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加入計劃,是因為她要全身心地關注著小純熙,時間緊迫,怕這顆小白菜一個不留意就出事了。
他們兩個不天天牽著呢么,這種計劃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而且,應景時認不認關她什么事,他就是悶騷,上輩子、這輩子都不肯放一個屁。
白茶很是無語,開學那天、買早餐……
她轉了轉眸,想到那天凌宇和萬程滿臉驚恐狂奔的樣子,頓時想起來了,「我靠,你們大爺的,你們什么耳朵?趕緊自己剪了喂豬好吧。」
「……」
凌宇和萬程有些茫然地看著她。
白茶呼一口氣,無奈地解釋道,「之前除夕你們從我家離開,你們的飛機先走,應景時的航班延誤,我身為東道主陪了一下,結果就在機場睡著了……」
「……」
凌宇和萬程一臉懵逼。
這個睡了一晚?
「開學那天,我正好碰到應景時,他說自己腳沒好全,讓我替他買早餐,我不想買,他就威脅說要把我在機場睡覺還流口水的事說出去。」白茶解釋道。
這個就是那什么……?
「……」
凌宇和萬程徹底傻眼了,一屁股坐下來,四目相對,尷尬得簡直要原地爆炸。
所以,他們倆懷揣著這個驚天大秘密不安這么長時間,整天把自己愁得不行不行的,結果,完全沒這回事?
周純熙坐在一旁,臉慢慢恢復了血色,看向凌宇他們,「你們這聽得差了也太多了吧?」
「……」
凌宇和萬程默。
白茶將面前的果汁全喝了進去。
「誒,那沒有茶姐這個事,時哥為什么不認紙條?」萬程莫名,「那紙條明明就是時哥寫的啊,等等,時哥不會得絕症了吧,想愛不能能愛?」
「……」
白茶想將面前的杯子砸他臉上。
「夠了,萬程,咱倆的想象力夠害人的了。」凌宇看向周純熙,「小純熙,你去找時哥私下談談?」
「我……」
周純熙猶豫地看向白茶,想征求她的意見。
白茶坐在那里,手指摩挲著手中的杯子,笑了笑,「人都要走了,你不想勇敢一次?」
聞言,周純熙靜靜地看著她,忽然像是下定什么勇氣似的,站起來背起包就往外跑去,一頭長發揚起,是獨屬於少年人奮不顧身的勇敢。
都離開了。
白茶和凌宇他們也一起走出宜味食府。
兩只豬頭不停地為自己的聽力和猜測向她道歉,就差浮誇地跪地了。
一直到坐在出租車上,兩人還在道歉。
「行了行了,不過是誤會一場。」
白茶坐在副駕駛座,看到窗外的霓虹光彩,看到先他們離開的周純熙沿著路邊一路狂跑,如此的有生命力……
應景時要走了。
周純熙要去勇敢告白了。而她……所有刻骨銘心的都要假裝成雲淡風輕,畢竟重生一次,掌一次全新的生命,日子還是一樣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