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現在該讓你見識一下我下棋以外的能力了。」
應寒年低笑一聲,抱著她就往大床的方向走去。
「……」
誰要見識!
林宜想要掙扎反抗終究還是被他推倒在身下。
有些人不想堅持一年後……就變得破罐子破摔了。
……
游艇經過三天的漂泊終於回到國內,靠岸停下。
林宜從房間拉著行李箱出來,沿路就聽到大家在感慨終於回國了,個個興奮地恨不得立刻沖下甲板。
林宜不免也被感染,路上碰上白書雅和牧夏汐,見到她,白書雅開心地打招呼,「林宜。」
「早上好。」林宜微笑,「昨晚睡得好嗎?」
「挺好的。」
白書雅拉著牧夏汐走向她,笑著說道,「羨光已經決定了,決定回牧家,給二哥幫忙。」
聞言,林宜笑笑,「那太好了。」
她不知道應寒年什么時候決定了將牧羨光請回牧家,但她知道,比起最初遇見的那個應寒年,如今的應寒年已經越來越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三人邊說邊往外走去,剛到甲板就聽到一個尖銳的女聲傳來——
「憑什么?憑什么我們下了船就得上飛機,我們不去國外,我們要留在國內!」
林宜抬眸望去,就見汪甜甜和牧羨泉被保鏢們反手押著,兩人激動極了。
應寒年和牧羨光站在一旁,應寒年懶得理會,抬起腿要走。
「表哥!」
牧羨泉一眼見到顧銘坐著輪椅出來,連忙激動地喊道,「表哥,你得護著我和甜甜,我和牧家已經沒有任何關系,我現在住的是顧家!」
聞言,顧銘的臉色冷了冷,這應門走一趟,這夫妻倆是什么貨色他看得清清楚楚。
顧家肯為顧若之死而向應寒年宣戰,可這夫妻倆呢,除了像個小丑一樣在顧家跳來跳去,還會什么?
而且他還聽說,他們利用顧家參賽之便向林宜下毒。
他是真的反感。
這么想著,顧銘說道,「顧家現在也是多事之秋,恐怕不能照顧好你們,你們去國外也好,國外空氣好。」
牧羨泉沒想到顧銘居然這么說,立刻激動地道,「顧銘,你也不過是顧家一個少爺,你不能代替舅舅他們說話,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見舅舅們!」
「……」
顧銘懶得聽。
很快,顧家來人接他,他看向應寒年,又看一眼林宜,朝她點了點頭離開。
顧家的人聽從顧銘的吩咐,沒去管牧羨泉夫婦。汪甜甜見兩邊的人都不留他們在國內,頓時口不擇言地喊出來,「應寒年,你憑什么趕我們走?你害死羨泉的父母,差點把我們也給連累死,你哪來的臉趕我們?我們要留
在國內!誰都趕不了……」應寒年本來已經走了,聞言,他一步步退回來,一把擰住牧羨泉的下巴,黑眸陰沉地瞪著他,「牧羨泉,你該慶幸我現在的心慈手軟,換作以前,你們早就在海里喂魚了,
懂么?」
他的眼里滿是戾氣。
汪甜甜害怕地向後退,被保鏢按得死死的。
牧羨泉也是懼怕應寒年,站在那里半個字都沒說出來。
「不想走是吧?」應寒年冷笑一聲,「行,你給我留下,我讓你嘗嘗什么叫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的滋味!」
「……」
牧羨泉的臉都白了,「我走,我們馬上出國。」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