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應寒年吻得意猶未盡,突然被推開,很是不滿。
「你剛剛說你沒再收過這種禮物,也就是說你以前收過?」
林宜冷冷地看著他,開始質問,「也是,我第一次見你你就摟著兩個美女,你對男女關系一向散漫,收過不少吧?」
「……」
應寒年看著林宜迅速冷下來的臉,後腦開始發涼。
他一定要送顧銘進殯儀館!
該死的!
沒事和林宜提這些!
「怎么不說話了?」林宜笑了一聲,笑得冷冷的,「沒事,我知道那都是遇見我以前的事,你逢場作戲嘛,我不介意,你說說吧,收過多少個?」
「……」
「都收什么類型的啊?清純的?妖艷的?學識淵博的?」
「……」
「是不是還一次收過幾個?」
「……」
應寒年坐在那里,慢慢松開摟著林宜的手,清著嗓子道,「團團,你先冷靜。」
「我看上去不冷靜嗎?身為你的妻子,問問這些應該是正常的吧。」
林宜笑得特別「和善」。
「從商場談判角度來說,我確定我回不回答,我都得死於這場談判。」應寒年不停地清著嗓子,跟快要感冒了一樣。
「我說了我不介意。」
林宜笑得更和善了。
「……」
應寒年伸手捏了捏眉心,再一次清嗓子,「ok,我說了你別生氣,別氣壞我女兒。」
「你說。」
林宜微笑。「我以前對男女關系確實散漫,給我送女人的也確實多不勝數,我會因為一些利益原因收下一些人,但我沒怎么碰過她們,不是因為我潔身自好,而是她們在我眼里只是利
益牽扯,如果碰了,容易惹禍上身。」
應寒年選擇解釋,就做出最真實的解釋。
從前的他在男女關系上散漫,歸根結底的原因是由於他是個利益至上的人,他只在乎旁人給他帶來的利益,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同牧氏集團斗……
林宜聽著抿了抿唇,「沒怎么碰是怎么碰?」
女人關注的重點永遠和男人不一樣。「會有一些逢場作戲,但沒有上床。」應寒年完全是老實交待,怕她不放心,又道,「就像江嬈那樣,當初在s城,還有人傳她是我的女人,但你也知道,我和她沒有任何關
系。」
他只是不屑去辯解罷了。
應寒年想,這樣說林宜該明白了。偏偏林宜低笑一聲,「我差點都忘了,我身邊的那些女孩子都和你有過一段過去呢,嬈嬈算一個,夏汐曾經喜歡過你,應雪菲差點還和你結了婚……林可可就更不用說了…
…」
她的聲音幽幽的,聽得人毛骨悚然。
男人永遠不要試圖和女人去爭執一些過去的事,因為她不記得昨天吃的什么,卻一定記得你和每個女人的過往,哪怕只是你在其她女人身上飄過的一個眼神。
「……」
應寒年聽著她一個名字一個名字報過去,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又去翻車上的暗格。
「干什么?」
林宜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