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第六十四章 離奇的失竊案(2 / 2)

從零開始 雷雲風暴 8066 字 2020-07-14

一千多重騎兵的集體行動不可能沒有人注意到,而我也沒打算隱藏什么。這次是去找人家行會算帳的,沒必要太小心。反正對方行會在那里又跑不掉。

做賊心虛這種心理作用是賊多少都會有點,愛莎盟現在就已經亂成了一團。

「我早說過冰霜玫瑰盟地東西碰不得,你們偏不信,現在好了,人家找人門來了,你們說怎么辦吧?」羅德里克用力的拍著桌子大聲質問房間里的其他人。

轟的一聲巨響,坐在羅德里克對面的騎士把桌面拍陷下去了一大塊。「事後屁多。當初你干嗎去了?我們說能賺到大比好處費的時候你干嗎去了?現在知道來找我們說事了?」

「好了,全都給我安靜。」坐在長桌盡頭的女騎士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敵人還沒到你們自己就先吵成這樣。這仗還怎么打?現在是追究責任地時候嗎?你們的腦子都拿去喂牛了嗎?我召集你們來討論接下來地應對策略,你們吵什么吵?誰能把這次的事情頂過去才是英雄,其他的說什么都沒用。」

「可我們這樣的實力,欺負一般小行會還可以,冰霜這樣的超級行會,我們恐怕……?」一個法師涵蓄的小聲提醒著大家現下的狀況。

一名可愛地法師mm忽然說道:「愛莎姐姐,要不然我們跑路吧?」

「跑?」那名拍桌子的騎士立刻反問道:「你說往哪跑?我們這么大的行會又不是幾個人。到哪里不得被發現?再說如果一天到晚逃跑我們以後還怎么練級和賺錢,更別提發展行會了!」

小姑娘聽了騎士的話仿佛受了委屈似的嘟囔著:「那也總不能坐在這里等著人家打上門來吧?」

羅德里克忽然試探性的詢問大家:「要是我們能把東西還回去再賠償一些損失呢?」

愛莎伸出了三根手指。「第一,東西已經賣給獅心會了,雖然貨還沒送過去但人家錢都付了,反悔的話不用冰霜玫瑰盟出面,獅心會就先把我們撕了。第二,冰霜玫瑰盟一項被稱為瘟疫,雖然帶有貶低的成分。但這也從側面說明了這個行會地強大與處世風格。你認為他們有可能接受我們的道歉嗎?第三,我們再弱也是二線行會中的排頭兵,和一線行會沒法比,但也絕對不是那些垃圾行會,你認為如果我們這么容易低頭以後還有的混嗎?」

「就是,要當烏龜你自己去。別拉我們一起。」脾氣暴躁的騎士生氣的罵道。

長桌另外一頭坐在陰影中地一個人突然發出了聲音。「為什么你們不試著抵抗呢?」

「既然沒有勝算,那為什么還要去做無謂的抵抗?」

「垂死掙扎你們都沒聽說過嗎?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只要願意抵抗,再困難也不會毫無勝算的。」

「我們是法國人,你們中國人的那套東西我們不懂,那什么蟲的理論我們暫時還接受不了。」

陰影中的人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光明之中,如果我此時也在這里大概會立刻和他打起來,因為這家伙正是鬼舞者。

「如果你們願意抵抗的話,我想我可以幫你們拉到外援。」

「哦?」騎士也站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你能找到什么人來幫我們?對方的實力如何?能擋地住冰霜地人嗎?」

「幫手的來歷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們。但你們放心。只要你們願意,人馬上就可以到。至於說實力。雖然無法和冰霜地人正面抗衡,但我相信冰霜不會把整個行會都拉來,頂多是一支小部隊,所以擋住他們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愛莎並沒有馬上興奮起來,而是小心的問道:「可如果擋住了第一撥攻擊,難道冰霜就不會增加人手來第二次嗎?」

「但如果沒有這第一次的成功你們就什么也不用考慮了,因為冰霜肯定會把你們行會踩成碎片連渣都不剩一點。」

可愛的法師mm也站了起來怒視著鬼舞者。「你最好馬上離開我們的行會,這一切的起因都在你那里。本來我們行會發展的好好的,都是你突然跑來要賣我們什么情報,讓我們利用本行會的傳送陣橋接技術竊取冰霜玫瑰盟地魔晶石,結果偷回來才發現根本不是白魔晶石而是七彩魔晶石。要不是你我們怎么會搞到現在這個地步?那什么七彩魔晶石我們之前連見都沒聽過。看冰霜玫瑰盟這么大反應就可以知道那東西對他們是多么的重要了。現在你又鼓動我們和冰霜對著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鬼舞者皮笑肉不笑的繼續說著:「你不用懷疑我的用意,而且現在你們也已經不需要關心這些了。不按我的計劃你們馬上就會完蛋,聽了我的計劃也不過是可能完蛋,你們覺得是馬上完蛋好還是之後有些微的轉機好呢?」

「我們……!」

「報告!」就在愛莎即將做出決定之時大門忽然被推開了,沖進來地玩家沒等愛莎詢問就立刻說了起來:「不好了不好了,我們剛接到消息。天宇城出來了一支一千多人的騎兵隊伍,帶隊地是紫日本人。」

「紫日親自來了?」房間里的人全都嚇了一跳。

「不光親自來了。而且帶出來的據說是冰霜玫瑰盟的精英騎士團,這支騎士團以前和德國的白銀重裝騎士團正面干過。」說到這里報信的人頓了一下,其他人立刻詢問結果如何。報信的人喘了口氣才繼續說道:「跟砍瓜切菜一樣,白銀重裝騎士團以前是德國排名第一地騎士團,鐵十字軍就是因為自己沒有部隊能對付他們才請冰霜幫忙的,結果整個白銀騎士團都被打散了。據說當時的戰損率是七比一,白銀騎士團損失七個人才能讓冰霜的精英騎士團損失一個人。戰斗力可怕至極。」

可愛的法師mm也點點頭:「這支隊伍我以前聽說過,據說是冰霜玫瑰盟專門針對大范圍的騎兵團戰而訓練的先鋒騎士團,正面突擊力無與倫比,正面碰撞沒有東西能撐的過一輪沖擊。偏偏我們是防守一方,根本沒地跑,想玩運動戰也沒指望了!」

愛莎忽然瞪著鬼舞者質問道:「你之前來報信的時候怎么不說來的是紫日和這支精銳騎士團?」

「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鬼舞者把責任推的一干二凈。「我能來通知你們冰霜要來襲擊已經算是對你們不錯了,再說我來的時候也只是剛知道他們發現了是你們干的,並不知道他們會派什么人來啊!」

「哼。人話鬼話都是你說地,我們愛莎盟不歡迎你,你給我滾出去。」可愛的法師mm終於發飆了。

鬼舞者不為所動的繼續道:「你可要想好了,別等我走了再回來求我幫你們。之前你們還有可能靠自己擋住這第一撥攻擊,現在既然來的是紫日和冰霜玫瑰盟的精英騎士團,那我看沒有我的援軍你們就只能等死了。」

「說的不錯。」突然出現的聲音把房間里的人全都嚇了一跳。

「你是誰?」愛莎緊張的問道。

鬼舞者看到來人反到放心了不少。「我來給各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來自日本地鬼手信長,他可是和紫日打過多次交道地,這次我就是請他來幫助你們抵抗紫日的入侵地。怎么樣?你們到底是想坐著等死還是要和我們一起抵抗?」

鬼手信長跟著說道:「難道你們怕了?」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該不該為之戰斗的問題,如果能不戰斗我們為什么要做無意義的事情?」

「哈哈!你們還真是異想天開啊!」鬼手信長嘲笑道:「不抵抗你們指望什么生存下去?難道你們把希望寄托在紫日的手下留情嗎?或者是你們打算向他跪地求饒?別做夢了,紫日如果那么好蒙混就不是紫日了!」

愛莎還在猶豫,但時間是不會等她的。第二披報信的人很快沖了進來。「會長,冰霜玫瑰盟的隊伍離我們只有一百多公里了!」

「什么?怎么會這么快?」

「他們全是騎兵,況且冰霜玫瑰盟的坐騎是一種叫做天馬的神獸,盡管名字叫馬,速度和負重力卻遠比戰馬要厲害的多。而且據說天馬其實是會飛的。只是重騎兵的裝備太重,所以不能經常飛行。但短距離的飛行卻絕對沒有問題,因此我們地城牆恐怕……」

報信的會員的意思很明顯,愛莎他們全都瞬間反應了過來。羅德里克焦急的問愛莎:「沒有城牆我們不是更難抵擋他們的攻擊了嗎?」

可愛的法師mm並沒有像大家一樣驚慌。「我看讓他們沖進來到也沒什么。城里到處都是建築物,他們的重騎兵只適合野戰,一旦進入市區我看未必就是我們地對手。」

鬼手信長冷笑了一聲:「小姐你肯定是沒有見過紫日的戰斗方式,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不能在開闊地將他圍死。然後以人數上地絕對優勢壓制他的特長的話,一旦被他近身。那就徹底沒指望了。除了像我這樣一等一的高手可以和他過上幾招之外你們根本連當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好大的口氣。」羅德里克氣憤的指著鬼手信長地鼻子罵道:「你們日本人要是厲害也不會讓中國人把半個國家都占領了,不要光會逞口舌威風,有種去和紫日拼出個高低貴賤來,勝了你說什么都行,敗了就不要在那里放屁。」

「好,你有種自己擋紫日的攻擊,老子不伺候了。」鬼手信長氣憤的轉身就往外走。

看到鬼手信長真要走了那個長相斯文的法師趕緊上去拉住了他。「慢著慢著。大家都是來商量如何硬度紫日危機的,不要搞的自己人先打了起來嗎!我看這樣吧!會長你做個決定,如果要打,我們就請鬼手信長幫我們一起對抗紫日,如果不打,那我們馬上送鬼手信長離開,不能讓他們受到牽連。」

愛莎看了看法師,然後猶豫了好一會才一咬牙喊道:「傳令。封閉城門,一級臨戰准備,所有npc衛隊給我上城牆,堅決要擋住冰霜玫瑰盟的沖擊。」

鬼手信長和鬼舞者聽到愛莎的決定後互相看了一眼,跟著一起露出了得意地微笑。鬼手信長跨出一步故做豪爽的說道:「愛莎會長,你這樣的防御是擋不住紫日的。還是讓我來幫你安排軍隊吧?」

愛莎看了看鬼手信長,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所有部隊暫時聽候鬼手信長的調遣。」

「那我這就去安排城防。」

一般的戰馬一小時能跑四十公里就算比較不錯地了,畢竟戰馬不是野馬,它們背上可還騎著連人帶甲一百多公斤的騎士,所以速度不會太快。但是我們行會的坐騎不是戰馬而是天馬,天馬最大的優點就是負重能力強,馱個七八百斤還能跑的顛顛的,根本不把背上的騎士當回事。我們的騎兵大隊雖然全都是超重裝騎兵,但在天馬的幫助下依然可以輕松的上了二百公里地速度,愣是把沿途遇到地騎士們羨慕的口水都流了下來。不過。旁人羨慕歸他們羨慕。我卻是郁悶到死。重騎兵地速度對一般玩家來說那絕對是風馳電掣,可我以前都是單干的。夜影的速度那是天馬能比的嗎?再說我有時候趕時間連夜影都閑慢。騎著飛鳥那就是一小時一千多公里的速度,現在這二百公里的速度實在是跟散步沒多大區別。

憋著郁悶在馬上顛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是看到目的地了。眼前的城市叫做*莎堡,屬於愛莎盟,當然也就是我們這次的目標了。秉承歐洲建築的一貫風格,愛莎堡基本上已經被修成了個大碉堡,而且是特巨型那種。高大厚實的城牆將整座城堡包圍的死死的,從外面什么都看不見。我利用燭蜂偵察了一下大致的情況,結果發現這座城堡的面積還相當不小。以愛莎盟這樣一個行會來說,能修出這么大的城市著實不容易,可惜今天之後大概除了一堆爛石頭就什么也剩不下了吧!

「會長,你的召喚生物偵察的情況如何?」我的騎兵隊張策馬走到我的身邊問道。

我用手點了幾個方向。「那里、那里、那里各有一門魔晶大炮,城牆頂上放著一排普通火炮,城牆里還有少量投石機。防衛部隊人數在五萬左右,但搞不清楚具體等級。不過有點很奇怪,防衛部隊里居然有很多日本人。」

「日本人?」

「嗯,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怎么會有日本人在里面的。不過我想有他們在肯定沒好事。」

騎士團地副團長走到我的另一邊問我:「敵人有五萬多,我們才一千二百人,是不是太少了點?」

「正面硬碰德國第一騎兵團你們都能打出七比一的戰損,對付一個法國的二流行會,四十比一的戰損應該不成問題吧?」

「可當初是在平原上作戰,適合我們發揮,再說四十比一是不是也太多了點?你讓我們一個打十個我沒意見。可是一個打四十個,這個未免太誇張了!」

「放心。又不是就你們這一千二百人。我還有一萬多麒麟武士可以配合你們攻城。雖然他們只有七百五十級,但他們的坐騎單拿出來也是七百五十級的生物,二合一按七百五十級算絕對是隱藏了大部分實力地。我相信我的一萬麒麟武士拼掉一萬多敵人是肯定不成問題地。我其他的魔獸和我自己加一起纏住幾千人應該也沒問題,你們一個人對付三十幾個絕對小意思啦。」

「那好吧。不過會長我可先說好了,萬一打敗了我們可不負責。是你硬要我們攻擊的,按照我們的計劃,這種規模的敵人至少要再多帶一千人來才有勝算的。」

「安啦!我又不是傻瓜。難道讓你們硬沖嗎?你等著看好戲吧!」

其實正副團長說帶的人不夠是正確地,我也知道這點人確實是少了點,不過原因不在我這里。來這里之前其實我已經讓軍神把這個愛莎盟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按照正常情況來計算我帶的人絕對是夠用了,問題出在那些日本人身上,我原先的計劃中可不包括他們。不過作為一個統帥最起碼要做學會穩定軍心,如果我自己都一副心虛的樣子,那後面的騎兵更不敢沖了。不過我也不是在這里強撐臉面。真要打不過我不會硬拼的,本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虧。面對這種情況,解決的辦法就是改力敵為智取。原本按我地計劃,這些人手足夠一鼓作氣打下愛莎堡了,所以當初我完全沒想過什么計劃。這不是我偷懶,而是一個人的正常反應。就好比一個人打算捏死一只螞蟻。難道在動手前還要精心的計劃一番不成?不過現在我螞蟻突然變成了豺狼,那就不得不動腦子想辦法了,我可不想和豺狼拼個你死我活。

稍微觀察了一下地形之後我向前招了招手,騎士團團長立刻湊上來准備聽我的安排。「通令部隊,後撤兩公里。」

「啊?」團長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反應過來了。「是。」說完他立刻轉身對著後面大喊:「全體都有,向後轉,後隊變前隊,全軍後撤兩公里。」

愛莎盟的人此刻正站在愛莎堡的城牆上看著我們地一舉一動,不過現在他們全被我的舉動搞糊塗了。眼看著我帶著大隊人馬氣勢洶洶的殺過來。卻在城外停了幾分鍾後又掉頭回去了。就連鬼手信長都被我搞蒙了。

「他們這是要干嗎?」鬼舞者拉著鬼手信長問。

鬼手信長搖了搖腦袋。「鬼知道他們在干嗎。紫日這家伙……狡猾狡猾的!」

鬼舞者疑惑的再次看了看城外的我們,然後又低頭沉思了一會。最後又看了看周圍。「啊!」他突然大喊了一聲。

鬼手信長和愛莎盟的人都被這一嗓子嚇的一哆嗦,那個法師mm生氣的拍了鬼舞者一下。「你干什么?想嚇死我啊?」

「不是。」鬼舞者根本沒管別人氣憤的眼神,而是急急忙忙地喊著:「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快,去把所有地大炮都從炮位上拉出去,全都拉進防護掩體。」

「為什么?」小mm顯然還沒明白過來原因,不過她不明白有人明白。

鬼舞者和我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鬼手信長在這方面的經驗可能都不如他,不過他們畢竟都和我地部隊交過手,所以非常了解我的作戰風格和各種屬性特長。現在他們都想明白了原因,所以慌慌張張的讓人趕緊保護大炮。

其實這個問題並不復雜,關鍵是愛莎盟的人不了解我地作戰風格和能力。以鬼手信長和鬼舞者的見識肯定是知道我有辦法偵察城市布局的。而且他們知道我有只魔寵叫坦克,並且這只魔寵具備超遠距離攻擊的能力。鬼手信長帶了大量的部隊來增援愛莎盟,所以他理所當然的知道我的部隊肯定是沒帶夠,而他也清楚我們行會地人員戰斗力都很嚇人,一旦近身那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所以,真正能危險到我們地就是那些大炮。如何能在我們沖進城牆之前將我們的人數削減到對方能接受的范圍內,這才是這場戰斗的中心。現在看到我們掉頭往回跑。鬼舞者和鬼手信長自然馬上想到了我是打算躲到大炮射程外用魔寵和城里的大炮對射,希望借助遠程火力提前破壞他們的大炮。

事實也正如他們的猜想。只不過他們也太高估坦克地射程了。坦克的魔晶炮是吞噬了真正的魔晶大炮後演化出來的,射程方面不但沒有增加反而比正規的大炮還要略近一些,所以我根本沒指望用坦克的大炮和城里的跑群對轟,我的想法是讓坦克隨便亂開跑,然後趁著混亂自己一個人潛入城市。和我打過仗地人都知道,讓我一個人進城,後果不堪設想。別忘了我可是能隨時召喚一萬多麒麟武士的。用他們來暫時搶奪城牆和城門的控制權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只要能控制住那些大炮,外面的騎兵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沖了。

鬼手信長那邊剛把大炮拉到掩體門口就看到一枚紫色的光球飄飄悠悠地飛過成了城牆落向了後方的一座房子。「卧倒!」伴隨著鬼手信長的叫聲,很多人都被突然出現的沖擊波掀翻在地,附近的房屋像被台風蹂躪過的茅草屋一般,整個房頂連著半面牆都不知去向。

「呸呸……!」法師mm吐掉嘴里的灰塵從瓦礫下爬了起來還心有余悸的問道:「這就是魔晶大炮的威力?」

「你們沒見過?」鬼手信長反問道。

誰知道小mm卻真的點了點頭。「我真地沒見過。本行會一共就三門魔晶大炮,而且從來沒開過炮。你也知道那東西用魔晶石做能源,開一炮就得好多錢,我們哪舍得亂開炮玩啊?」

鬼手信長點點頭沒對這事做太多關注。因為他正在想別地問題。「沒道理啊!炮彈怎么會落在掩體這邊呢?難道紫日連我們來不及把大炮搬進掩體都能算到?不……絕不可能,紫日沒這么聰明。」

「你在那嘟囔什么呢?」小mm問道。

「我在想為什么炮彈會落在這里而不是原先炮位上。」鬼手信長隨口說了出來,本來也沒打算得到答案,誰知道小丫頭還真回答出來了。

「這還不簡單?肯定是打偏了唄。」小丫頭得意揚揚的說道。

「打偏了?」鬼手信長仿佛被人敲了一棍子般突然醒悟了過來。「對啊!就是這樣。不是他不想瞄准,而是射偏了。那就是說這里超出了他地極限射程,所以沒辦法控制准頭。哈。原來紫日的魔寵沒有那么遠的射程。快,大家快把大炮推回炮位。」

雖然鬼手信長最後還是反應過來了,不過這一來一回確實耽誤了不少時間。在大炮推回炮位的過程中我這邊已經連發了十幾炮了,愛莎堡里現在已經多了好幾片廢墟,而且還讓我們意外的蒙中一門正在往回搬的魔晶炮,結果使愛莎堡的魔晶大炮的數量由三門變成了兩門。

好不容易讓大炮重新歸位,鬼手信長剛准備下令還擊,忽然發現眼前人影一閃,跟著就看到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已經刺到了面前。慌亂中鬼手信長也顧不得高手形象了,就地一個懶驢打滾躲了過去。但他卻再次失算。因為我這劍壓根就不是沖他去的。

鬼手信長翻身站起之後發現我根本沒追他,而是繼續向前。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趕緊對著前面大喊:「護炮。」

一名愛莎盟的戰士立刻擋在了我與魔晶大炮之前,但我根本沒有絲毫的停頓。就在我們即將接觸的瞬間,我略微向右讓了讓從他側面閃了過去,同時左腳勾住對方的腳脖子略微一帶,然後那個家伙就摔了個大馬趴。我毫無停頓的沖到魔晶大炮面前,抬手就是一劍。旁邊一名戰士橫劍來擋,卻只聽嚓的一聲,他的劍和半截炮身一起滾了下來。

戰士拿著半截斷劍愣在了那里,我順腳踹了他一下,直接把他從城牆上送了下去,估計摔不死也差不多了。後面的人看大炮已經廢掉了立刻轉而沖向另外一門大炮准備拼死保護住這最後的一門魔晶大炮。即使對我們這樣的大行會來說魔晶大炮都是需要悉心呵護的寶貝,像愛莎盟這樣的行會能置辦一門那更是不容易,這一轉眼就報銷了兩門,哪能不拼死護住碩果僅存的這最後一門魔晶大炮呢?

剛剛被我逼開的鬼手信長趁這個時間也趕了上來,他再次沖前打算阻止我的行動。我根本不看他,鳳龍空間的出口在我的背後無聲的張開,兩柄蛇劍從黑洞中探出剛好架住了鬼手信長的長刀。

「想和主人打就先過我這關。」夜月震開鬼手信長的刀後整個跨出了鳳龍空間。

鬼手信長看到夜月立刻大聲提醒附近的人:「全都小心,紫日開始召喚魔寵了!」像他這種經常和我打仗的人最怕我召喚魔寵,因為我每次召喚魔寵如果不是正好克制他們,那就一定是一出一大群,反正總沒好事。這次我也沒讓鬼手信長失望,夜月身後還跟著四頭巨龍,龐大的身軀帶來了強大的破壞力,瞬間將城牆上清理出了一大片無人區。大地之門在無人區內突然開啟,斯哥特帶著鈴音騎士和麒麟武士迅速沖了出來。大隊人馬在巨龍的開路之下迅速控制了城門,同時還分出兩隊分別沿著城牆向兩邊攻擊,沿途遇到的火炮都被麒麟武士扔出了城牆變成一堆廢鐵。

愛莎盟的人怎么也沒想到開戰還不到半個小時戰況就急轉直下,城牆轉瞬之間易手,而他們的人則被大量瓦礫和自己的人堵在後面過不來,戰場前方出現了短時間的兵力真空。

「哈哈,我就說我帶的人一定夠用嗎。」看著城內的情況我已經基本確定攻下愛莎堡只是時間問題了。不過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盡快找到我們行會的那批貨到底在哪,還有就是如果能發現從傳送陣中竊取物品的秘密就更好了。

趁著人群混亂,我利用幻影的瞬間移動到了城牆下,然後又移進了一座半塌的房子切換到了銀月狀態又跑了出來。鬼手信長認識銀月,愛莎盟的人可未必認得,再說鬼手信長現在也沒空過來找我了,單靠他一個人能不能擋的住夜月的蛇舞劍還兩說呢,哪有空管我啊?

「站住,你是什么人?」我正躡手躡腳的向城市的另一半跑,忽然被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