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良是個狠者,年輕時在商場廝殺萬千,留下龐大的家業。
因此他喜歡小輩中有能力者輩出,但牧羨楓身為長房長孫,偏偏是個清閑的性子,加上身體不好,他也就越來越疏忽這個大孫子。
可現在看來,有能力的孫子在他面前爭吵個不停,不如大孫子讓他耳根子清凈。
因此,牧子良看向牧羨楓的眼神緩了許多,問道,「聽說你這次坐飛機又不舒服了,爺爺已經讓人給你再挑一架先進的。」
牧羨楓淡淡一笑,「我這身體一直就這樣,爺爺就別為我擔心了。」
「能不擔心么,看過那么多名醫,你這身體就是強健不起來。」牧子良嘆著氣道。
忽然,有佣人火急火燎地跑過來,慌慌張張地站在門口,「老、老爺。」
「怎么了?有事說事,慌什么!」
牧子良最煩底下人慌亂的樣子,不成個樣子。
「三少奶奶被二少爺身邊的那位應先生非禮了。」佣人一口氣說出來。
「你說什么?」牧子良還沒說話,牧羨泉就跳了起來,「甜甜現在怎么樣?」
「三少奶奶哭得不行,傷心極了。」
「二哥!看你招的人!我跟你沒完!」牧羨泉惡狠狠地瞪了牧羨光一眼,急切擔憂地就沖了出去。
牧羨光站在那里,眨了兩下眼睛,一臉莫名。
非禮?
應寒年非禮汪甜甜?
這個應寒年,要不要下這么狠的手,想要女人和他說不就行了么?這下可鬧大了。
「扶我下去看看。」
牧子良發下話來。
「是,爺爺。」
牧羨楓和牧羨光同時應道,扶著老爺子從床上下來。
別墅的正樓梯極寬,平台上鋪著紅色的厚地毯,牧子良被兩個孫子扶著一步步走到中央的平台時,底下已經站滿了人。
佣人們圍得里三成、外三成。
蘇美寧同二房的二夫人連蔓也站在其中。
中間,牧羨泉心痛地抱著自己的妻子,汪甜甜哽咽著,身上的衣裙被撕得成條狀,若有似無地搭在身上,曲線畢露,連內衣內褲的顏色都露了出來,那叫一個狼狽不堪。
為了能引起更轟動的效果,牧羨泉硬是不讓汪甜甜找件衣服披上,就讓她這么半裸在人前。
汪甜甜不滿也只能忍著。
「這是怎么回事?」
牧子良抓著龍頭拐狠狠地敲擊地面,冷冷地開口。
他年紀已老邁,威嚴依然存在,底下的人頓時安靜下來。牧羨泉推推妻子,汪甜甜立刻撲向前,抓著下面的樓梯扶手訴苦,「爺爺,你要給我做主啊,這男人見到我,二話不說上來就扯我衣服,要不是有個下人正好路過,我就要
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