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第五章 黃泉是我家(2 / 2)

從零開始 雷雲風暴 5498 字 2020-07-14

「你說我在瑞士發現的那座移動神殿?」

「對。大地母神的花園里那個傳送陣直接通到這個神殿,然後我們又從那個神殿出來就到了正常空間。但是那個神殿現在在法國的深山里停著,我們一路飛行找到了最近的城市,然後凌姐調用你的資金租用了傳送陣,把我們送到了法德邊境。之後我們穿越國境線,然後用德國城市的傳送陣傳送到天宇城,只有用天宇城的跨國傳送陣傳送到了日本這邊的支點城,再從城市里出來,一路趕到靖國神社。沒想到在山下碰到一些日本人,不過他們人不多,很快就被*掉了。之後我們沖上山,就看到你被吸入了井里,凌姐感應到這井通著幽冥界,所以指揮進不了這里地人把守住井口,然後由小龍女以神力貫通整個通道,能進去地人都跟著跑了過來。」

「你們這個圈子還真是繞的夠大地。」

「可不是。幸好大家都會飛,不然還不把腿跑斷了啊!」

鬼手信長有些瘋狂地指著我們喊道:「我不管你們怎么進來的。反正進來也一樣。你們的正規戰力也才一萬而已,那些小蟲子根本不足為慮,我這邊可是有十萬妖魔,十比一,你死定了。」

「那到未必。」斯哥特很有自信的對鬼手信長道:「十萬難民和一萬正規軍作戰勝利依然是正規軍。你的那些雜魚還是留著給你當寵物吧,和我們打他們還差了一點。」

一個長著巨大犄角和長長蝙蝠翅膀的怪物走了出來。「你別囂張,我們妖魔也不是好惹的。」

凌把法杖一舉。「成王敗寇。今天我們雙方只能留一方,另外一方就去死吧。」說著凌對斯哥特道:「傳令擺聚靈陣。」

斯哥特向後比畫了幾個手勢。我們後面地軍隊瞬間變陣,大軍自動向兩邊分開,我的魔寵和我一起向後退入陣中組成一道防線。打仗地時候有沒有合理的戰陣是非常重要的,戰陣可以讓戰士們的戰力發揮到極限,每個人都可以成為刀鋒,同時也可以成為盾牌,互相掩護之下戰力起碼可以翻一倍。現在這個聚靈陣的特點就是可以依托實力強大的個體組成一個個的小戰斗集團。不管被打散還是連接在一起都能發揮最大地殺傷效果。當然,這個陣形中最中央的位置是我的,而且這里全部由鈴音騎士組成防御線,可謂破壞力最強的狡殺中心。

「干掉他們。」鬼手信長向前一揮手,背後的十萬妖魔立刻動了起來。恐怖的妖魔鋪天蓋地的沖了上來,這陣勢還是相當嚇人的,可惜這里地人心理素質都好的出奇,沒一個被嚇到的。

「鬼手信長。不要以為你是鬼族我就怕了你。」我故意辱罵鬼手信長想把他吸引到我身邊來,一旦他進入這個陣心,就算十個他一起出現也死定了。

很可惜,鬼手信長並不傻,他指揮著一群妖魔向包圍圈內沖了進來。一個包圍圈包圍一部分敵人那是包圍,但如果被包圍的力量太多那就不是包圍。而是被反包圍了。鬼手信長的妖魔太多,大批妖魔不記傷亡的沖入包圍圈,硬是把隊伍沖散了。

邪靈騎士們盡量控制著坐下地邪龍,可是戰斗中根本沒辦法走位,陣形很快就完蛋了。凌向天空發射了一紅一白兩個魔法彈,下面的邪靈騎士看到之後便不再保持隊型,而是開始組成五人剃刀小隊向前沖。

五名邪靈騎士一組,這個小隊陣形比較好保持,而且殺傷力也很強。一只長的有些像龍的妖魔突然沖向一個五人小組,這個怪物的身體很長。但是身下沒有爪子。而且腦袋不是龍頭,而是一個獅子一樣的頭。怪物剛沖到陣前。五人小組最前面的邪靈騎士突然指揮坐騎跳了起來避開了對方的腦袋。緊跟在後面的連名邪靈騎士同時拋出套索掛住了怪物的脖子,然後猛地收緊拉住,後面兩個邪靈騎士同時指揮坐騎撲了上去,鉤鐮槍一下掛住了怪物地嘴巴,猛的向後一拉,哧啦一下把怪物地嘴巴向兩邊給切到了脖子。前面那個跳起來的邪靈騎士正好落下,槍尖撲哧一聲插入了怪物的身體,他身下的邪龍對著怪物的背上就是一口,撕掉了一大塊肉。怪物轟的一聲摔落在地,兩個拿套索的邪靈騎士也沖上去一頓亂刺把怪物徹底給解決了。

戰場上亂成一片,看起來毫無章法,實際上我們的指揮一點沒亂。陣形看著散,實際上都在控制之中。鬼手信長本打算把我們沖散,沒想到繞著繞著自己的傳令兵就被沖的不知去向了。他正在試圖確定戰場情況,忽然感覺背後有破風之聲,猛的回身一刀,叮的一聲磕飛了一個金屬物體,也不知道打中了什么。但是另外一方卻又飛來了一個東西,嚇的他趕緊躲閃,卻發現飛來的僅僅是塊石頭。

我們又不是小流氓打架,當然不可能用石頭攻擊他,鬼手信長立刻就知道上當了。他閃身躲避的方向原本沒有任何波動的空白處突然傳來了強大的壓力,逼地他不得不趕緊剎住身形。可還是晚了一點。一把劍斜劈而至,嚇的鬼手信長連忙用刀去擋。當的一聲金鐵交擊之聲,鬼手信長被橫著砸飛了出去。

到現在鬼手信長要是再不知道我已經隱形他就可以去死了,慌亂之中他抓了把泥土灑了出來。碎土在半空突然撞到了什么東西形成了一個大概的輪廓,鬼手信長立刻把一把刀當飛鏢扔了出來。我一歪頭讓了過去,但是卻感覺到背後又有殺氣接近,再次閃身躲避卻慢了一點。那把刀居然繞了一圈又回來了。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小口子,只差一點就把我的脖子給削了。

「還不錯。算你厲害。」我顯出身影,跳起來向鬼手信長撲了上去。鬼手信長就地向後一滾,但是沒有滾開,而僅僅滾了半圈就停住了,他雙手一撐地面,身體倒著彈了起來,雙腿伸直向上踢了出去。我正好落向他的腳。這一下要是撞上可不輕,但是我不會撞上地。巨大的翅膀嗚地一聲彈開,我直接從他腳上方一寸的地方滑了過去,但是我沒飛走,僅僅閃開了他的腳就收起了翅膀,身體猛然下落,趁著他要踢我身體綳的筆直的機會對著他肚子上就踹了下去。

鬼手信長看到我要踩他,連忙一收腹。弓身後倒,我就勢落地,在地上輕輕一點,原地跳起,在半空中完成了一個回旋踢。哧。「哎呀!」鬼手信長捂著肚子摔了出去,他的腹部被我腳下的冰刀刃切開了一道口子。這冰刀平時都是折疊在小腿後面地。剛才我在半空中突然彈出來,他根本沒注意到,所以吃了大虧。

我落地之後腳尖微微一點,刀刃又彈了回去。「鬼手信長。知道我的厲害了嗎?沒有魔寵我也不比你弱多少。」

「呀……!」鬼手信長喉叫著再次沖了上來,半路上他突然被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側面撞飛了出去,原來是變成坦克形態的艾美尼斯。

我笑著沖鬼手信長道:「不過我還是喜歡和魔寵一起欺負人的感覺。」

鬼手信長簡直快被我氣瘋了,跳起來保持著攻擊姿態定住了。先開始我還以為他在考慮什么事情,可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的刀正在逐漸變綠,而且開始發光了。

「不好,快握倒。」我對著後面的幾個邪靈騎士喊道。

鬼手信長突然把兩柄刀往一起一按。兩把刀居然結合成了一把。樣式到是沒怎么變,就是刀刃變長了很多。他就這么在離我很遠的地方把長刀對著我猛地橫著一掃。「嵐切。」一道起碼有七米長的綠色刀芒直接橫著飛了出來。嚇的我趕緊躺在地。刀芒從我面前飛了過去,背後幾個邪靈騎士沒來及閃開,全都被一打切了。

我趕緊坐起來,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好厲害的刀芒。」

我向後連翻了十幾個跟頭拉開距離,然後把永恆一握。「逆流——龍卷劍爆。」**,又不是只有你會超級劍芒。現在我有魔寵可以幫我補血,才不怕你呢!

鬼手信長看到我又是這招,連忙原地站定,把自己地刀舉在面前像燒香一樣舉著。「百鬼——魑.魅.魍.魎。」

我的劍在聚集紅光,鬼手信長的刀卻在聚集綠光,兩邊的光芒強度都明顯在快速上升。凌還算見多識廣,立刻對著周圍我們的人傳令:「快閃。是拼命的招數。」

周圍我的人一聽是拼命的招數紛紛開始後退,尤其是讓開我的攻擊正面。鬼手信長那邊的妖魔大概也是見識過鬼手信長這招地,紛紛退向另外一邊,戰場居然就這么分開了一條線。

凌果斷地一指我:「斑儂枷蘭,上去幫忙。會魔法的輔助。」

斑儂枷蘭和我一和體,我地力量明顯開始快速上升,凌和其他魔寵的輔助魔法一二三全都上來了,明顯感覺力量再次提升。馴獸師果然還是要有魔寵才能發揮最大的戰斗力,當初在爐子里要是有這樣的力量水平說不定就能出來了,哪還用的著那么費事。

鬼手信長那邊不甘示弱的也紛紛開始給鬼手信長加持魔法,可惜那些妖魔大多是自身戰斗型。沒多少會輔助魔法地。但他們的人數比較多,會魔法的比例雖然少,總量卻不少。

兩邊的魔力都以到達顛峰,幾乎同時,我們兩個同時動了。我一個轉身橫向掃出一劍,一道紅色的刀芒在離地一米二的高度上橫向飛了出去。鬼手信長將手里的直刀舉過頭頂用力一個下劈,刀芒縱向飛了過來。

兩道刀芒在雙方地中間撞在了一起。只聽到了一聲奇怪的仿佛是有人在撕鋼板地聲音,緊接著周圍突然變的一片命令。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了。我的頭盔目鏡瞬間變成了完全不透明狀態,防止我的眼睛被燒傷,但我還是被光線閃到了眼睛,覺得眼睛疼的厲害。強光之後就是沖擊波,巨大的威力仿佛天地都在顫抖,我只感覺好象什么東西撞到了我身上,一口氣沒接上來。然後自己就失去知覺了。

當我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首先是聽到了周圍響成一片呻吟聲,但好象不是我身邊,而是對面發出地,同時我還聽到了打斗的聲音。感覺到自己好象正被誰抱著,我趕緊推開面具坐了起來。抱著我的是凌,看到我坐起來她立刻問道:「你沒事吧?」

「胸口好疼,感覺像被卡車撞了一樣!」

「你能活下來真是幸運。」凌為我說明了一下情況。

剛剛我和鬼手信長同時使用了攻擊刀芒,我的自身攻擊力略低於鬼手信長。但輔助魔法方面頗為占便宜。鬼手信長的自身戰斗力有優勢,輔助卻不如我們。最後那一擊中我們這邊的實際攻擊力比鬼手信長要略高了那么一點點,結果就是我的劍芒切斷了鬼手信長的劍芒。但是我們地攻擊方式不同,我是橫著劈的,鬼手信長是豎著砍的,兩道劍芒實際上是十字交叉著撞在一起的。我的劍芒穿過鬼手信長的劍芒後繼續向前。由於是橫向前進,所以威力覆蓋了一大片敵人,差不多有近千妖魔被一劍斬斷,鬼手信長也遭到了輕微地打擊。畢竟他的刀芒抵消了我劍芒中間部分的威力,所以撞上他的那部分沒有什么傷害力。我們這邊則不一樣,鬼手信長的刀芒是豎著飛過來的,僅中間被削掉了一小塊,剩余的部分依然直線前進,然後差不多從頭到腳把我整個人都覆蓋了進去,同時在地上犁出了一道深溝。我那下攻擊等於是對對方全體。鬼手信長的攻擊卻只針對我一人。所以我被打暈了,鬼手信長卻幾乎沒受什么傷。

據凌說我只昏迷了一分鍾不到。兩邊的情況還算比較穩定。打斗聲來自鬼手信長和我的魔寵。二世、艾美尼斯、夜月和小龍女正在以四對一地方式圍攻鬼手信長,不過他們地目標是困住鬼手信長,而不是殺了他。其他人則在抓緊時間屠殺對面的妖魔。剛才地攻擊引發了大爆炸,雖然我的劍芒只殺死了不到一千妖魔,爆炸的沖擊卻把對方全體都震的暈暈忽忽的,斯哥特帶著大家正在趁對方暫時失去戰斗力的機會撿便宜。鬼手信長想阻止我們的人屠殺他的手下,可惜的是被我的四大高手圍在中間任憑他左沖右突就是出不來。

二世具備我的全部個人實力,不算召喚技能的話他和我幾乎沒有差別。艾美尼斯的特長真實鏡像也是個實用魔法,此時她正以玲玲的面貌在參戰,雖然玲玲進不來,有艾美尼斯復制的玲玲也不錯了。夜月就不用說了,上位神族直系後裔本身就不是假的,再加上她可以同時使用六柄劍,攻擊速度和威力都很可怕。而且她的石化術雖然無法完全封住鬼手信長,卻能讓他施展不開,不斷的干擾他的行動。最後小龍女的中國劍法玩的也相當溜,時不時還道術法術一起上,搞的鬼手信長焦頭爛額。被這四大金剛困在里面,一時半會是別想出來了。

我試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凌顯然為我治療過,身上並沒有明顯的疼痛感。查看了一下生命值,剩余量在80%以上,基本算是正常。大屠殺那邊我過去也快不了多少,還是先把鬼手信長放倒再說。讓凌再次給我用了一個黑暗恢復術。然後向鬼手信長沖了過去。

鬼手信長正在全心全意的應付我地四個魔寵,沒注意到我的接近。鬼手信長一個縱身躍到半空想攻擊艾美尼斯,但是人群之外突然飛來一道套索拴住了鬼手信長的一條腿。我猛的向後一拉,鬼手信長頓時失去平衡平著摔向地面。他雙手一稱地到市沒有摔成人餅,但是夜月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兩柄蛇劍直插他的腰部。鬼手信長一個翻身閃開兩劍想站起來,但是我猛的一拉龍筋索又把他拽倒在地。他揮起手里地長刀一刀砍向龍筋索。我立刻向索內注入了魔力,龍筋索變成了削鐵如泥的鋼絲鋸。不過鬼手信長地武器也相當厲害。這種情況下還是讓他一刀斬斷了龍筋索,不過他的刀上也出現了一個幾乎讓刀尖掉下來的大豁口。

我們兩個都是驚訝的收回武器看了一下,我第一次知道原來龍筋索是可以被切斷的,而鬼手信長則是第一次知道居然用什么絲線能讓他的刀砍出這么大個豁口。不過驚訝歸驚訝,這對我們兩個都沒什么實質意義。龍筋索在收回來時就自動恢復如新了,鬼手信長的刀也是在幾秒之內完全復原了。

我愣神沒什么問題,鬼手信長可不能愣神。我們兩個都在驚訝自己地武器出問題。鬼手信長突然感覺背後有風壓靠近,他趕緊一彎腰想躲閃那逼近的物體,結果這一彎腰卻結結實實的迎上了一個膝蓋。咚的一聲鬼手信長被艾美尼斯一個膝頂掀翻在地,夜月的大尾巴像條鞭子一樣從天上砸下來,正中他的肚子,砸的他兩頭一翹又再次躺在地上。二世飛到半空一劍刺下,鬼手信長避無可避,只好舉刀對抗。當的一聲。二世地武器被切斷了。雖然能力和我差不多,但二世畢竟沒有我的裝備,他的屬性是自身帶的,身上那套東西看起來和魔龍套裝一模一樣,實際上只是層偽裝而已。鬼手信長的刀可是貨真價實的神器,這一刀下來硬是把二世手里地冒牌永恆給消斷了。刀身受力震了一下。沒能傷到二世。二世武器上輸人家一籌,但智力並不差,沒了主武器立刻換上了備用武器。雙手刃爪呲呤一聲彈了出來,嚇了鬼手信長一跳。

鬼手信長猛的抬腳上踹向拉開雙方距離,但是二世卻突然狼人化了。這招可後陰的,鬼手信長用腿就是希望借助腿比手長的優勢隔開兩人的距離讓二世的刃爪碰不到他,可身體狼人化之後體型會明顯增大。日本人本來就腿短身長,二世變成狼人後前臂的長度硬是趕上了鬼手信長的腿長,況且刃爪本身也是有長度的。鬼手信長猛力一踢想把二世踢出去,二世則就勢一爪。二世被踹的倒飛了出來。鬼手信長地鬼面具卻被他給拽掉了。而且臉上還多了六道觸目驚心地傷口。

裝備自我修復指的是修復,不是復制。面具不是損壞,而是被拿走,這樣鬼手信長地面具是不會再長出來的,除非他把面具搶回去。鬼手信長憤怒的跳起來沖向二世,結果半路上被小龍女給截住了。小龍女用劍在空中畫出了一個符文印記。「鎮鬼印。」紅色的印記立刻向前飛了出去。

鬼手信長一個後手翻讓印記從自己上面飛了過去,但是他剛站起來,小龍女已經一劍遞了過來。噗嗤,正中鬼手信長的鎖骨,前進後出。鬼手信長一腳踢在小龍女肚子上把她踢飛了出去,但是小龍女的劍也被帶了出來,這一下立刻引起鬼手信長的傷口血流不止,跟噴泉一樣瘋狂的向外冒。

小龍女雖然被踢飛卻沒摔到地上,一個空翻就穩穩的站在了地面上。夜月過來和小龍女互相擊掌。「下次的我請吧!看來還是你比較准一些,居然一劍就中大動脈。」

凌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我們後面,用法杖向鬼手信長一指。「裂血咒。」

噗……。鬼手信長的傷口噴血速度突然狂飆上揚,血水像絕堤的洪水一般堵都堵不住。鬼手信長的臉色幾秒只內就變的一片煞白,連續在身上按了幾下,然後吃了一大把葯品才控制住了流血,但是這下傷的太嚴重,他連走路都有點發飄了。

我向夜月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干掉他。」

夜月剛要向前,前方山林之中忽然飛出一個紅色光球在我們面前落地。轟的一聲我們幾個全都被掀了出去。等我們爬起來的時候地面上已經只剩我們了,鬼手信長居然不見了。大屠殺那邊的妖魔也紛紛四散奔逃,還真是兵敗如山倒。但是這個情況讓我們稍微大意了一點,一個家伙混在逃跑的妖魔中接近到了往生井的邊緣,然後扔了個東西下去。我們雖然發現了這個家伙把他給干掉了,但是井里卻是紅光一閃。等我們再看時井底已經不是我們來時的那種虛空,而是變成了堅實的地面,也就是說回去的通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