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美!」
還屬於你呢。
白茶瞪她一眼,把應景時拉坐到旁邊,離陶桃有多遠坐多遠。
「就是,想的美。」萬程也瞪陶桃一眼,「我時哥能是你這種凡夫女子駕馭得了的嗎?」
「滾蛋!」
陶桃聽這話就不是味,抬起腿就踢向萬程,萬程人高馬大,皮糙肉厚,愣是動都沒動一下,把陶桃氣得不輕,拿著紙巾使勁擦鼻血。
「師父,神壇很好玩嗎?你們居然還會想再約一次?」
林慕抱著熱牛奶問道。服務員上餐,應景時將一杯熱牛奶和白茶愛吃的早點推到她面前,白茶抓起一個熱氣騰騰的包子左右手換來換去,道,「與其說是神壇好玩,不如說那時候的記憶深刻吧。
」
那一年,她是想遠離他們的,可這幾個人隔著千山萬水跑來找她。
那一幕,觸動她很多年,想忘都忘不掉。
「那是我們一群人最末尾的年少記憶,你才18歲,對這不敏感不奇怪。」
凌宇笑著說道,只是笑容有些苦澀。
白茶側目看他一眼,凌宇坐在那里,垂下眼道,「我給她發了信息,說我們要重游神壇,她說希望我們玩得開心。」
這個她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白茶點點頭,笑笑沒說什么,低頭吃包子。
聽著凌宇的話,萬程和陶桃都有些若有所思,沉默著,只有林慕托著臉坐在那里,「那我的18歲該怎么轟轟烈烈呢?」
「你平淡著就好。」
應景時不假思索地道。
她已經把自己的人生活得太轟轟烈烈,再轟,就要去玩原子彈了。
林慕癟嘴,「走走走,我們出發吧,游神壇!」
「我鼻血也不冒了,可以走了。」
陶桃抓起自己的包站起來,為保自己不會血竭而死,視線一直回避著應景時。
兩人語氣中的興奮勁驅散大家的各有所思,白茶往嘴里塞下包子,大口大口灌著牛奶,然後站起來跟大家一起離開酒店。
……
從酒店到神壇的路途並不遠,可能是今年的年末大家旅游興致特別高,神壇下的游客竟不在少數。
買票窗口是排著長龍的。
白茶看著這些人有些擔憂,葉家的人萬一動起手來,這些游客不會遭殃吧?
她回眸看向應景時,應景時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她是很想放心,可是……
「你姑父的人都安排在哪里啊?」
白茶靠過去小聲地問道。
她從酒店一路過來,都沒有發現保鏢的存在,人呢?不是說安排得萬無一失嗎?
「天羅地網都設下了,不用擔心。」
應景時道。
白茶下意識地往天上看一眼,哪有天羅地網,只有沒有太陽的天空好不好,正想著,一股涼風襲來,凍得她縮了縮身體,「今天可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