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什么瘋?」應寒年欺身而下,壓住她亂動的手,面色沉到極致,眸中透著陰鷙狠厲,咬牙切齒地道,「林宜,你可真是翅膀硬了,敢在我面前說這種話。」
她的指骨被他尾戒磨得泛疼,
「不過我告訴你,你這翅膀有一半是我安上去的,你敢給我戴綠帽,我就把你這翅膀血淋淋地扯下來一只還我!」
他的每個字都透著血腥氣。
應寒年邊說邊用膝蓋頂住她的一條腿,狠狠地碾下去,像是要把她的腿骨都給壓碎一般。
林宜被眼前的男人怵到了,臉色微微發白。
半年時間的平靜,竟然一句相親就激怒這條毒蛇。
「疼……」眸子轉了轉,林宜聰明地選擇示弱,「你壓得我好疼,放開我。」
見她面露痛苦,應寒年的呼吸頓了頓,放松一些,但還是不放開她,低頭睨著她,「那你還要不要理由?」
「是我爸爸覺得我可以認識一些有才有識的富家公子,那我能說什么?」林宜一臉無辜地反問,「難道我要告訴他,我一直和你有一腿嗎?」
這么久了,她料定應寒年並不想公開他們的關系。
「就說你還小。」
應寒年給她找理由。
「過完年我就21了。」能有多小?
聞言,應寒年的臉色又陰沉下來,「怎么,你很想認識其他男人?」「我應付你一個就精疲力盡了,哪還有時間去應付其他人,最多就是在場面上敷衍下,我爸也不可能逼著我嫁人啊。」林宜觀察著他的臉色,語氣刻意無奈幾次,緩解他的
不悅,「再說,在你眼里我是那種亂來的人么?」
這倒是。
她和她那個前男友談戀愛居然連床都沒上過。
「好,我今天就暫時就先相信你。」
應寒年緩了臉色。
「那你還不從我身上下去?」她被他壓得晚飯都快出來了。
應寒年真的直起身來,卻沒有離開,而是撈過一旁脫下的大衣,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藍布絨盒子扔到床上,口吻帶著命令,「把這個戴上!」
「……」
林宜不解地看他一眼,從床上坐起來,一頭烏黑的長發垂在肩上,她拿起盒子打開,只見里邊放著一條項鏈和一只手鐲。
鏈子是純銀的,雙股擰成,簡單大方,顏色偏白發亮,鏈墜是一條做過雕刻工藝的小鑰匙,做工極為精致,鑰匙上端還做著半羽翅膀的浮雕,層次感很好。
只是鏈子稍粗,不像是女性佩戴。
而一旁的手鐲只有半厘米寬,通體玫瑰金色,碎鑽鑲嵌其間,如芒芒星耀,溫雅卻奪目,這倒是個女款。
手鐲中央也有半羽點鑽翅膀,看起來是個機關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