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挑眉,即使她費力地強撐著,也能看出她眼中的懼意,見到他驚成這樣?這可不像她,上次打他罵他不是很爽么?
「大小姐,對稿室里有休息室。」
「可這個對稿室是節目組安排給我的。」
因為她今天有獨舞的項目,這里供給她排練。
他怎么進來的?
他一直在里邊?
那她做的……都被發現了?
聞言,應寒年不以為意地一笑,走向她,擦過她的肩膀站在櫥窗前拿出一瓶威士忌。
忽地,他低下頭,往她的眼睛上吹了一下,道,「像我這種下三濫,做點偷雞摸狗的事不是很正常么?」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又充斥著嘲諷、戾意。
林宜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放到身後的手握緊拳頭,腦子里那些畫面揮之不去,刺激得她心定不下來。
應寒年給自己倒上一杯烈酒,好久都沒聽到她開罵,不禁看她,見她一臉恍惚,眉頭微斂。
智障大小姐今天吃錯葯了?
電視里突然傳來聲音,林宜連忙望過去,就見舒天逸被香薰迷得已經蓄勢待發,眼睛充血得跟吸了毒一樣,正跌跌撞撞地跑去開門。
林宜的心一下子提起來,待見到進來的是謝心,而不是肖新露時,她的心一下子掉落。
她還等著肖新露和舒天逸搞在一起,好讓爸爸看清一切。
「林宜呢?」謝心一邊將葯拿出來一邊問道。
「還沒回來。」舒天逸靠在牆邊,又解了一顆襯衫扣子,呼吸有些急喘。
謝心把葯放到茶幾上,冷聲道,「林太說了,她也是看在和你老同學一場的份上拉你一把,要是你今天搞不定林宜,她就准備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