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
白真真還想去拉白書雅,牧羨光從旁一攔,護著妻子往里走去。
見狀,白真真只好放棄,一轉眸,就對上許星梨輕蔑譏諷的眼,心里恨不得撲上去跟她打一架,但臉上又不敢表現,只悲傷地看向牧景洛,「表哥……」
話還沒說完,牧煜文忽然往回撲向許星梨,人倉惶下階梯差點摔跤,牧景洛扶了一把。
「媽咪,你不是說考驗結束了,為什么壞人還在?」
牧煜文是真的緊張了,一雙小手死死抓著許星梨。
他雖然聰明,但是是真信了許星梨說的話,一切只是考驗。
他以為考驗結束,壞人也就不會出現了,結果……
「……」
白真真的臉呆了下。
牧景洛抬眸,冷冷地看向她,懶得說話。
「是結束了,你不用理她就好,走吧。」許星梨不喜歡牧煜文把這一切當成事實,於是微笑著解釋道,牽著他的手往上走去。
牧煜文站在那里,一雙眼睛氣憤地瞪向白真真。
「表哥……」
白真真看向牧景洛。
牧景洛面無表情地從她身旁走過,連多一個眼神都沒有。
白真真被晾在艙門口,完全慌了,她以為張南把一切都攬下來,牧家沖著以前的情份,好歹會讓自己有個撇清的機會,結果事情竟發展成這樣。
是許星梨。
要不是許星梨,牧家早就接納她了,母親也不用死。
這個賤人,暗地里都不知道下了多少的手腳,該死,真的該死。
白真真死死地攥緊了身上的裙子。
……
私人飛機上專門設計了一個卧室,牧羨光便讓白震、崔曼夢和白真真在那里呆著,不必出來見面。
機艙里空間很大,一式的真皮座椅,可休息可辦公。
許星梨同牧家人在一起,白震和白真真的聲音偶爾傳來,全是想見白書雅的,都被牧家帶的保鏢給擋回去。
飛機起飛平穩後,牧煜文坐在位置上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小臉擺出深沉樣,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東西,你又怎么了?」
牧羨光走到他面前半蹲下來,盯著他問道,「不是想看天上的雲么,現在窗外全是雲層。」
「不想看了。」
牧煜文心情低落地道,轉眸看看許星梨,眼睛里竟是質疑。
「怎么這么看你媽咪?」
牧景洛坐在許星梨的身旁,敏銳地捕捉到孩子的眼神。
「我好像受騙了。」
牧煜文收回視線悶悶地道。
壞人明明還在,難道考驗不是考驗?
「我沒有騙你。」
許星梨淡淡地道。
「……」
牧煜文抿著小嘴巴不說話,顯得有幾分郁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