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也沒什么好再質詢他的,「那就這樣吧,對了,就算t再找過來,希望你們也別再接納他的建議,他這人用計歹毒,用這樣的幕僚是會被反噬的。」
「這是自然,這一個月我也是越想越不對勁。其實我對t了解的不多,你說他殺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顧銘疑惑地問道。
林宜站在那里,想了想便和他說了一些,沒說太多,只說t利用牧羨泉、牧羨旭兩兄弟,抓了江嬈設計一連串的事,讓應寒年不得不辭任來保她的事。
就光這一個故事就說得有些長。
顧銘站在一旁點頭聽著,不時擰眉。
「大概就是這樣。」
林宜看一眼時間才發現兩人聊得有些久,忙道,「我得回去了,t的事具體查了再聊。」
說完,林宜抱著滿懷的東西往前走去,剛走出一步就看到跟個幽靈似的靠在不遠處牆邊的應寒年。
應寒年雙手插在褲袋里,慵懶地靠著牆,一雙黑眸正幽幽地盯著他們的方向,薄唇抿得沒有一絲弧度。
「……」
林宜一怔。
「我怎么覺得他那眼神像是來抓奸的?」顧銘也看到了應寒年,在她身旁來了這么一句。
「……」
你可閉嘴吧。
林宜懶得理他,抬起腳快步走到應寒年面前,「你怎么出來了?頭還暈嗎?」
喝醉加打架,人坐沙發上就起不來了。
她看他那樣一定不好受,才跑出來想准備沖蜂蜜水的。
「找老婆。」
應寒年靠在牆上看她一眼,神情還算正常,聲音卻悶得厲害。
「那我們回去吧。」林宜有些困難地把所有材料放在一只手拿著,另一只手去扶他。
應寒年動都沒動一下,就這么站在那里,視線越過她投向她的身後,落在顧銘的身上。
「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他問道,嗓音喑啞。
林宜有些窘迫,只能道,「沒有,我和他在聊t的事,回去我再和你說,走吧。」
「我想打他。」
應寒年一本正經地說道,一雙眼睛漆黑無比,但若仔細看,還是能看出里邊的醺意。
真是難得,想打人還和她打報告呢。
「你已經打過了。」
剛剛在混戰中,他已經踹過顧銘好幾腳了,她都在看著。
林宜的聲音溫柔,對待喝醉的應寒年她比較有耐心。
「我還想打。」應寒年幽冷地盯著顧銘,明明醉著,卻還能一字一字說出殘忍的話語,「打半身不遂的那種。」
說完,應寒年一把推開林宜,朝著顧銘就大步走過去。
「我靠!」顧銘不是沒見識剛剛應寒年打架的狠辣,當即扔了水瓶就跑,「林宜再聯絡!」
「聯絡你爺爺!」
應寒年彎下腰抓起那瓶水就朝著顧銘身上砸過去。
喝醉了角度卻找得很好。顧銘後背被命中,痛得慘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