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林宜同連音聊著,期間連音刻意和她聊了一些以往牧連兩家的生意往來。林宜雖然不去管應寒年手底下的各項經營,但有一些事她還是做了解的,連音一聽就聽得出來應寒年對她毫無隱瞞,讓這個新婚妻子涉獵很多,這個林宜確實不容小覷,
不是有些家族的花瓶少奶奶。
因此,連音同她越聊越多,林宜雲淡風輕地應付著,側目朝牧夏汐的位置看了一眼。
「夏汐是去洗手間了么,怎么這么久還不回來?」
林宜看向白書雅問道。
「不知道,我去看看。」白書雅說著就要站起來,就聽到腳步聲,一轉眼,只見牧夏汐快步朝這邊跑過來,氣喘吁吁地在椅子上坐下來,她低著頭手掩了掩鼻尖,眼睛眨了幾下,長睫微濕,眼睛
有些紅。
「夏汐,出什么事了?」
林宜立刻問道,有些擔心。
牧夏汐越發低頭,更加用力地眨了幾下眼睛才抬起臉看向林宜,輕聲道,「沒事,剛剛去了下洗手間,不小心把水沖到眼睛了。」
水沖到眼睛?
林宜半信半疑地看著她,想問清楚在這種場合又不方便,只好靠近白書雅道,「我覺得夏汐情緒不太對,你回去問問,問不到我就讓人去查一下。」
「好的。」
白書雅點點頭,將紙巾遞給牧夏汐。
林宜收回眼神,正要品嘗美食,忽然就覺得不適起來,這種不適讓她尷尬。
這是她生下寶寶後第一次出來這么久,然後哺乳期間的尷尬事情就來了——漲奶。
胸部又漲又痛。
林宜伸手拿出手機,正想和應寒年抱怨一下,卻發現十幾分鍾前應寒年已經發來微信。
【應寒年:難不難受?】
他居然知道。
林宜低著頭在桌下擺弄手機。
【林宜:難受,怎么辦,想逃。】
【應寒年:下來。】
干脆利落的兩個字。
林宜愣了一下,忽然明白過來怎么回來,心中頓時狂喜。
【林宜:愛你!老公!】
【應寒年:……】
林宜轉眸看向連音,「連大小姐,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今天出現的目的已經達到,慈善也做了,已經沒有再呆下去的必要。
「現在就走嗎,一會還有舞團表演。」
連音挽留。
「不了,哺乳期的媽媽不適合出來太久。」林宜微笑著說道,倒也沒找借口。
聞言,連音沒了再留她下去的理由,起身送她,旁人看連大小姐站了起來,還以為有什么大事都紛紛站起來。
連音一直將林宜送到酒店大門,身後跟了一堆的人。
「我派人送你們回去吧?」
連音客套地問道。
林宜說要走,白書雅和牧夏汐也緊跟著告辭。
「不了,我們有車。」
林宜說著向連音告辭,轉身離去。不遠處一部房橫在那里,車門開著,高大頎長的身影立在車門前,男人單手抱著什么,一張臉在路燈下沒什么表情,他緩緩抬頭,見到快步走來的林宜,掀起薄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