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不罷休,在她的細腰上親了一下,薄唇緩緩刮著她的皮膚,林宜渾身一顫,感覺到他在解自己的睡衣扣子。
他換了招數,不再撓她,而是變成吻她,也不吻別的地方,就親她的腰,專往她癢的地方親吻,邊吻邊問嫁不嫁。
又癢又麻。
曖昧而瘋狂。
深夜里的空氣都暗昧起來,兩人的身形交疊在一處,她的黑發如黑綢緞般散開。
林宜欲哭無淚,真感覺自己要死這床上,忍了再忍,忍了再忍,最後忍不住投降道,「婚約我已經簽好了,現在能談正事了嗎?」
再癢下去,她這腰要斷了。
「嘖。」
應寒年這才放過她,輕笑一聲,單手抵著頭躺到她的身邊,低眸深深地凝視著她泛紅的臉,「我就知道你肯定簽了。」
就知道你還玩這么久。
林宜狠狠地瞪他一眼,房間里亮光很淡,淡得朦朧,她的眼神看在應寒年的眼里簡直就是在欲語還羞地勾人,他舔了舔唇,呼吸粗沉。
說是在折磨她,還不是在折磨他自己,人都快爆了。
靜靜地盯著她的臉幾秒,嬌俏得磨人,應寒年猛地坐起身來,伸手松了松衣領,下床往浴室走去。
不一會兒,里邊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緊接著,她就聽到應寒年的聲音傳來,「老婆!拿我的睡衣,我知道你肯定帶了!」
如此篤定。
全程含著揶揄的笑意,還在「老婆」兩個字上面加重音,仿佛在說你看你這氣生的有什么用,還不是得乖乖做我老婆。
「……」
拿你大爺!
林宜在心里罵了句,起身給他拿睡衣拿毛巾。
……
應寒年沖了個澡出來,替她倒上一杯熱水遞給她。
林宜坐在床邊剜他一眼,手上還是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應寒年在她身邊坐下來,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手表看一眼時間,他出來已經一個多小時了,眉頭微擰,「老婆,你明知道我今晚要過來,還讓祈星守得那么嚴密,我差點進
不來。」
「我哪里知道你要過來。」
林宜道。
「你不知道?」應寒年的俊龐逼近她的臉,黑眸亮著光,「你不知道你會睡里側?我進來的時候都看到了。」
她就是在等他。
「……」
林宜窘。
她有個習慣,一個人的時候睡床的外側,也就是靠門口的一側,但和應寒年在一起,她都是睡的里側,兩人形成了這樣的默契,一貫如此。
但也不是刻意去達成的,沒想到他會記住,還成了她的破綻。
其實白天他突然暗示她演戲的時候,她就知道他會找時間過來和自己私談的,只是她還生氣他自作主張的事,所以讓姜祈星守得嚴些,讓他吃些苦頭。
她低頭喝水,「好了,不說這些,說說你在這到底怎么回事?」
「說起來有些長了,得從最開始說起。」
應寒年正色道,人往一旁的床頭靠了靠,嗓音低沉。
林宜捧著杯子,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從一味一生的比賽開始?」應門就是從那個時候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一步步逼近,直到應寒年成了應門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