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逸一睜眼,就看到一只身形高大可怖的白狐,驚悚地睜大眼,「大、大哥,我真的和林家無關啊,放了我吧。」
應寒年站定在他面前,冷冷地道,「無不無關都沒用了,誰讓你和林家大小姐在一起,你這個肉票一無錢二無用,留著也只是浪費我們的飯。」
舒天逸一聽這話竟是要撕票,直接嚇哭了,「大哥,別啊,我還有用,我告訴你們,林家很有錢的,你們要三千萬還要少了,你們可以多要一點。」
「……」
站在外面偷看這一幕的林宜很是無語,渣男居然還幫綁匪加價。
「真的真的,林冠霆最愛他這個獨生女兒,多少錢他都肯出的!」舒天逸拼命地表現。
「是嗎,多謝你提醒,不過上面交待了,我們不能放過你!」
應寒年說著說著,聲音忽然變狠,抬起手就朝他肚子上打過去。
「啊——痛!」
舒天逸慘叫出聲。
應寒年忍著腰上的疼痛,握緊雙拳在舒天逸身上打了一套組合裝,看得何耀目瞪口呆。
林宜也默了,確定他是在幫她,而不是吃什么前任醋泄憤?
舒天逸被打得半死不活,抖得不行,應寒年又揚起手朝舒天逸的頸上劈去。
舒天逸痛得直想叫喚,忽然想到自己某次被人劈暈在商場的事,頓時機智地把頭一歪,假裝昏死過去。
再被打真要死了。
「這就暈了?真是不堪一擊。」應寒年不屑地冷哼一聲,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道,「一會你們兩個把他弄去林子外面,趁他昏迷扔進小溪中,假裝成失足落水淹死。」
淹死?
殺人?
何耀面具下的臉都驚呆了,轉頭看向外面的林宜,林宜無聲地朝他點點頭。
何耀只好道,「行,我知道了,只是……一定要這么做嗎?」
舒天逸裝著昏迷,聽到這話強忍住不發抖。「上面這么交待的就這么做,誰讓他知道那么多秘密,會擋到上面那位的路,該他死。」應寒年將一個綁架犯演得維妙維肖,最終敵不過傷勢,說完便站起來往外走去,一
下子倒在林宜的身上。
林宜被他壓得差點摔倒,急忙伸手扶住。
「他沒昏,裝的。」應寒年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一會讓你的人假裝以為他死了,放他離開。」
沒昏?
林宜愣住,轉眸往里望了一眼,看著一臉死氣沉沉的舒天逸,她就說怎么舒天逸昏了他還說那些話。
原來是裝的。
肖新露現在以為是舒天逸綁架她,吞錢走人;現在應寒年玩這一出,說什么知道那么多秘密,舒天逸又會以為肖新露綁架了他們,還要殺他滅口……
狗咬狗的戲碼怕是少不了。
「你怎么知道他會故意裝昏?」林宜忍不住問道,他能掐會算不成?
「就這么個慫貨,想知道他會做什么一點都不難,搞不好這會他還以為自己機智的不得了。」應寒年嘲諷地勾唇。
這樣一來,他說的那些話會讓姓舒的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