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一個玩心極重的游戲者(2)(1 / 2)

想到自己很可能和這樣一個人擦肩而過,整個背上都是充滿了寒意。「對方從來不以殺人為目的,而是玩局,一個又一個的局。」應寒年一字一字說出來,「所以,與其說,這人是在為誰服務,不如說他是玩,他在玩弄四大家族,他的歸處也

不一定就是汪家。」

這話,驚世駭俗。

「為什么每次都會有牧家被參與在內?」

牧闌不解地問道。

「應該是應門那次吧。」林宜抬眸看向應寒年,「這個局本該是天衣無縫的,可還是被你破解開來,恐怕從那個時候開始,你就被這人盯上了。」

與連家、顧家的交鋒中,牧家可以說是大獲全勝。

那人的局全被應寒年破了。

一個心思縝密、玩心重的幕後游戲玩家……碰上一個能破其局的人,怎么會不關注。

就像很多小說、電視里會出現的橋段,天才之間互相吸引又暗暗角力,應寒年被盯住了。

「這太難讓人相信了。」牧羨光頭都大了幾圈,他看看應寒年,又看向林宜,忍不住問道,「林宜,你真相信有這么個人存在?」

一個能把四大家族當成棋子在玩的人?

相信么?

她也不知道該不該信,但她相信應寒年的直覺。

她坐在那里,目光微微黯了黯,「如果真有這么個人,他的本事……恐怕不在應寒年之下。」

從應門到連家,再到汪家,應寒年才發覺有這么一個人存在,足可證明這個人的手段和腦子。

應寒年站在白板前,思索著什么,面色凝重,忽然聽這么一句,他的臉黑了,目光幽幽地睨向林宜,「說這話我可不愛聽了!」

緊綳的氣氛莫名因為這一句而散了不少。

林宜低笑一聲,「那現在該怎么做?這人如此小心,恐怕現在返回應門、連家查,也只能查到皮毛了。」

「查還是要查,但現在最大的突破口不是返回去查。」

應寒年拿著黑筆在「汪家」二字上用力地圈了一下。

這個舉動不難讓人理解,這人已經從應門、連家退出,現在靠近的是汪家,只有從汪家下手,才有最大的可能性找出這個幕後軍師。

「我今天開這個會就是要通知你們一件事。」應寒年冷冷地說著,用黑筆在白板上寫下「牧羨泉」、「汪甜甜」兩道名字,寫完,他轉過身來面向眾人,漆黑的眼中一片陰沉,薄唇微掀,嗓音涼薄,「這兩個人,我已經忍

夠了。」

言下之意,他不打算再忍了。

「……」

眾人靜默。

「幕後之人是其次,但牧羨泉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上來,他當我應寒年是死的?」

應寒年的語氣忽然變重,一把摔了手中的黑筆,一雙眼冷冽凌厲地瞪向前方。

從林宜懷孕開始的這一年多來,牧羨光幾乎沒有看到應寒年發過脾氣,這是第一次。

他坐在那里,安靜地垂下頭。

林宜也是沉默,老實講,她也挺討厭牧羨泉夫婦的,他們先是打算毒殺她,應寒年還反過來救了他們一次,結果,他們還是不甘心,還是想報復。

仿佛應寒年和她活著,對他們來說是件極其難以忍受的事情。

「這兩個人我肯定會收拾,但牧羨泉姓牧,所以我得通知你們。」應寒年面色冰冷。

是通知,不是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