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第五十六章 國器不是那么好拿的(1 / 2)

從零開始 雷雲風暴 8110 字 2020-07-14

現在一切都很清楚了,我的任務從一開始就別篡改過,任務目標根本就和這個該死的海之魂毫無關系,女媧之所以設置了這么個任務純粹就是在麻痹我的神經。這種任務其實很像我以前學過的特級間諜訓練科目,其內容就是訓練間諜當一切都不可靠時依靠自己的判斷確定事情的真相並找出解決辦法。女媧在之前給了我假的任務和錯誤的任務目標,這就是一個錯誤的,而我如果順著這個錯誤的一直走下去最終也只能走到錯誤的終點,任務的關鍵根本就不是找到終點,而是跳出任務。現在最難的部分我已經做到了,那么剩下的就是去完成最後的那部分了。

干掉所有給我添麻煩的人看起來好象很簡單,其實問題非常之大,其原因還在女媧那里。她把我們的屬性都給洗白了,在沒有屬性點的情況下我的傷害力實在是太低。游戲里的戰斗又不是搏擊比賽還能靠有效打擊累計積分勝出,在這里沒有力量的打擊,就算你打中幾萬次也等於沒中。

想來想去還是先靠偷襲盡量殺傷鬼舞者的外圍人員比較實在,最後鬼舞者本人靠偷襲可能有一定困難,但那個可以等到時候再想,說不定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我就能想到好辦法也不一定。

確定了戰略目的後我開始不斷的騷擾起鬼舞者他們來,反正任務目標是假的,我也不再去管那什么海之魂了。直接找了個地方把那玩意一埋完事。

鬼舞者可能是得到了被我殺死地蛋白的提示,很快他就把隊伍收攏了起來,我的偷襲變的越來越困難。正當我躊躇著到底要怎么對付剩下的敵人時,突然聽到背後有聲音。剛一回頭我就愣住了。「老婆?你怎么跑這來了?」

「是抗日聯盟的人通知我們的。」玫瑰邊向我走來邊說道:「你突然被傳送走之後我們就開始到處找你,我們地那些聯盟行會我們也都發了通知,沒想到抗日聯盟剛收到我們的通知就說你已經去過了,所以我就追了過來。你地任務完成的怎么樣了?需要嗚……」眼前的「玫瑰」話說到一半突然發現脖子上多了道血線。她驚訝的看著握著匕首的我,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我一邊擦拭著匕首上的血液一邊說道:「我說你冒充什么人不好。非要冒充我老婆。你要是變成鷹或者紅月,一時半會我還真不一定認的出來,可你非要冒充玫瑰,那是根本沒可能地事情。要是連自己老婆都認不出來,你認為我還能得到這種東西嗎?」我說著亮了亮手上的愛之環。這東西可能是女媧唯一沒給我扒掉的裝備了,不過這可能是因為愛之環是直接作用於靈魂的,所以不會受到影響。

看到這個假玫瑰一臉迷茫的表情我笑著補充道:「不明白?你的相貌雖然模仿的很像。但動作太假。玫瑰的小習慣你一個都沒有,在我眼里你們根本就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地兩個人。再說你剛剛的話里漏洞也太多了點吧?我被傳進任務又不是一會半會了,行會里要找我早就把通知發出來了,怎么會在我們去過抗日聯盟才送到那里?況且玫瑰那么聰明的人當然知道該干什么不該干什么,她的特長又不是戰斗,就算想幫我也不用親自來啊?」我再次晃了晃愛之環。「真想聯系我用這個就是了,需要幫助的時候我自然會主動找她,根本不用她來找我。再說就算真的需要派人來。也應該是我地那些魔寵先過來,人手不夠才會考慮行會里的人員,怎么算也輪不到她親自跑過來吧?不過剛剛你這么一段假話到是讓我猜到了你的身份。」

那個假的玫瑰捂著自己噴血的脖子,聽到我的話忍不住身體一抖。我笑著說道:「你是蛋白。剛剛被我殺了之後復活過來居然又變個樣子跑了回來,裝傻子不行,難道你以為裝我的熟人就行了?告訴你。除非你在我面前不動不說話,不然我肯定能確定你是不是假扮的。這次被殺了就老實點放棄任務吧,大家都是為了自己的任務,我不怪你,但你要是再回來可別怪我做完任務以後找你麻煩,等到那時候你可能就要准備回新手村重新深造了。我想你也不想發生那種不愉快的事情吧?」

蛋白點點頭,然後突然倒了下去。剛剛切開地傷口實在太大了,盡管她試圖捂住傷口還是白白掛了一次。據我觀察蛋白好象是可以隨意變化任何玩家或npc地外貌,但她的攻擊力好象很一般,甚至連對付我這個沒屬性地人都沒什么把握。要不然她早出手突襲我了。還用裝神弄鬼裝熟人糊弄我嗎?

啪啪啪啪。我正准備離開忽然聽到背後響起了一串掌聲,不用回頭我就知道發生了什么。所以我干脆不再回頭,而是故做高深的樣子低頭在蛋白的屍體上翻了翻,同時背對著鬼舞者說著:「偷聽別人的談話可不是好習慣哦。」

「我只是覺得你很厲害,居然能讓我請來的幫手毫無還手之力。千萬別謙虛,玩陰謀詭計我承認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鬼舞者頓了一下,跟著語氣突然變的狠毒了起來。「就算你智力過人又怎么樣?還不是被我圍在了這里?我就不信這樣你還跑的掉。」

「信不信是你的事,但最後結果如何還得做了才知道。」

「好的好。」鬼舞者向前一揮手。「干掉他。」

一個戰士職業者當先沖上來一劍刺了過去,我微微一側身讓開少許,右手一抬握住那家伙的手腕順著他地力量猛的向前一送,那家伙被我的牽引力加上自己的力量帶的頓時失去了平衡整個沖了出去。轟的一聲這家伙一頭撞在了前面的大樹上。跟著又被樹干彈了回來摔了個四腳朝天半天爬不起來。

我站起來轉身站出一個弓馬勢,然後雙手很自然地畫出一個太極,一邊一很緩慢的姿勢打著太極拳一邊說著:「不錯,我地屬性點現在確實是發揮不出來,但你就真的以為隨便什么人都能殺了我嗎?」

跟在鬼舞者身邊的一個家伙立刻叫嚷道:「靠,跟公園老大爺學過兩天太極就了不起啊?你把我們當白痴啊?」

我此時剛好完成一套動作,很自然的收身定立。「我的太極是不是跟公園老大爺玩的一樣你不妨自己上來試試。」

其實要不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我也不想用太極地。但現在這種情況除了這個我好象還真的沒有什么可用的招數了。沒有屬性點在現實中不算什么,但這是游戲。人家都有我卻沒有,這就好象別人都開著作弊器,我卻只能靠自身實力,那怎么可能簡單的獲得勝利?但太極不一樣。太極講究用氣不用力,重意不重行。我現在就是沒力沒行,只能用氣用意,剛好適合我發揮。

對面的敵人並不認為我真的能靠太極對付他們。因為現實中的太極拳大多是大爺大媽們健身的東西,真正地戰斗用太極很少有人見過,大家對太極戰技只停留在武俠小說的層次,大多數人都不認為太極真有什么戰斗力,何況這些人都是鬼舞者的手下,他們都知道我現在是靈魂實體化的身體,根本沒屬性點,所以他們根本不怕我。要是我還有平時的身體屬性。別說太極拳,我就是做套廣播體操也照樣把這些人全打趴下。

那個最囂張的小嘍嘍立刻叫囂著沖了上來,他到是很聰明,老遠地就先甩出一道劍氣。這種狀態下還拿技能攻擊我,這家伙的卑鄙可見一斑,但我雖然屬性沒有。反應卻不慢,他技能還沒出手我已經先發現了他的意圖開始閃避了,所以等他真發出技能我已經不在攻擊點上了,那種技能自然是碰不到我的。

這家伙跟著技能後沖了過來,完全一副跟著撿便宜的嘴臉,哪想到技能沒命中,他自己卻被我在半空中抓住了腳腕。趁他人還沒落地我猛的捏住他的腳腕向上一撥,他人在空中無法變位,立刻頭下腳上的來了個用臉著地。不管他屬性再強,跳到半空用臉著地也肯定不好受。這一家伙吭進去的泥絕對比他的午飯要多地多。

趁那小子還沒爬起來我立刻翻身跳到了他地背上。手中匕首對著他的後勁一刀插了進去,他正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地身體在這一刀之後立刻猛的一彈。然後直挺挺的趴了下去。

「還有誰?」我站起來示威性的看向眾人。

鬼舞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再次一揮手。「一起上。這不是格斗比賽,不用跟他講公平。」

看著突然圍攏的人群我也開始緊張了起來,這么多人一起上就算我會太極也不行啊,但是這幫家伙既然能明目張膽的跟著鬼舞者這個國內出名的叛國者那就說明他們根本不在乎什么臉面和氣節,他們只關心眼前利益,除了自己誰也不在乎,更不會講什么仁義道德。眼看著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似的沖上來我根本毫無應對方法。技巧只能是在一定范圍內增強自身實力的發揮,但是在絕對的力量差別下技巧再好也沒用。太極拳的最高奧義雖然號稱四兩撥千斤,但也沒聽說太極高手能撥開坦克吧?眼前這么多人就算我能一手一個撥開,可剩下的怎么辦?

就在我以為自己的任務要失敗的時候突然一個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大威天龍拳第三十一式——地龍翻天。」聽到這個技能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落下的是誰了,但是我現在反而更擔心起來,因為真紅的技能向來都是威力大的嚇人,而她又是落我身邊,我現在可沒什么防御,被她擦一下也得去掉半條命。

還好,真紅很少單獨行動。就在真紅落下的同時我已經被一根絲帶纏住拉了上去,而真紅在這之後才落地。只見她地拳頭帶著金色的光芒一拳打在地面上。頓時一道肉眼可見的沖擊波迅速的擴散開來,剛剛還在向前沖鋒的那些人立刻以更快的速度向後倒飛而出,連帶著附近的樹木也一起成片地倒下。真紅落地的地方仿佛被隕石撞過一樣,周圍地樹木都成放射式向著周圍倒下,地面整個都翻了個個,地表除了一片焦黑之外什么也沒剩下。

「你們怎么會跑到這里來的?」

「我們也接到了任務提示。」金幣解釋道:「好象所有的國器持有者都接到了來自本國神明的測試任務,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盡快護送你前往神聖祭壇。」

「什么祭壇?」

「我們也不太清楚。反正把你送到地方就行了。」

「那這邊怎么辦?我的任務好象是消滅這里的全部敵人。」

「真紅姐都下去了還能有活人嗎?」

「那到也是。」

鬼舞者地人本來以為欺負我這種沒屬性的人是十拿九穩的事情,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國器持有者。真紅的戰斗力中國玩家就沒誰不知道的。只不過這回是讓他們切身體會了一把什么才叫絕對力量。真紅的戰斗根本就是大開大和的架勢,根本不躲敵人的攻擊,不管敵人用刀砍還是用技能炸,她都是一拳上去。通常情況下被她打中技能會被拍散,武器會被砸斷,人則會飛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

大屠殺三十秒都沒用到就結束了,除了鬼舞者頂了兩拳之外沒有一個人能頂過一招。搞定這邊之後真紅立刻飛到了我地身邊。然後拿出一根卷軸扔到了我的懷里。「這是給你的。」

「什么東西啊?」

「女媧娘娘的那位二百五女侍給的,好象是任務的一部分,但是她之前忘記給你了。」

「啥?這也能忘?」我真快給她氣死了,居然把任務中應該給予地道具給忘記了,真是太佩服她了!我展開那卷軸只掃了一眼就差點沒吐血身亡,原來在卷軸的地一行就寫著一個提示,內容如下:「本任務內容第一階段屬特殊任務,請盡量利用你的智慧找出不合理的地方。當一切雲霧都被撥開之時,真相就代表著結束。」

盡管這句話並沒有直接說明什么,但起碼它指出了任務努力的方向。如果我一開始就有這根卷軸,我絕對不會被蛋白騙的團團轉,至少我能提前一半的時間發現她是個間諜。我連續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平息了想掐死摩菱的沖動,但她是女媧的侍女。這種願望大概永遠也不可能實驗了,所以只能咬牙忍了。

看完第一段之後我又開始看下面的內容。後面地部分記錄地是接下來的任務,當然寫地也很模糊,不過有了這東西起碼知道應該干什么了。我說怎么一開始的任務搞的我連任務方向都搞不清楚,搞了半天任務過程中最重要的道具沒給我,害的我在那里瞎忙活!

「對了真紅,你們兩個接的是什么任務啊?」

「好象是針對國器持有者的定期考驗,之前提示說以後每過一段時間國器持有者就會接受一次考驗。素美說既然我們接到了這樣的任務,那別國的國器持有者十有**也會接到類似的任務,所以搞不好我們一會會碰到別國的國器持有者。」

真紅話音剛落我們身上突然亮起了一層粉紅色的光芒。跟著畫面一閃我們已經出現在了一座巨大的祭壇上了。這座祭壇非常簡單。白色的石制地面組成的石台中央是一個直徑足有十米的巨大水池。水池上方大約四米左右的地方懸浮著一只金色的圓環。圓環的內徑大約有七米左右,環面寬度約一米。厚度在十公分左右。金環的表面刻滿了密密麻麻的不知名文字,看上去很神秘的樣子。

「咦?我們怎么被直接傳送回來了?」金幣疑惑的看了下周圍的環境問道。

我看了下周圍的情況就明白了金幣的意思,顯然她們兩個之前就是要帶我來這,不過按說路途還有一段。沒想到會突然就被傳回來了。

聽到金幣的問題站在我們附近地一個穿的跟印第安酋長一樣的家伙說道:「大家都到齊了,就等你們三個了,正好你們的任務也已經結束,我們就集體請求把你們直接傳回來了。」

「哦,謝謝。」

「你不用謝我們,我們只是不想因為你們耽誤時間而已。」說話的是個亞後女性,但我並不認識她。但是,我發現她的裝備看著似乎有些眼熟。

女人注意到我總是盯著她。立刻囂張的呵斥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嗎?」

「他是在看你地裝備。」出口幫我解圍的居然是槍神,事實上我也是到現在才發現槍神居然也在現場地,而且他就站在那個女人身邊。

女人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裝備,然後很得意的解釋道:「這是美國國器,你之前可能見到過,不過現在它換主人了。」

我了然的點點頭,然後場中的水池突然一閃。那原本就五彩斑斕的池水突然變地更加亮麗起來,彩色的光芒照的附近一片彩芒。水池上方的金環跟著也發出了金色的光芒,然後它居然震動著發出了一種好象是一男一女在同時說話一般的聲音。「歡迎各位國器持有者的到來,召集各位的目地相信你們已經清楚了。」

「我不清楚。」我趕緊大喊起來。這種時候不把事情都搞清楚可是要吃虧的。本來喊完之後我以為金環會給我解釋一下,沒想到它居然連理都不理我。「難道這只是段錄音?」

「我說怎么聲音這么怪呢?原來是錄音。」金幣也復合著我的猜想。

金環似乎真的是錄音,對我和金幣的話根本就毫無反應,依然繼續說著:「你們到來這里就是要考核你們是否值得國器信賴和幫助你們,因為國器是用來抵抗別國入侵的裝備。所以考核地標准就是別國的國器持有者的戰斗能力。」

「那么到底要達到什么程度才算通過呢?」我再次問道。其實我不是想得到回答,只是要測試下這個東西是不是真的只是在放錄音。

果然,它根本不是錄音。「測試標准很簡單,一會我會將你們全部傳送到任意一個地點,之後你們將開始隨意混戰,但戰斗中禁止脫離傳送點半徑三十公里范圍內。否則算棄權。」

「戰斗結果怎么算呢?」這是一個黑人問出來的。

「測試結果將按照多個標准來測定。首先,最先淘汰的十人將失去國器持有者身份,新的繼任者將由這十人所在國家的其他國民競爭獲得。在十人淘汰完成後各位依然要繼續戰斗不要停下,我將記錄十個最先被淘汰掉全部國器持有者的國家,此十個國家最先被淘汰的國器持有者將要負責抽選一項國家懲罰。在此之後你們依然不能停戰,我將再次分別記錄最後被淘汰地十名國器持有者和最後保留完整建制地十個國家,這十個國家的最後被淘汰者將負責抽取一項國家獎勵,而最後被淘汰地十名國器持有者將根據退出順序領取各自的獎勵,也就是說本次篩選不戰斗到最後一人是不會結束的。那么,要求都明白了嗎?」

我開口問道:「規則方面呢?你說的隨機戰斗地點萬一要是傳送到什么特殊位置怎么辦?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都不可能是孤家寡人。萬一我們被傳送到誰的行會附近怎么辦?有自己人在附近支援,即使對方不上場戰斗。只要派群牧師不斷給自己人加狀態補血就能把我們煩死了。」

「這就看你們的運氣了,不過我想這種可能性很低,況且你們可以選擇先殺光對方的行會人員嗎。我相信以你們的戰斗力來說,一般玩家是很難插的上手的。」

我小聲的嘟囔道:「那你就把我們傳送到艾辛格附近吧,我會讓你看看我如何在不動手的情況下讓這些人全部死光的。」

「那得看你運氣,如果真的把你傳送到了那附近只能說你比較走運。」

「我還有個問題,我現在是靈魂狀態。你該不會打算讓我就這樣參加戰斗吧?」

「當你進入任務地點後會進入完全體狀態,女媧給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會得到全部屬性,同時獎勵也已經發放到了你地帳號上,之後你會體驗到的。」

「那還等什么,讓我們趕快開始吧。」一開始說話的那個黑人玩家急迫的說道。

「那么,傳送開始。」

周圍畫面一閃。我們突然出現在了一大片草原之上,不遠處還有一大片森林。而另一邊則是廣闊無垠的大海。這個地方選的還真夠好的,什么地形都有了,完全可以讓各個玩家發揮出自己地特長。

我正觀察著地形真紅和金幣卻突然退到了我身邊背靠著我戒備了起來。金幣看了看周圍問道:「這什么情況?」

真紅道:「看來我們的會長大人平時人員不太好啊!」

我無奈地笑了笑:「知道什么叫樹大招風嗎?現在就是了。」

我第一次發現原來太強也不是什么好事,至少當你的敵人都意識到單打獨斗不是你對手的時候就絕對不是什么好事。現在日本、美國、印度尼西亞三國的國器持有者已經完全把我們包圍了,而外面居然還有別國的國器持有者。

日本目前的國器持有者是三人,鬼手信長首當其沖,但他身上的裝備卻不是國器。因為許願果實地願望被我破壞了,他沒能把身上的裝備國器化,但是他和我一樣有一件獨立國器,就像我的神器四方尊一樣,這東西單件成套,一件就是一套國器,所以盡管穿的不是國器鬼手信長依然可以被認為是國器持有者。另外兩名日本國器持有者和以前也發生了變化,其中一位就是那位曾和我有過接觸的紅蓮鳳凰小姐。只是我不太清楚為什么她那一身火紅色的裝備居然和上次見面的時候變了這么多,雖然樣式還很類似,但感覺氣勢上比之前要張揚的多了。還有一位國器持有者是個女性忍者,但是她地裝備比較慘,盡管是國器卻不全,本來鬼手信長就是打算先把自己的裝備轉化成國器再幫這個家伙把裝備完整化的。沒想到第一步就被我搗亂給破壞掉了。

美國這邊的國器持有者排第一的就是槍神這家伙,他的裝備已經在之前做過特殊任務自動升級成了美國國器之一,而他身邊地兩位卻是新面孔。其中一個就是之前在祭壇上和我說過話的那個亞裔女性,另外一個則是個身高至少有兩米多的家伙。老實說這家伙看起來像機器人多過像人,那塊頭和盔甲實在太嚇人了。

印尼這邊的就倆人,而且上次我們還交過手,記得其中一個好象是叫瓦利馬,不過我已經自動把他們兩個排除在威脅之外了,這倆根本就是垃圾,我一只手就穩贏了。

在這三國之後還有幾個國器持有者。但他們不是全部的國器持有者都圍了上來。而是以個人身份圍了上來,其中一個好象是韓國人。我記得以前好象還遠遠的看到過她一次。這些人的共同特點就是本國勢力互相之間不統一,所以他們雖然不會互相攻擊,但至少幫助的人不一樣。像韓國的兩名國器持有者一個幫日本人對付我們,另外一個卻虎視耽耽的盯著鬼手信長他們,分明就是幫我們這邊地。

場面上局勢如此緊張,搞地誰也不敢亂動。雖然大家都認為自己比較強,可我們能混到這份上也都不傻,誰都知道附近的人沒誰是軟蛋,一旦真動起手來那都是驚天地地高手,誰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場面就在這種異常的低氣壓中凝固了下來,誰也不想第一個打破僵局。

「是紫日嗎?」一個忽然出現的聲音讓大家的精神都跟著一跳,但誰也沒動。全世界這么多過家,每國有兩到三個國器持有者不等,場上怎么看也有四五百人,可以說除了自己國家的一兩個人之外都是敵人,誰敢亂動啊?

那個聲音見我沒回答立刻又問了起來。「是冰霜的會長紫日嗎?」聲音的主人是個年輕人,這小子居然無視周圍緊張的氣氛向我走了過來。

「別過來。」我大聲喊道。

那家伙被我地話嚇的停了下來,但是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問了起來。「怎么了?你們這是……?難道這些是你的敵人?」

「這是哪里?」我沒管他的問話直接問道。

「這?」少年愣了一下。「這是邪惡荒原啊。」對方一臉迷茫的不清楚我為什么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