片蠻荒之地卻是被一群神秘的『獸族』所統治。他們之所以神秘,正是因為他們如同游牧民族的生活方式,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讓人追都追不上。

但,有一點不容小覷,他們確實有些能耐,據說,武士們各個驍勇善戰,彪悍善騎,無論男女,皆能上馬打仗,拉弓射箭。

要我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騎射再好,一炸彈撂倒!

這樣一個神秘的游牧民族,竟然剛換領導者,就向我『鳳國』宣戰!還tmd一點口號也沒有,只是叫囂著:讓你們的新女皇出來!

要知道,我現在受愛戴的程度,絕對滿拉風地。沒有辦法,誰讓我看慣了偶像劇,總是有意無意的擺造型,送笑臉,弄得只要我一出皇宮大門,就被道上夾路的彪悍粉絲以鮮花襲擊,搞得行情直線上漲,就跟做了穿天猴似的!

今天,我身穿艷紅色鐵甲裝,掛著絕世寶刀,威風凜凜地跨坐在雪白色大馬上,穿過夾道歡送的彪悍粉絲隊伍,在群情激動興奮中,往蠻荒之地進發,打算以絕對的御駕親征,解決這次『獸族』的挑釁事件。

停停走走,跋山涉水。

我坐在馬背上,晃動著馬屁股,一顛一扭地東瞧瞧西看看,以完全的旅游心態,觀摩著我的大好河山。

當我們的大軍直接跨過邊境城門,進入蠻荒之地的邊緣時,哥哥駕著棗紅色大馬,小跑到我身邊,調笑道:「弟弟,你這身行頭,真酷!」看看,在我的熏陶下,哥哥都知道酷字的意思。

我仰脖,驕傲道:「那是!」

哥哥鳳眼半眯,笑道:「這要是上戰場,一瞄一個准,保證弟弟最搶眼。」

我英姿瘋爽的背脊顫了一下,半晌,裝腔作勢道:「朕是女皇,只負責指揮!不需要上戰場。」

哥哥勾唇邪笑,拿出地圖,問:「那請問女皇,接下來,我們要如何圍剿蠻荒之地的狂徒?」

我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小字,蜿蜒不成樣子的地圖,腦袋頓時大了一圈。輕咳一聲,說:「此等小事,就交由哥哥全權處理了。」

哥哥搖頭笑道:「弟弟,哥哥可要被你累死了。」卻突然靠近,耳語道:「一如弟弟所說,累死床上,雖死猶榮。」

噌。。。我臉紅了。

瞪一眼哥哥,壓低聲音,咬牙道:「炸干你個桃花妖!」

哥哥邪魅的一笑,勾魂奪魄,揮手喝令大軍,停止前進,就地扎營。

大軍在大姐二姐的帶領下,有條不紊的生火,做飯,搭帳篷,吃飯,睡覺,值夜班。

在這咋暖還寒的初春,我和眾親親寶貝擠在同一個帳篷的大地鋪上,著實暖和不少。但夜里一向無法入睡的我,只能翻來覆去的亂動,越想越睡不著。

在臨行前,宮瑤眼神復雜對我說,其實,宮任,並不是她親生的,而是她受人之托扶養的。當初她受友人之托,到約定的地點相聚,卻沒有等到友人。於是,她知道,一定是出畫了。等宮瑤終於找到友人時,卻被眼前的情景駭住了!

一個面無表情的小男孩,如疫了般砍殺著眼前的屍體,直到將其跺得面目全非,肢體破裂,碭肚橫流,終成為一灘夾雜著骨頭的血肉泥時,才將幾乎與他同樣身高的大刀扔掉,頹然地坐到被血染得泥濘的地上,眼神空洞的望著自己破損的襤褸膝蓋。

宮瑤說,她永遠都想像不到,一個半邊臉被胎記覆蓋,另半邊臉漂亮得近乎詭異的小男孩,會做出這么血腥的事。

但,她知道,這就是她好友的孩子,一個據說是不詳妖孽的白發男孩,木然得沒有一絲感情,卻又冷血的不讓任何人靠近的小男孩。

白發?宮任不是黑發嗎?雖然我有這樣的疑問,但卻沒有打斷宮瑤的思路。

宮瑤說,在這偏僻的山林小道,堆砌著幾灘血肉泥,而在那血肉泥旁邊,赫然躺著一個全裸的男子,這個人,就是宮瑤的發小好友!

從那青紫斑讕的身體上,不難看出,他在死之前。。。被人弓雖.暴了。而且,不單單是女子,其中,還有男人!因為那雙腿間的渾濁,仍舊罪惡的存在著。

宮瑤說,當她企圖接近這個白發小男孩的時候,小孩子眼中殺光迸發,再次舉起了與他一般長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