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將她抱緊,「真吃醋了?這邊我也是第一次來。」
「你還想來幾次?」林宜淡定地反問。
「……」應寒年舔了舔後槽牙,在音樂聲中低下頭,靠在她耳邊咬著牙道,「反正我這輩子只認定你一個,不管男人女人,除了你,其她人在我眼里都是豬!我要有一點出軌傾向,
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語速飛快。
「……」
這回換林宜無語了,她看向他,都懵了,「也不用這么狠吧?」
他還真敢說。
她都不敢聽了。
「哄媳婦不把話說絕了怎么行。」應寒年沖她挑眉。
「……」
林宜無可奈何地笑了,那點踏進賭場時的不爽頓時煙消雲散。
不得不說,應寒年對於哄女人一塊很有手段,林宜覺得自己是挺理智的人,但還是容易被他的花言巧語給哄得舒舒服服的。
「笑了?我家團團笑起來就是好看。」
應寒年繼續拿蜜哄她。
「我戴著口罩呢,能看出什么好看?」林宜對他的睜眼說瞎話技能拜服。
由於應寒年在當地的知名度太高,他們這一次是戴著口罩進來的,低調行事。
這知名度高到什么程度呢,當地的人不知道政府高官叫什么,卻知道應寒年三個字,知道牧氏集團救了當地的經濟。
「戴口罩我也知道你好看,你最好看,你是我的小仙女。」
應寒年摟著她道,嗓音低沉,帶著誘哄的味道。
「……」
林宜聽得整個人都麻了,「夠了夠了,我不生氣,辦正事吧,潘彼得在哪呢?」
再聽他騙下去,她都覺得自己是九天玄女轉世了。
「走,先帶你玩兩把。」
應寒年摟著她往前,後面的保鏢立刻跟上。
賭場的經理見他們一行人氣質不俗,穿衣更是不俗,立刻明白是大客戶,連忙笑著迎上來,被保鏢直接給推開。
賭場分上下兩層,金碧輝煌,各式各樣的賭博桌、賭博機就這么擺著,一張張貪婪的臉充斥在其中,有笑著扔籌碼的,也有哭著被人給拖出去的。
人生百態。
醉生夢死。
林宜看著這一幕幕,搖了搖頭,「我不喜歡這里,黃賭毒,人還是不要沾的好。」
一旦沾上,意志就被消磨了。
這里出來的有錢人再富貴,她也看不上。
「稍微給你換幾個籌碼,你就當玩游戲,不玩大的。」應寒年拍拍她的肩膀道,轉頭去吩咐保鏢換籌碼。
知道她不喜歡,應寒年換的不多,帶她去玩了一些類似游戲機的東西。
果然,這種碰小概率的游戲太講運氣,林宜沒什么運氣,不一會兒就輸了一半的籌碼。
「沒事,沒幾個錢,繼續玩。」
應寒年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手按在游戲機上,隨意地斜著身子。
林宜正想說讓他來,一個保鏢靠過來,低聲道,「潘彼得出來了,他進賭場後玩了幾手,就上去二樓右側的洗手間,呆了有五分鍾的時間。」
「再加點碼,你玩太小了。」
應寒年指指屏幕上顏色鮮艷的水果指導林宜,目光沒離開過屏幕,聲音冷淡,「把洗手間之後出來的人都給我盯著,包括窗口。」
這是為了防止有人從窗口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