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就這么當著她的面,行使濫權地給蓋了上去,應寒年居然把這么重要的章放在林宜的辦公室里,就不怕這個老婆胡來么?
「還不接著?」林宜眼神清冷地看她。
曹雪兒近乎僵硬地往前走了兩步,從林宜的手中接過調令,仍是滿身不服,「我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得罪應太太了?」
林宜端起面前的奶茶杯又喝了一口,笑而不言。見狀,曹雪兒也只能忍著氣往外走去,驀地,像是想到什么,曹雪兒轉身看向她,「是因為牧太太么?牧太太不想讓我呆在牧總身邊是不是,那她大可以開除我,何必還用
這一套呢,明升暗降不嫌麻煩么?」
聞言,林宜緩緩將手中的奶茶杯擱下來,沉默地看著她。「我早就猜到了,牧太太看我不順眼,她整天呆在家里沒事做,就覺得全世界都想做牧總的小三。」曹雪兒拿著手中的調令,昂起下巴,「請應太太轉告她,不用煩了,我可
以自請離職。」
離職後她就去牧羨光面前哭一哭,她一向是牧羨光工作上的好搭擋,她就不信牧羨光會不管她。
林宜聽著朝她勾了勾手,「調令拿回來。」
果然被她猜中了。
曹雪兒走到辦公桌前,將手中的調令放回桌上,軟聲道,「應太太,您可千萬不要被牧太太當槍使,到時惹得應總和牧總都不痛快。」
這是在暗示林宜,她要被弄下去,牧羨光會不爽,會找上應寒年,到時兩人就鬧不合了。林宜低眸看著面前的調令,纖細的手指拈起放到手里,直接撕開,聲音越發清冷,「曹秘書,本來呢我想你也沒做出過份到離譜的事,那我手段就柔軟一些,不過既然你話
都說到這里了,那就省了調令,你直接去財務結算走人吧。」
曹雪兒的臉色大變,「你要開除我?」
「對。」
林宜想都不想地應道。
「你公報私仇!」曹雪兒氣竭。
林宜笑了,「我跟你有什么私仇?」
「你……好,好,我現在就去財務!」
曹雪兒轉身就走,去財務這一路上要哭訴些什么她都想好了。
林宜在辦公桌後站起來,「開除你的理由我一會給財務,你撕了總裁親自給你下達的調令,藐視上司,無視制度,搬弄是非,予以開除。」
曹雪兒身形一僵。
「所以,收起你想賣慘的那一套吧,我保證你眼淚掉下來之前,你被開除的理由就下達到所有人面前,有證有據,沒人會信你。」
「……」
曹雪兒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轉頭,就見林宜站在那里,手上拿著被撕成一疊的調令。
她的呼吸頓時重得厲害,「應太太就是這樣以權弄人的嗎?我們這種小角色在應太太的眼里算什么?」
她的眼眶都紅了。
今天偌是白書雅找她,她還能說一說白書雅故意找茬,可是林宜出面,還把她的路給堵絕了,她又能如何。
「曹雪兒,你要明白一件事,我若真想以權弄人,你現在就不會這么好好地站在這里。」
林宜道。
「我不服!」曹雪兒紅著眼道,「我做錯什么了要被開除?就憑你是應寒年的太太,可以肆意妄為嗎?」正說著,何耀從外面走進來,手上端著一套文房四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