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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294 字 2020-07-13

了彼此的血,就想收入門里?弟弟太不把哥哥的警告放在心上....」

我無賴地晃著哥哥的身子:「別這樣嘛,我保證,這是最後一個,真的,絕對是最後一個!」

哥哥不甩我,冷臉道:「弟弟的保證,太不可靠。」續而長嘆道:「弟弟,哥哥也有會累的時候,你說,該怎么辦?」

心抽搐,緊緊抱著哥哥,顫抖道:「不許!即使再累,也不許離開我!再累再苦,就當自己是二百五!」

「噗嗤....」若熏噗嗤一聲,爹爹嘴角悄悄上仰,雪白忍笑內傷,紅依憋紅臉,綠意顫抖著肩膀,桑渺輕咳掩尷尬,朝緊抿薄唇,野獸僵硬如鐵,花蜘蛛笑得直抽。

哥哥一臉黑線,挑眉道:「二百五,哈?」

我忙討好道:「不是,不是,我經常這么開導自己,真的不是說你,以哥哥的智商,絕對是五百!」就當兩個二百五好了。

哥哥拉開我的八爪魚攻勢,將眼投向遠方,任那凌亂的發無規則的飛舞,苦澀一笑,道:「弟弟,你與我們一起經歷了這么多,可謂是患難與共,我們九人,對你來說,就是一段無法抹殺的情感歷史。我曾經以為,除了我們,你不會再愛任何人,因為那人,沒有我們所共同擁有的過去。可惜,我錯了.....」

哥哥的話,使我啞然。所有的親親,都以同樣不解且感傷的眼神,望著我,期待我給予所謂的答案。就連野獸,都用那雙泛著沽藍色光芒的眸子,直視著我,等待著什么。

筱楓藍亦下了馬,與晚晴一起走到我身邊,陰沉不定的問:「這么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為什么.....我.....不可以?」揚手一指,指向野獸,繼續說:「而他,卻可以!」

被眾人逼視得無法遁形,我只好深吸一口氣,掃視一圈眾位家眷,說道:「關於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不下千遍。我就知道,我的生命中,還有一個人,是我要庇護的,要守護的。我想,大家應該與我一樣,同樣迷茫為什么任的眼睛像我曾經養過的一匹狼,為什么他的名字會與『人』重音?你們是否想過,『人』與任,本就是一體?」

眾人猛地倒呼吸,以各種紛亂且驚訝的目光,看向任。更誇張的是,若熏嚇得直接蹦高叫到?「人狼啊!!!」

我一掌將若熏拍下,罵道:「丫的聯想能力,真好,哈!」

若熏紅著臉,撲到我身上,抱著我的腰,眨動黑白分明的大眼,討好道:「吟吟講過人狼的故事,我才想到那里的。」

野獸見若熏黏著我,有點不高興,綳著臉,硬是將我拉入自己懷里,扣在肚皮之上。

若熏見野獸護食,眼波一轉,掃向眾位親親,可憐巴巴的扁了扁唇,什么也沒有說。

可此招甚毒,使各位親親寶貝都對野獸表現出強烈的不滿。

我忙吸引各位大爺的視線,接著說道:「我曾經懷疑過,是狼,幻化做人型,變成了任。但要知道一點,任是從小時候,一點點長起來的,怎么可能是我的狼呢?」

花蜘蛛媚眼一瞥,呲牙道:「說跟沒說,沒有什么區別。我看,你今天是講不出個四五六了。」

我笑:「錯!告訴你們,我想來想去,終於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野獸環著我的手,支得緊緊地。

我掙開他的環繞,看著他的眼睛,字字清晰道:「任,你是打算自己招,還是讓我說?」

任臉色蒼白,身子忽然晃了一下,緊緊抿著唇,秉著打死不招的態度,不言不語。

我詭異的一笑,說道:「任,我現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無論我清醒與否,我從來沒有對你說過,我在『菩衍劍庄』時,和狼的經典組合,叫做『閑人』」

野獸眼波閃爍一下,劃過可疑的痕跡。

我步步緊逼,眼睛瞪得瓦亮地接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人!我的狼!」

野獸身子變得異常僵硬,手指攥得泛青。

我呵呵笑道:「你一定奇怪,我怎么會知道,對不對?我問過宮瑤,你的白發,是去年十二月份,在一夜之間,忽然變黑的。若我沒有記錯,那一天,我從個『瑰崖』墜落谷底!

有人說,一夜之間,悲白發。難道就不能有人是一夜之間悲黑發的?我也問過宮瑤,你確實在十二月初時,生了一場大病!醒來後,就不言不語,甚至,還有過半夜起來咬雞脖子的英勇事跡。這些,我都沒有說錯吧?」

野獸一步步後退著,仿佛受到驚嚇那般,高大的身軀,竟然顯得那般驚恐,無助.....

我步步緊逼道:「任,你有太多的破綻,讓我可以猜測!但有一點,我想來想去都沒有想明白,為什么你是從小長大的,而不是突然出現的,難道說,原先的任,被你殺了,你又變成了他的摸樣?

呵呵.....錯了,錯了,我想,事實應該是這樣的.....」

二百七十四.十全十美

「你,宮任,其實已經死過一回了,你身體的這個靈魂,才是真正的狼!我的『人』!」

野獸身子瑟瑟發抖的看著我,如同無助的孩童,搖著自己的頭,凶紅了眼睛,囔囔自語道:「你怎么可能會猜到?怎么可能?既然,你知道我.....知道我是......為什么還與我合歡?為什么還要帶我回來?為什么......為什么?」

我嘆了一口氣,抱住野獸的水桶腰,賊笑道:「野獸,我沒有告訴過你,其實.....我也是一縷幽魂,穿越到五歲的潭吟身上,生活了這么多年。到現在,我都覺得,我就是吟,吟就是我。我想,你的靈魂是狼,但你的身體是人,不過,沒有關系,等你慢慢適應了,就會好。也許,宮任就如同曾經的潭吟,都只是一具盔殼,等待著,我們的靈魂......」

野獸徹底傻掉了,眾位親親也徹底僵硬掉了。

我點起腳尖,親了口野獸的唇,憨笑道:「雖然我不知道狼是怎么死的,但至少,現在你活著,成了我的男人,嘿嘿......這樣,也不錯。」

野獸伸出顫抖的手,撫摸我的發,聲線不穩的問:「你......你不怕我?」

我往他懷里拱拱:「床已上,汗已流,生個胖娃出來,啥事而不愁!嘿嘿.....不怕,不怕,丫要是狼精,老娘我就是鬼靈!怕什么?只要你別給我生出一匹帶毛的小狼,我就幫你當祖宗一樣供養著。」

野獸胸膛震動的厲害,幸福的笑緩緩爬上嘴角,溢滿眼底,彌漫出沽藍色的柔光,圈圈將我縈繞,愉悅的開口道:「放心,一定是個健康的娃兒。」

我點頭:「也要沽藍色的眼,騙遍所有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