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流離失所(1 / 2)

極樂蜃氣城 supercoldking 10731 字 2020-12-20

隨著一陣微風輕輕吹拂著竹林,進而發出了沙沙的響聲,躺在范府樓頂的躺椅上的沈城空才從睡夢中悠悠醒來。他抬頭看看天空,太陽似乎已經升到了正空,溫暖但頗有些毒辣的陽光沐浴著這片土地,也沐浴著只穿了一條泳褲的沈城空。

「藍穎……又夢到你了啊……」默默地點上一根香煙,沈城空依稀能感覺到,自己剛才在夢中夢到了藍穎,但無論他如何用力去思考,都記不起夢的內容了。

「這種生活,還真是悠閑啊……」掐掉抽完的香煙,沈城空干脆一口氣沖入

了樓頂的泳池之中……

從逍遙宮的對峙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之久。這幾天里,沈城空按照范堂生前的習慣,沒事的時候都會貓在家里。好在幾天以來,何修德和帕特里克等人,為了讓死里逃生的范堂好生休息,倒也沒有找過沈城空。

保護何修德的女子侍衛隊由帕提亞和亞斯米來管理,自己手下的軍隊又有古琪爾來負責日常的操練,幾天生活下來,沈城空突然感到范堂生前的生活竟然如此簡單,也如此愜意。

偶爾幾次和帕提亞的對話中,沈城空曾問及過,自己是否應該主動去找何修德,關心一下極樂城目前的局勢,或者主動申請做點什么。但帕提亞的回答,卻只是讓沈城空最好待在家里,只要上面不找,就千萬不要表現出太多的熱情。

畢竟,何修德之所以對范堂如此信賴,一方面自然是范堂卓越的本領,另一方面也因為范堂總表現出與世無爭的性格。畢竟,沒有人喜歡自己的手下對工作熱衷過頭,也沒有人喜歡養著太聰明的部下。

「主人,吳媽已經將午餐准備好了,請您過去用餐……」如同在釋放精力一般,連續游了四五個來回後,沈城空看到身穿佣人服裝的少女,正拿著一件寬大的浴袍,怯生生地站在泳池旁邊。

這個少女便是三天前,沈城空從逍遙宮救下的雙性少女。由於已經無家可歸,本人也只是窮困的父母,賣給當地人販子的女奴,因此在和帕提亞商量再三之後,沈城空最終收留了這名少女,並讓她跟著吳媽一起操持一些家務。

秋離,是沈城空為這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少女所取得名字。秋,正代表如今的季節,而離字,則象征著少女將跟隨沈城空,和過去的悲慘生活告別。

聽到秋離的呼喚,沈城空便慢慢走出泳池,並接過對方遞上來的浴袍,而他的視線,也剛好落在了秋離的身上。

在明亮的陽光下,三天來逐漸恢復元氣的秋離,終於展現出她並不輸給任何人的純潔美貌。或者說,三天前在逍遙宮中,沈城空並未來得及仔細看看秋離的模樣,這也讓突然在太陽下注視著秋離的沈城空,發自內心地感嘆對方確實是個天生的美人坯子。

烏黑的披肩長發包裹著小巧的鵝蛋小臉,新月一般彎彎的眉毛下,是一雙一塵不染的純潔雙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秋離的瞳孔格外的清亮。印度女子特有的堅挺鼻梁,卻配上一張薄薄的,寬度似乎和鼻竇相當的小嘴,再加上本就惹人憐愛的眸子,令秋離整個人都顯得嬌弱異常。

「你先去幫吳媽收拾吧,我馬上就來。」當秋離默默地欠身離開,當沈城空的眼神注視著秋離走向樓道的背影,沈城空開始控制不住地感受到一份悲涼。或是為了秋離,也或是為了自己。

從小出生在印度貧困家庭的秋離,自幼便因為是家中眾多女孩子中的一員,被沒有生路的父母,賣給了當地的人販子。從此之後,秋離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八歲那年被賣掉後,秋離曾在新德里的一個有錢人家做女佣,那時的秋離,雖然經常因為思念父母和兄弟姐妹們而偷偷哭泣,但卻為了生計,顧不上自己只有八歲的年齡,便開始咬緊牙關,在苛責的雇主手下工作了。

通過自己的努力,五年間在有錢人家打工的日子雖然艱辛但至少不至於餓死,這五年來也讓秋離忘記了該如何歡笑,原本天真爛漫的臉上,逐漸變得面無表情。

十三歲那年,因為終於被雇主發現了自己的雙性體質,被視為怪物的秋離,又被殘忍地重新賣給人販子。這一次,人販子索性將她賣到了泰國的紅燈區,強迫秋離開始賣淫,並一直賣到兩周前,因為妓院被何伯收購,從而被帶到了逍遙宮里。

雖然秋離在面對沈城空的疑問時,對自己兩年來的妓院生活閉口不談。但沈城空依稀也能感受到,一個十三歲的凄苦少女,在面對一個又一個,或衣冠禽獸,或滿臉猥瑣的嫖客時,她內心的辛酸和痛楚。

通過對秋離身世的了解,沈城空逐漸清楚了,為什么在逍遙宮的競技場中,另外兩名被強暴的女子都面帶驚恐,惟獨秋離好似若無其事一般。似乎對於這個從來都只生活在社會陰暗面里的少女,比起艱難地活著,死亡或許已經是一種恩賜了吧。

「無家可歸的秋離……或許我們都是一樣的無家可歸吧……」一想到自己如今也是身在敵營,而且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客死他鄉,所謂的任務也似乎遙遙無期,沈城空不禁自嘲地笑了笑,然後便跟隨著秋離的腳步,順著樓道向樓下走去。

如同過去的三天一般,當豐盛的午餐端在了飯桌之上,沈城空卻可以一個人享受這頓饕餮盛宴,身為佣人的唐叔、吳媽則只被允許在主人吃完後才來用餐。

雖然並不喜歡極樂城這種等級森嚴的做派,但畢竟要將范堂模仿到底,因此沈城空倒也不便過多展現出自己的慈悲,他也在三天的生活中,越來越適應當一名太上皇的恣意生活。

用餐之中,如今專門負責沈城空起居飲食的秋離,只是默默地站在沈城空的身邊,偶爾幫主人秤一碗湯,偶爾幫主人收拾一下碗碟。而被服侍的沈城空,則一邊裝作聚精會神的吃飯,沈城空一邊繼續觀察著秋離的表現。

雖然身材比起高挑火辣的帕提亞要稍顯矮小,但秋離難得在孤苦的童年後,還生的一身綢緞般滑膩的肌膚。雖然身為印度人,但秋離的膚色卻比一般印度人白凈許多。在佣人服裝之外,白嫩的小腿和瘦弱的玉臂,也都依然透著清純少女獨有的清涼。

只不過,如同剛剛在天台,也如同過去的三天一般,秋離雖然在和沈城空面對面時,有著絕大多數同齡人所不具備的謙卑和服從,但她的眼神里卻依然暮氣沉沉,臉上也看不出是歡笑還是悲傷的表情。

正是因為秋離的沉默,自己在心知對方的苦楚後,也不知該用什么方式來寬慰眼前的少女,沈城空便草草吃完了午餐,告知秋離可以吃飯後,自己一個人離開了一層的飯廳,走到機關密布,但擁有一間訓練房間的二樓。

默默地做著日常的功課,在射擊房里將一記記子彈打在遠端的十環位置,沈城空和過去三天一樣,在一個人安靜下來之後,開始思索著自己的未來和動向。

短短的三天之中,極樂城依然進行著日常的運轉,何修德和何厚才也在逍遙宮的對抗中暫時各自收兵。

但是,極樂城貌似平靜的景象,卻並非像沈城空隱居在竹林環繞的范府中一般平靜無事。從帕提亞每天帶回來的話語里,位於湄公河南端的九龍寨,如今終於結束了自己的蠢蠢欲動,開始讓和極樂城之間的矛盾逐漸擴大。在越南政府的扶植下,九龍寨甚至收買了當地原本聽命於極樂城的大量官員,從而進一步控制住了極樂城的財路。

按照帕提亞的分析,老謀深算的何伯,似乎從一開始便沒打算將九龍寨置於死地,比起自己親自出馬,他更希望將鏟平九龍寨的重任交給自己的兩個兒子。

而在何修德和何厚才之間,顯然是領地距離九龍寨更近的何修德,應當出面擺平九龍寨的風波。

也正是鑒於和九龍寨的決斗越來越近,沈城空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恐怕很快就要和這種愜意的生活說再見了。身為何修德手下掌管部隊的干部,假冒范堂的自己,不可能躲開和九龍寨正面對決的情況。

這一次,無疑是自己進一步鞏固自己在極樂城地位的絕好機會,但過去只精通於作戰,卻對爾虞我詐沒什么自信的沈城空,又對接下來將發生的斗爭感到了一絲憂慮。

結束了射擊訓練,沈城空又到健身房里做了幾組器械練習,然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並走進了自己的浴室。

但當他打開浴室的房門時,在自家寬大的浴池之中,卻意外地看到了渾身赤裸的秋離,正環抱著自己的雙膝,坐在浴池的水中發呆。

「秋離??」被突然出現在浴池中的秋離嚇了一跳,在進入浴室前已經脫光了身子,將高大威猛的男性身體完全展露在秋離眼前的沈城空,頓時感到了無比的尷尬。

「主人……吳媽告訴我,主人過去喜歡這么做……」

「喜歡這么做??」

「是的……吳媽還說,秋離在某些方面和帕提亞主人很像……因此會讓主人滿意的……」在秋離的回答中,雖然沈城空的臉上依然掛著尷尬和驚訝,但他很清楚秋離口中所說的一切,本身並不是令人驚訝的事實。

既然會喜歡帕提亞這樣的變性人,而且連寶林等人都諷刺自己的性取向。那么過去的范堂,無疑會對像秋離這樣的雙性少女很感興趣。而身為范堂過去的佣人,又聾又啞,只能用筆和紙來說話的吳媽,肯定也知曉曾經的范堂,那獨特的癖好。

幾天的接觸中,沈城空能感受到吳媽對秋離這樣乖巧聽話的少女,有著發自內心的憐惜。或許也正是因為可憐這個無家可歸的少女,吳媽才出主意,讓秋離偷偷躲進自己的房間,並料到自己會在訓練後洗澡,因而讓秋離在浴池的熱水里等待自己。

很顯然,過去的范堂,應當很喜歡自己中意的女人,主動跑到床上或浴池里等待自己。但是,即便在水蒙蒙的霧氣中可以隱約看到秋離裸露在水面外,粉嫩而堅挺的小乳,以及瘦弱但香滑的肩頸,但沈城空卻說什么也不想在這里侵犯秋離。

眼看秋離臉上分不清是自願還是為了生計而露出的,令人捉摸不定的神情,因為明白此時離去也會傷害到主動願意奉獻身體的少女,因此沈城空干脆用力掐了掐因為范堂的dna而勃起的肉棒,在用一條浴巾圍住自己的下體後便走進了浴池之中,但距離秋離有一段距離地坐在了一邊的角落之中。

「主人……我……」目睹著沈城空的一舉一動,雖然心思單純但並不傻的秋離,很明白自己的獻身計劃,並沒有收到預期的成效。但當秋離有些焦慮地輕聲呼喚之時,沈城空卻對她露出了溫和的微笑。

「秋離,你真的願意對我奉獻自己的全部嗎??」一邊說話,沈城空一邊開始擦洗自己的身體,他的行為也在告訴秋離,暫時不用接近自己身邊。

「我……我願意……」不管樂意還是不樂意,雖然吳媽建議的獻身計劃沒有成功,但或許是能從沈城空的微笑中感受到友好,秋離繼續讓身體浸泡在並不透明的浴池中,並小聲回應著對面的主人。

「如果你真的願意奉獻自己的身體……我自然沒有任何理由去拒絕你……但

是秋離,我想讓你知道一件事,一個像你這么大年紀的少女,奉獻出自己的身體,等同於奉獻出了自己的全部。「

「……主人……」

「換句話說,如果秋離願意對我風險出自己的全部,那么你是否願意向我吐露心聲呢??」

「……」

「秋離……或許我並不是一個善於言辭的人,但我依然想告訴你的是……雖然我們接觸彼此才不過三天,但我卻很想知道你內心真正的想法。如果要奉獻自己的身體,我也希望你真心願意才行……當然,這並不代表我不喜歡你,恰恰相反,我想你可以放心的是,只要我還活著一天,這里就永遠是你可以棲息的避風港灣。」「主人……」

在沈城空充滿磁性的嗓音中,少女的臉上終於浮現出想要說點什么的表情。

雖然經歷過人生中最黑暗的幾年,但秋離畢竟還是一個不到十六歲的孩子。

她單純的內心,也致使她不會像很多真正的風塵女子那樣,對男人充滿了根深蒂固的距離感。

「我是……真心的……因為,如果沒有主人,我想我已經死了吧……」

「但是,當時的你似乎並不怕死……或者說,我不確定你真的會因為我救過你,而願意奉獻出自己的全部……或者,比起所謂的貞操,在你心里應該有比起這些事情來說,更重要的存在。恰恰是這些更重要的事情,你願意全部奉獻給我嗎??」

「……」當被沈城空問及深層次的在意,秋離欲言又止地沉默了。但她在稍作思考之後,給出了自己最真實的答案,「主人……我能做……而且也會做的…

…恐怕只有這些事情而已……我只是,想讓自己能夠有些價值……也正是因為感覺到自己,或許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點點價值……秋離才會想要努力地活下去…

…「

當秋離空靈的語氣,將內心中最深層次,也最讓人難過的話語說出來時,沈城空感到自己的內心,仿佛被一記重拳擊中一般,深刻地感受到眼前的雙性少女,在飽經世態炎涼後,在一絲脆弱的期望背後,透露出那無盡的哀傷。

「秋離……到我的床上來吧……」

「是……主人……」

說不清內心中到底對某種具體的事物感到難過,擦洗完自己身體的沈城空,在點上一根香煙後便默默地走進了卧室,而她身後的秋離也在放干浴池的熱水後,用浴巾裹住自己的年輕肉體,靜靜地跟隨著沈城空走回卧室。

「只是會用肉體來證明自己的人生嘛……其實她迫切地渴望被別人認可,被別人保護吧……」大字型地躺在床上,毫不避諱地將自己高聳的肉棒豎立在秋離的眼前,沈城空的腦海里卻思索著悲涼。

「身邊沒有可以依靠的人……沒有能夠認可自己的人,甚至沒有了親人和故鄉……這種人生,倒也和我很像吧……雖然我貌似是高高在上的主人,但可能永遠回不到祖國的現實,讓我或許也在尋求著一種保護,尋求著一種認可吧……」

靜靜地注視著秋離掀開身上的浴巾,露出含苞待放的嫩乳,以及下體已經有點勃起的肉棒,看著秋離緊張的表情和不住起伏的胸口,沈城空的心中卻充滿著苦澀。

他心里很清楚,如今需要得到慰藉的人並不只有秋離一個人而已。

「主人……我可以上來了嗎??」當秋離稚嫩的身軀慢慢爬上自己的床,當秋離迷離的雙眼緊緊盯著自己的下體,沈城空卻突然感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

此時此刻,秋離渴望著保護,如同心中恐懼的小貓兒一般動人的眼神,忽然讓沈城空仿佛回到了兩年前的軍營,回到了招待所那一晚,回到了和藍穎互相緊擁的時刻。

直到現在,沈城空才終於明白了當初在招待所親熱之時,藍穎看著自己的目光中,那一份讓人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哀傷。這股哀傷,正和如今的秋離一樣,都在渴望著被保護、被擁有,渴望著一份一般人並不算奢求,但對於藍穎和秋離來說卻無法擁有的安全感。

無暇顧及秋離在自己下體賣力地舔弄,沈城空開始止不住地流出了淚水。當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當初和藍穎的約定是多么可笑,意識到口口聲聲要等著自己的藍穎,其實內心深處多么希望自己當時就排除一切地去愛對方之時,藍穎卻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只留下孤單的男人,在陌生的國度,在沒人的時候痛哭流涕。

「主人??是秋離做錯了嗎??」不明就里的秋離,在看到沈城空滿臉的熱淚後,露出了做錯事的擔憂表情。

「秋離……能不能……讓我擁抱著你……」一口氣坐直了身體,沈城空向面前的秋離展開了雙臂,雖然他此時處在了錯亂的狀態,雖然他有些分不清,自己眼前的少女究竟是誰。

緊緊地將秋離摟抱在懷里,沈城空如同放肆的猛獸一般,用熾熱的嘴唇親吻著秋離的脖頸和臉頰,寬大的手掌,則用力揉捏著秋離那比起瘦弱的身體豐滿許多的渾圓肉臀。

在沈城空狂躁的愛撫下,秋離的肉縫開始逐漸濕潤,她的愛液剛好落在沈城空勃起的肉棒之上,自己的雙性肉棒也終於硬邦邦地頂在了沈城空的小腹之上。

「啊啊啊……主人……我……我感到心口好熱……這就是被人擁有的感覺嗎

……「

「秋離……盡情享受我帶給你的一切吧……然後……你將永遠屬於我一個人

……「

情欲逐漸高漲之後,沈城空將秋離推倒在床上,他如同一匹野狼一般,開始沿著秋離的雙乳一路向下舔食。當他在舔食秋離滑嫩的小腹時,下巴更好碰到秋離已經充分勃起的肉棒之後,已經忘記了一切身份,失去理智的沈城空,干脆一口包裹住了秋離的肉棒,同時用右手中指繞到秋離的兩腿之間,在粉嫩的肉唇中來回抽送。

「主人……也讓秋離……來讓主人更舒服吧……」在秋離逐漸欲望高漲地呼喚聲中,沈城空依舊繼續口交著秋離的肉棒,但卻讓身體橫卧在秋離的身旁,也將自己的大肉棒送到了秋離的口中。

在互相口交的過程中,性技巧絲毫不遜於帕提亞的秋離,一會兒用牙齒輕輕刮弄著沈城空的龜頭,一會兒用舌尖頂著沈城空的馬眼,一會兒又一邊用小手為肉棒手淫,一邊用舌苔賣力地舔弄著沈城空的陰囊。

反觀沈城空,則雙手用力摟著秋離的屁股,將整個臉埋在少女的股間,開始用舌尖突入著少女的陰唇。在秋離的下體已經濕潤到一塌糊塗之後,沈城空又開始擺動自己的頭部,每一下都用舌尖,從秋離小巧的玉袋,一路舔過她的陰蒂和陰唇,最後干脆吸吮著秋離的菊門。

當秋離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之後,明白時機已經成熟,沈城空讓秋離平躺在床上,自己的肉棒則終於插進了少女溫熱狹窄的陰道之中。

當沈城空開始賣命般地突入抽送,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被擁有的強勢和快樂的秋離,生平第一次不用偽裝,而是發自本能地開始淫叫,她的雙腿也主動地用力夾住沈城空的胯部,自己則伸出舌頭,忘情地探入沈城空的口腔,任由主人的嘴唇拼命吸吮拉扯著自己的舌苔。

「啊啊啊……主人……秋離……好開心……」一邊歡愉地叫著,秋離的臉上卻一邊流淌出了淚水。或許連她自己都已經忘卻了,上一次流淚是在什么時候。

在少女的記憶里,自己明明已經在艱難的人生中,學會了忍住自己的淚水,但卻不知為何,會在主人發狂地攻勢下,再度流出了感動的熱淚。

「秋離……秋離……我再也不想失去你啊!!!!」目睹著秋離臉上的淚花,已經陷入完全的錯亂狀態的沈城空,還未干涸的臉上也再度流出了淚水。只不過,此時此刻的沈城空,自己也分不清是在釋放和秋離的欲望,還是在彌補自己內心中對藍穎的虧欠。

正是在這種奇特的氛圍下,沈城空和秋離一邊做愛一邊流淚,一邊還忘情地緊擁著對方,用彼此的嘴唇去吸食對方臉上的淚水。

在一次又一次的陰道高潮中,秋離的肉棒終於在毫無刺激的情況下開始射精。

但當她熾熱的精子盡數射在了自己和沈城空的小腹之上,沈城空卻被濃濁的腥味刺激到無以復加。

根本顧不上秋離已經射精,沈城空之後又讓對方狗爬在床上,自己則如同雄壯的野獸一般,用身體壓著秋離嬌小的後背,肉棒依舊在對方頻繁痙攣緊縮的肉穴里進進出出。

「秋離!!!你只屬於我!!!!只屬於我啊!!!!」

「是……秋離只屬於主人啊……」瘋狂地抽送中,沈城空的左手同時拉扯住秋離的雙手,將對方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胸前。與此同時,沈城空的右手繞過秋離的腰部,手掌緊緊包裹住少女因為長時間被奸淫,因此再度勃起的肉棒,並開始用力地套弄。

最終,當秋離的第二發精液,如同水箭一般地從她的兩腿之間,激射到身前的床鋪之上,陰道在高潮中的劇烈收縮,也讓瘋狂交媾很久的沈城空,開始有了射精的沖動。

將秋離再度推倒,並在射精寸前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獸性大發的沈城空,干脆雙腿跨跪在秋離的胸口兩側,粗壯的肉棒,一口氣捅進了秋離順從般張開的口中。

沒過幾下,沈城空便在射精的同時,居高臨下地看著秋離不斷吞咽著自己的精液。而當狂放的欲火終於消退,當沈城空頹然地翻倒在床上,感受著欲望過後的茫然之時,秋離已經溫順地側卧在沈城空的身邊,雙臂緊緊地勾住了沈城空的胳膊,兩條玉腿則夾住了沈城空的大腿。

「主人……你真的會擁有秋離一輩子嗎……」

「當然……今後你的人生就屬於我了……我永遠不會拋棄你,不會放棄你的……」逐漸平復下來,並緊擁著身邊的秋離,沈城空的視線卻始終盯著頭頂的天花板。他自己依然分不清楚,剛才對秋離的承諾,到底是不是對逝去的藍穎所說,但他至少明白一點,無論極樂城的環境有多么凶險,自己都會努力保證讓秋離留在自己身邊。

這其中的原因,固然有自己對秋離悲慘身世的同情,但更多的,則因為自己也想從秋離身上,感受到一點當初沒能從藍穎那里得到的,令自己後悔終生的溫暖。

當天色逐漸轉暗,馬達轟鳴的悍馬車也停到了范府的門口。而在車子的內部,是剛剛從極樂冥城回來的帕提亞,以及擔任司機的古琪爾。

「看來,和九龍寨正面交鋒的時刻終於到了啊……」自從三天前被帕提亞蠱惑之後,已經將帕提亞當做自己最親近姐妹的古琪爾,如今已經完全信任對方,因此也變得在帕提亞面前無話不說。

「是啊……養虎為患之後,終於要鏟滅老虎了嗎……」並不著急下車,而是靜靜地和古琪爾共處在安靜的車里,帕提亞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思索著一些事情。

就在三個小時之前,何修德特意將自己和帕特里克召集到他的宮殿之中,並向二人告知,何伯已經下達了正式的命令,讓位於老撾,離九龍寨較近的何修德,率先展開與九龍寨的交鋒。

按道理講,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倘若可以成功地打擊日漸囂張的九龍寨,不僅可以奪回近幾年被九龍寨搶奪的商路,更可以讓何修德在父親面前揚眉吐氣。這樣的美差,無疑讓頭腦簡單的何修德和帕特里克感到十分興奮,會議沒開完,帕特里克就拍胸脯保證,將調集自己負責管理的大量軍火,一旦事態惡化,就向九龍寨正式開戰。

但是,對於在極樂城潛伏多年的帕提亞來說,她卻很清楚這場對決絕非何修德等人想象的那么簡單。換句話說,倘若極樂城傾自己的全力去對付九龍寨,姑且認為可以用壓倒性的力量制服對方,但倘若何伯只派尚不成氣候的何修德一股人馬出動,面對同樣盤踞在九龍江多年的九龍寨,己方不一定就有必勝的把握。

「近些年獲得越南政府的扶持……用大把資金收買了那些原本忠於我們的地

方官員……九龍寨絕非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啊……「默默地點上一根煙,帕提亞的臉色隨著思想的延伸愈加難看起來。

「帕提亞姐姐……是不是這次勝負的關鍵,會壓在范哥的身上??」雖然平日里沉默寡言,但顯然也對周遭的人物有起碼的認知,看著帕提亞臉上的陰霾,古琪爾立刻猜到了對方心中的疑惑。

「是啊,古琪爾你越來越聰明了……嚴格來說,帕特里克打仗也是把好手,但卻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大少爺就更不用指望了……他除了錢財以外,給不了我們實質性的幫助。也就是說,能否達到何伯預想的目的,就全靠你、我和范堂了……」煩躁地扔掉還沒抽兩口的煙,帕提亞嘆了口氣,便准備打開車門下去了。但就在她最後回頭看了一眼一旁的古琪爾時,卻發現素來冷酷的美少年,如今卻露出了正在期待著什么的復雜表情。

在夜幕中微弱的月光下,帕提亞看到如今已經將滿頭秀發披散開來,從三天前開始在嘴唇上塗抹淡淡的唇彩的古琪爾,不知何時變得滿面春意,正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自己。

面對著古琪爾似乎正在渴求著什么的表情,帕提亞原本陰郁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她心里很清楚,三天之前對古琪爾的蠱惑已經收到了百分百的成效。她還知道的是,這三天以來,古琪爾不但和自己愈加親近,甚至對自己產生了一種倒錯的愛意。

「親愛的小古琪爾……想讓姐姐為你做什么呢??」

說不清自己對古琪爾是純粹的利用,還是也有一些憐惜在其中,帕提亞至少很清楚,如果能在身邊增加一個值得信賴的,像古琪爾這樣厲害的伙伴,而且還是一個可能會和自己一樣變性的姐妹,無疑是件令人欣慰的事情,也正是在這種情緒的影響下,帕提亞毫不避諱地將自己的唇印在古琪爾的臉上,並將自己的嘴唇貼在古琪爾的耳邊,一邊吹氣如蘭,一邊用挑逗的語氣輕輕說道。

「帕……帕提亞姐姐……我……只是想讓你看一看……我這幾天的努力…

…「一邊任由帕提亞的淫舌在自己的耳朵里輕輕舔弄,一邊看著帕提亞的手指一點點解開自己的上衣紐扣,當自己平滑胸口上,一對粉嫩的可愛文胸突然展現在二人的眼前,古琪爾已經羞到滿臉通紅,但她的嘴角卻洋溢著笑意。

「真是好可愛啊……這樣下去,只要古琪爾願意,很快也將有自己的小乳房了哦……」輕輕解開古琪爾的文胸,帕提亞的舌頭開始卷舔著對方的依然平坦的胸口,牙齒也在輕咬著對方的乳頭。

「啊啊啊……帕提亞姐姐……只要范哥會喜歡……古琪爾願意做任何事情啊

……「任由帕提亞的舌頭從自己的胸口一路向下舔弄,古琪爾第一次主動用一只手臂探入帕提亞的身下,小手隔著帕提亞的筒裙,在布料上的突起上不斷撫摸著。

「恩恩啊啊……古琪爾的手……太過用力按著人家的下面了啊……」毫無顧忌地展示著自己的欲望,從而試圖更進一步勾起古琪爾的欲火,帕提亞的雙手終於解開了古琪爾軍用長褲的拉鏈,讓里面同樣女款的內褲,已經隔著布料堅硬挺拔,且釋放出點滴愛液的肉棒,一同展現在自己眼前。

將悍馬車的主駕駛座位向後推送,並將座椅向後仰躺之後,帕提亞解開了筒裙側擺的扣子,在將筒裙的邊緣吊在牙齒上,從而露出自己粉色的內褲,和內褲之中的勃起後,滿臉媚笑地爬到了古琪爾這邊,並將自己的肉臀坐在古琪爾的大腿之上,上半身則趴在了仰躺在躺椅上的古琪爾的身上。

「今天就教古琪爾一點新招數,以後可以取悅你的范哥哦……這種招數可是只有我們這種人能用的出來呢……」一邊在古琪爾的耳邊呢噥細語,帕提亞的雙手探到自己和古琪爾貼在一起的下體,然後一手將內褲拉扯出縫隙,一手扶著古琪爾的肉棒,慢慢塞入了這個縫隙之中。

「啊啊啊!!!姐姐……這樣好緊啊!!!」

「呵呵……可愛的古琪爾……這不過是剛剛開始哦……」突然,帕提亞開始如同發情的母獸,熾熱的淫舌霸道地突入了古琪爾的口腔,自己的嘴唇也蠻橫地緊緊糊住了對方的嘴唇。與此同時,帕提亞的左手扶住古琪爾露在自己內褲外的肉棒根部,右手則隔著內褲按住自己的肉棒,讓兩個人滾燙而濕潤的肉棒緊貼在狹小的內褲之中。而當帕提亞開始如同性交一般抽送自己的腰部,她的肉棒開始沿著古琪爾的肉棒,順著二人分泌出來的大量愛液,竟然皮肉和皮肉之間開始了摩擦。

「嗚嗚嗚!!!!!」隨著帕提亞的肉棒不住抽送,感受著對方的龜頭在自己的肉棒和龜頭上來回沖撞,被帕提亞毫不留情地壓在身下的古琪爾,先是因為龜頭這個最敏感部位被不斷摩擦,四肢無法克制地在空中亂揮亂蹬。而當欲火逐漸燃燒起來之後,古琪爾干脆雙手按揉在帕提亞肉感的臀部上,雙臂用力將帕提亞的身體向自己方向按壓,從而令兩根肉棒摩擦的力度和速度都變得更加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