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九十二章 失蹤?綁架?(2 / 2)

從零開始 雷雲風暴 5545 字 2020-07-14

她這么一說我立刻向花壇邊上看了一下,果然,花壇邊上總共就五個人,其他三個都是男的。有個穿著綠色絨面套裙的女孩正坐在花壇邊上打電話。旁邊一個穿身牛崽套裙的運動型女孩正在她旁邊摟著她。

我們地車用很快的速度在他們面前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我直接拉開車門一招手:「上來吧。」

她們兩個抬頭看看我立刻明白過來跳上了車。我拉上車門把追蹤器丟給前座的辣椒讓她指揮斯哥特往別墅區開。我對那個綠色衣服的清秀女孩道:「你就是芮蘭蘭吧?我是神林,這些是我……同事。我已經知道玫瑰的車在江邊別墅區了,你們知道她去那里干什么嗎?」

綠衣服女孩一臉憂慮,眼淚刷的就出來了。旁邊地運動女孩立刻道:「我是柳圓,你可以叫我圓圓。蓉蓉和蘭蘭都是我好朋友。你既然和蓉蓉都結婚了,也不算外人,我就直說了。蘭蘭喜歡一個我們學校的敗類帥哥薩貝,然後兩個人就那個……你明白的哦。結果後來蘭蘭就那個了。」她比了下肚子,我立刻明白過來是蘭蘭懷孕了。圓圓接著道:「可是薩貝把蘭蘭甩了。而且薩貝他**還來羞辱了蘭蘭。這次蓉蓉也是我喊來了。前天我和蓉蓉陪蘭蘭一起去他家討說法,結果他們家沒人在家。昨天下午蓉蓉說她一個人再去一次,可是一去就沒消息了。」

維娜插嘴道:「這么看來是這個薩貝使壞?」

圓圓立刻搖頭道:「薩貝只是我們同學,應該不會做出什么來,我就擔心薩貝他**。那個女人在外的名聲一直就不怎么樣,為人刻薄的很,我就是怕她對蓉蓉干壞事。」

我搖搖頭:「這我到不擔心。以蓉蓉的能力,不是那么簡單被算計的人。再說了,這么多人知道人進他們家了,他們怎么說也要注意點,哪怕要報復也不可能在自己家動手啊。傻瓜才干那種事情呢。」

圓圓無奈的道:「很不巧的是薩貝他**就屬於白痴的類型,要不然我們也不擔心了。上次她沖到學校來羞辱蘭蘭時被學校地機器警犬咬了一口,我怕她拿蓉蓉報仇。」

我對前面地辣椒喊道:「還有多遠?」

「大約五公里左右。」辣椒回答。

「差不多夠了。」我對辣椒道:「把跟蹤器給我。」

距離這么近跟蹤器應該可以追蹤人體電極的位置了。我打開追蹤器地開關輸入需要搜索的人員信息,可是我忘記關聲音了,追蹤器居然馬上叫了起來。「發現神經殖入物信號,已經鎖定方位。目標生命狀態正常,神經活動完全靜默,可能處於昏迷或熟睡中。」

蘭蘭和圓圓都驚訝的看著我,我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們的眼神。因為我很緊張。現在已經快九點了。玫瑰除非熬夜,很少這個時候還不起床的。也就是說她大概不是在睡覺而是昏迷。什么人能讓玫瑰昏迷?

我抬頭問圓圓。「那個薩貝家很有錢吧?」

「他們家開公司地,好象叫什么衡偉實業。」

我立刻按下追蹤器上的按鍵接通基地電腦:「女媧,幫我查下衡偉實業地經營者是什么人。」

女媧這樣的電腦反應速度和一般計算機是不能比的,我剛問完她就回答道:「是一個叫薩德的49歲男性和一個叫康中的43歲男性。」

「薩德的妻子叫什么?」

「吳芳華,女,47歲,廣安夜總會老板。另外還有一座小型酒店。傳聞作風不好,人員也極差,曾因酒後架車並襲擊交警被拘留過天。其子薩貝23歲,和你在一所學校,不過他讀的是文藝表演專業。」

「這個家族還有什么關系網嗎?」

「薩德和市公安局副局長薪有德交往密切,我在城市安全監視器上曾多次看到過兩人一起進入一所叫龍川地高級會所。這所會所是本市一黑幫背後支持,懷疑有不正當服務項目,市局曾突擊檢查過一次但是沒有收獲。吳芳華本身沒有什么勢力。但是懷疑她和本市另一伙黑幫頭目有染,但未經證實。」說到這里蘭蘭和圓圓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但是聽到下面的話蘭蘭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薩德本人還是學生,社會交往基本來源於其父母。性格懶散,形象較好,有些頹廢氣質,對青春期女性有較強誘惑力。數據顯示其學習成績還算一般。唯一的缺點就是花心。大學之前已經換過14任女朋友,並致使其中3人懷孕,後分別在三所私人診所進行人流。大學兩年半期間結交女友6人,並致使其中一名叫芮蘭蘭的女學生懷孕。目前的女朋友是你們隔壁學校的一名女教師,並確認已經有不正當性關系。」

暈!女媧還真夠直接地。要命的是維娜還補了一句:「女媧,你怎么知道誰懷孕誰做人流了啊?那種小醫院也有記錄嗎?」

「安全監控系統可以掃描人類基本特征,懷孕一個月以上孕婦就已經可以分辨出體內的第二個生命特征,有些女性進入小型醫院,出來後第二生命信號消失,邏輯推斷的結果只有人工流產。」

蘭蘭也顧不得奇怪了。現在她除了哭已經什么都顧不上了。圓圓現在是又擔心蓉蓉又心疼蘭蘭。也沒時間疑惑了。

斯哥特忽然道:「到小區門口了。」

幾個保安看見了我們的車已經跑了出來站在路障前面等著了。這種小區的業主都有遙控器,回來時直接按開關路障會自己收起來。但有時候會有客人來訪。保安需要上來詢問登記。因為是高級別墅區,出入地都是些有錢人,保安自然不可能讓他們下車去保安室填寫登記。雖然大家都諷刺保安狗眼看人低,可站在保安的立場,你還不得不這樣做,除非你工作不想要了。

我們剛到門口保安就過來了。「你好,請問你們是這里哪一家的客人?」

圓圓從後面伸出頭道:「我們是薩貝的同學,現在要去薩貝家。」

「請等一下讓我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我拉開門跳下車走到保安跟前把他拉到一邊,他疑惑的看著我道:「我去幫你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你這是要干什么?」

我把他褲帶上掛地讀卡器拿了出來在上面一刷,讀卡器立刻響起了合成電子音:「國家高級人員卡,請絕對配合行動。」

這些讀卡器是公安部統一強制購買的,所有有保安的單位都必須購買。這種讀卡器識別時不會讀出詳細信息,只讀出簡單等級信息。用這種讀卡器時會同步向公安部網絡發送信號留下電子存根,一來防止有人冒充國家軍、警人員,二來防止警察以權謀私濫用職權。有這個記錄你想跑都跑不掉。

「薩德家里有點小麻煩,我們要去調查一下。」

保安立刻緊張的問道:「要我們怎么配合?」

「你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繼續在這里該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向你的領導打電話,更不要通知薩德家地人。除了你們這里這幾個保安連別地保安都別通知,還有幫我們打開門就行了。」

「是,明白了。」保安趕緊轉身還打開路障。其他保安也聽到了讀卡器地聲音,當然二話不說開門。

我地卡可是龍緣特殊人員卡,外加軍隊地將軍等級卡整和出來的,這種小路障我當然有絕對通行權。上車順利過關。直接開到薩貝家的大門口。今天是休息天,薩貝應該在家。女媧的監控頭沒發現他家人有外出的情況,可惜小區內攝象頭太少,沒有完整信息,要不然就知道玫瑰到底在不在了。

雖然已經基本可以肯定玫瑰在這里,但是沒有確切證據,目前還不能太莽撞,萬一真是冤枉人家那就不好說了。這年頭記者比蒼蠅都多。連軍事機密都經常被他們搞到,更別說我們這點事情了。那要是暴光出去龍緣損失可就大了。

我和圓圓一起到門口,透過高大的鐵門可以看到一個小廣場一般的歐式庭院,主樓離大門還有二百多米遠。圓圓按下門邊地開關,等了一會一個電視通話器上出現了一個女人的面孔。「請問您找誰?」這個女人看起來是管家。

圓圓立刻道:「我是薩貝的同學。」

畫面中的女人忽然被推開了,一個明明已經年紀很大卻畫著妖艷無比的濃妝的女人出現在畫面中。「又是你們這群小*子。還有臉來啊?」這個人我不用猜也知道是吳芳華。說話這個樣子難怪人緣不好。

圓圓立刻回敬道:「你這個老女人別太囂張,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

我拉開圓圓道:「我們今天不是來找你吵架的,楚蓉為什么在你們這里逗留了一晚上到現在還不回來,你開門讓我們進去見她。」

「我不知道什么楚蓉椰戎的,快給我滾。」畫面突然切斷了。

我再次按下門鈴,畫面又亮了起來。「叫你們滾聽不懂人話啊?」

「楚蓉昨天下午來你們這里就沒有回去,你別狡辯,非法禁錮國家機要人員地罪名可不清。」

「哈哈!」那個女人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那個小*子是來過,不過只說了幾句就走了。她到哪里去賣我怎么知道。還非法禁錮,就你們這種小屁孩知道什么叫非法啊?還國家機要人員。哈哈。幾個窮學生還機要,撒謊先打個草稿好不好?」

我以近懶得和她計較那些不堪入耳的臟話了。先確認玫瑰是不是在這里才是第一。「我老婆的車昨天到這里就沒有再啟動過,難道她會丟下車徒步從這里走回市區嗎?」

「搞不清楚你說什么,什么鬼車啊!快滾,老娘看到你們就生氣。」畫面再次切斷。

圓圓還要按通訊器,我阻止了她。「斯哥特,把追蹤器遞給我。」

拿到追蹤器後遙控玫瑰的那台車啟動,通過車頂監視器遙控車子倒出車位從車庫開了出來。我們在院門外面看到車子從側面一座建築里沖了出來。果然是玫瑰的車,看起來就是這里了。我直接關掉了玫瑰那部車地引擎回頭對斯哥特道:「把門撞開。」

這種大鐵門就是個擺設,人可以踩著上面地藝術雕花翻過去。車能撞倒它,其實什么都擋不住,就是個象征。大門被輕易沖開,保安和公安線路同時收到無聲警報。保安知道我們進來就是到他家,看見了也當沒看見。公安部的線路需要女媧中轉,女媧當然直接就屏蔽掉了,所以根本沒人管。

大門被沖開。雖然外面沒人管,家里卻有人。大門右邊和車庫相對的是一排二層小樓。里面出來一大幫拿著電棍的人。這家竟然還有保鏢室,我先開始就知道他家肯定有保鏢,但是沒想到會有這么多。屋子里出來二三十人,竟然還牽出來七八條藏熬。

蘭蘭嚇的縮在車子里面像癱瘓一樣,圓圓雖然緊張但還不至於影響自身活動。斯哥特把門撞開後就和其他人一起下車了,凌把小白也牽了下來。對方看我們也帶著狗立刻就把藏熬的繩子松開了,這些猛犬剛一脫離繩子立刻就沖了上來。

在狗里面藏熬算是猛犬。說是犬王也不誇張。但小白已經基本上算是怪獸了,狗永遠只是狗。凌一松手小白就沖了過去,白色的身影和黑色地身影一接觸立刻就是一條藏熬飛了出去。20秒八只藏熬全躺地下了,所有的死亡原因都是頸椎粉碎性骨折。狗,再凶也是狗。

那邊地保安開始還跑地挺起勁,小白干掉藏熬之後對他們一呲牙,那些人全都定格了。既然這些人養藏熬,肯定知道藏熬的厲害。一條能在20秒內干掉8條藏熬地狗代表什么他們比誰都清楚。小白雖然名字叫小白。可它一點都不小,這小家伙真正小的是年齡,他的體積比藏熬明顯大幾圈,簡直就像小北極熊。

「你們都傻站著干什么?想滾蛋是吧?」主樓的大門突然打開了,吳芳華帶著四個一身保鏢工作服(黑西服全套)地家伙走了出來並對這邊的其他保鏢訓斥起來。

這些保鏢雖然知道小白厲害,但是考慮到自己的工作還是沖了上來。

我一指那些人:「別留下殘疾就行了。」

小白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它能聽懂,得到命令後它立刻沖了上去。凌對著那邊看了一眼,兩個保鏢突然莫名其妙的拿電棍去捅身邊的人。被凌操縱的人能看到自己的行為卻控制不了身體,兩個家伙突然叛變的行為先是搞地大家一陣疑惑,接著在他們兩個不斷攻擊下終於開始反擊。凌反正不在乎,打的不是她自己,倒了兩個再換兩個。

二三十保鏢對付一般人或許還算精悍,碰到正規軍都不如,更別說我們這樣連特種兵都可以一對一百的超人。一轉眼剛才還生龍活虎的保鏢這會全在地上打滾呢,小白奉我命令不能留下殘疾。所以專挑屁股和大腿肉多的地方下口。結果就成現在這樣了。

我轉身走向主樓,吳芳華稍微有些驚訝。但是她並沒恐懼。我想她要么屬於不知死活的人,要么就是身邊四個保鏢是高手,她有恃無恐。

「跟你們說了她已經滾了你們還撞門,真是粗魯。我家大門可是連著報警器地,一會警察就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有心思說這個威脅我們。

我亮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卡。「我剛才說了我們是國家機要人員,你非說我和你開玩笑。你們這里的保安都有電瓶車,如果不是接到通知不要出動,你以為他們會這么長時間還不出現嗎?」

吳芳華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轉為盛怒狀。「你們別得意,哼,干掉你們老娘照樣可以找人頂罪,你們幾個學生知道什么叫社會啊?」

「你一個老巫婆知道什么叫社會啊?」玫瑰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主樓的三樓。我抬頭一看玫瑰竟然站在陽台上向我招手並用開玩笑的聲音喊道:「我的王子快來救我,把下面這個老巫婆干掉。」

圓圓立刻對上面叫道:「你這個花痴居然還在這里發春,沒事干什么不打個電話給我們,想急死我們啊?」

玫瑰笑著道:「我被老巫婆囚禁了,你還怪我。」

突然看到玫瑰,我懸著的心總算落回肚子里了,此時正是心情大好。配合著玫瑰喊道:「公主等著我,馬上就去救你。」看樣子玫瑰並沒什么事情,但是顯然她被扣押了一晚上。以我對玫瑰的了解,她大概是昨天發現事情不對,為了避免出現意外而假裝沒有反抗能力被俘。這個院子里畢竟有這么多保鏢還有狗,她不是我們,學了太極游也還是普通人,對付十幾個人沒問題,幾十個就不一定了。所以她干脆選擇了靜觀其變。反正有人知道她來這里,今天她不回去肯定有人會找她。而且她偽裝成普通的柔弱女孩,關鍵時刻還可以挾持人質,比當時直接逃跑和那些保鏢硬碰要安全多了。這就是玫瑰和一般人地不同,她畢竟是特工出身,這種小場面冷靜思考之下馬上就知道最佳方案。要是一般人當時一跑,最少被抓住一頓打是跑不掉地。

吳芳華已經氣的七竅生煙了。女人最恨別人說她丑,特別是像吳芳華這種明明已經年老色衰還打扮地跟個老妖怪似的女人。都快五十歲人了,竟然還穿了套開叉到腰的緊身旗袍,那肚子上的肉跟米齊林輪胎人差不多一圈一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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