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做得你今天下不了床,明天稱你身體不適,取消開舞。」應寒年露出獠牙,切切地道。
「為什么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她對應寒年的無賴流氓已經越來越習慣,因此直接抓重點。
「應詠希的兒子,你的男人,丟不起這人。」
應寒年黑眸死死地盯著她。
老媽是跳舞的,老婆是跳舞的,到他就是連首慢舞都跳不規整。
「……噗。」
林宜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她越是笑,應寒年的臉色越是難堪,瞪著她,「看來你是想選下不了床。」
「不不,我選教你跳舞。」
雖然絕望,但也不能放棄不是。
林宜雙手環上他的脖子,細長的腿也環上他的腰身,輕聲道,「我腳還有些疼,你抱著我走一會。」
被她兩條腿這么一盤,應寒年的喉嚨都癢了,眼睛深起來,大掌托了托她的屁股。
林宜抱著他的脖子,拿起手心里的小搖控按下播放鍵,偏廳里再度響起剛才的慢舞音樂。
她這點重量對應寒年來說不算什么,應寒年抱著她,低頭去吻她的頸,被林宜催促著走一走,才勉強動了動腳。
可應寒年哪有心思走路,被這么一雙銷魂腿勾著,恨不得立刻把她扔到床上去。
林宜百般躲避著他的吻,還是有些擦槍走火,偏廳里的溫度不斷地攀升,應寒年的薄唇在她小巧的下巴上流連忘返。
應寒年抱著跟樹袋熊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她往外走去,林宜知道他要做什么,連忙出聲打斷,「應寒年,你看,你這幾步不是一點都不硬么?」
「……」
應寒年這才被移開心思,低頭去看自己的腳。
「其實你不用想著是在跳舞,就想一些放松的事,隨心而舞。」哪怕他只是當走路一樣,她都有辦法帶他,只求四肢不硬。
「你是說,我跳的時候得滿腦子想著和你做?」
「……」
林宜一頭黑線,她只是讓他想些放松的事,他放松的事就這個?
「那再試試。」
應寒年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把她放下來,兩人重回舞蹈姿勢,林宜帶著他跳起來。
一跳又不行了。
應寒年又開始僵硬。
但很快,應寒年自己聰明地找到了放松的方式,一把將她往懷里帶,低頭去吻她的嘴角,一點點吻著,手在她身上也不老實起來。
這么一來,他瞬間切換成禽獸模式,手腳哪止不硬,簡直是靈活。
「怎么樣?」
應寒年得意地挑眉。
不怎么樣!
林宜拍了下他胡來的手,「你准備明晚在慶功宴上這么跳?」
這不叫跳舞,這叫耍流氓。
應寒年很快又換了方式方法,摟著她跳舞,低頭附上她的耳朵,「叫老公。」
他的聲線低沉性感,誘人得厲害。
「什么?」
林宜卻莫名。
「叫,快點。」應寒年催促她。
林宜很是別扭,但還是順著他小聲地叫了一句,「老公。」
「乖,要什么老公都給你。」應寒年滿意地勾唇,眼神壞壞地盯著她,「再叫兩聲。」
「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宜無奈。
「快點。」應寒年又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