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第七十一章 魚餌(1 / 2)

從零開始 雷雲風暴 8120 字 2020-07-14

我之所以這么驚訝是因為被我用架頂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暈倒的火焰兔子。一來她沒有理由襲擊我,二來她剛剛明明已經暈過去了,三來她是法師,不該有這樣的速度。這種種疑點都讓我無法理解到底為什么會是她站在這里。

「哼!」就在我還在驚訝之中時火焰兔子突然抬起法杖向我一指,但她詭異的微笑卻讓我放棄了削下她的腦袋的想法。火焰兔子被人控制了,這是我從那個笑容中讀到的信息。

「什么人在這裝神弄鬼?」我對著周圍大叫了一聲。

沒有任何回應,對方顯然明白出聲回應會被發現,所以一點動靜都沒有。不過,隱藏不出聲也只能是暫時隱藏自己的位置,想要徹底瞞過我的暴力偵察那時根本不可能的。

「難道你以為不出聲我就找不到你了嗎?」我突然打了個響指,一道白色的蛛絲突然從我身邊飛了出去,正好命中火焰兔子。鐮刀從鳳龍空間里爬出來後迅速爬上了旁邊的大樹,蛛絲迅速收回將火焰兔子給拖了過去。盡管火焰兔子拼命掙扎,但級別上的差異使她根本無力反抗蛛絲的力量。鐮刀迅速把火焰兔子吊上了兩棵大樹之間,然後用後肢抓住她的身體把她在空中迅速旋轉起來,同時蛛絲也迅速的纏繞到了她的身上。僅僅也就是幾秒的時間火焰兔子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絲繭。

先封閉火焰兔子地行動是為了保證她不受傷。對方既然能操縱她攻擊我,相信操縱她自殺也是可以的。所以必須先把她保護起來。另外,把火焰兔子吊到樹上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搜索敵人了。

「召喚……!」我只喊出了兩個字就突然向旁邊一閃,一支羽箭擦著我的肩頭飛了過去。我得意的微微一笑。「總算上當了。」我手指向背後一點,然後向著羽箭飛來的方向一指,戒律之輪立即解體,分裂出的兩只半月飛刃帶著嗡嗡地呼嘯聲旋轉著向目標飛了過去。

對面的大樹後面幾條人影突然閃了出來,位置被發現後他們已經藏不住了。兩只半月嚓地一聲將大樹攔腰斬成三截。然後分別向兩個目標飛了過去。兩條被追的人影在幾棵大樹後連續閃現,但半月卻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一直死追則他們兩個不放。本來他們以為半月只某種依靠慣性和氣動原理飛行的遠程武器,結果連續閃了幾次之後才發現這東西是有動力的,要不然就算慣性再大也不能連續飛這么長時間。

剛剛大樹後面一共閃出來三個人,兩只半月分別追著兩人,我則對上了剩下的一個。這個家伙是向後退著跑的,連續閃過幾棵樹後居然又不見了。我追到他消失地大樹下面四下掃視了一下,然後突然回身一劍。紅色的劍芒一閃即逝。我擺著造型定格了幾秒之後才聽吱呀一聲,大樹的樹干上緩慢的出現了一道細縫,跟著縫隙越來越大,最終整棵樹都轟然倒下。樹干內部一個淡淡的人影捂著胸口跌跌撞撞的退了出來,明顯受了重傷。

「哼,終於肯出來啦?」

「你怎么發現我的?」對方雖然受了傷卻依然沒有倒下,堅持著退到了離我稍遠的一棵樹邊靠在了樹干上,不過此時我已經不打算傷害他了餓。因為這家伙明顯就是個亡靈。如果我沒猜錯地話,他應該就是火焰兔子的任務npc,至少也是引出任務的關鍵人物,所以必須小心處置,萬一殺了他任務就無法觸發了那可就完蛋了。

我收起永恆然後一招手,兩只半月立刻呼嘯著從兩邊飛了回來。對方看著半月在樹林中飛快的穿梭卻沒有碰到任何東西後就明白這兩件武器都是有自己的智能的。要不然我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同時控制著兩件武器還能和別人戰斗。

收回半月後我才對面前地家伙說道:「發現你其實很簡單,因為你身上散發著死靈的氣息。」

「你果然是他們的人。」

「你果然猜錯了!」

對方被我的話搞糊塗了,於是用眼神詢問我到底猜錯了什么。我不急不慢的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但我只能告訴你我並非你們知道的任何人。」

「你不是菲舍爾行會的人?」

「菲舍爾行會?我都沒聽說過這個行會。」

「那你怎么證明?」

「喂喂,搞清楚情況好不好?你都傷成這樣了,我要殺你也就是抬抬手的事情,有必要再繞個大彎子先騙取你的信任然後再偷襲你嗎?再說你又怎么能證明我是菲舍爾行會地人呢?」

「這個……!」

「嗚嗚……!」我地頭頂突然傳來了幾聲哼哼聲,我抬頭去看,結果發現是火焰兔子醒過來了。

「鐮刀,放她下來。」

「哦。」鐮刀用長爪在火焰兔子身上的蛛絲上輕輕一帶。蛛絲立刻斷開。火焰兔子慘叫一聲從絲繭里掉了出來。

「呸呸……!」火焰兔子一邊吐掉嘴里地樹葉一邊拍打身上沾著的泥土,同時還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我身邊。「這個……什么情況?」

「我想是你的任務目標找到了。把任務卷軸拿來用下。」

「哦。給你。」

我接過卷軸直接扔給了對面的亡靈。「這是我們接的任務,後面有黑暗神殿的標記。這東西應該不能做假的吧?」

對方拉開卷軸看了下最後面的標記,然後又扔了回來。「對不起,看來是誤會了!」說著他向後面招了招手。結果後方的森林中一陣淅瀝嘩啦地響動後走出了一大群黑暗生物。我突然想起來火焰兔子好象是害怕亡靈的,結果剛想轉身問問情況就聽撲通一聲,這丫頭又暈了!

「靠,就你這心理素質怎么當黑暗祭司啊?」

「我就是怕嗎!」火焰兔子被我扶起來之後抖的像個篩子,我真是太佩服她的膽量了。不是佩服她膽子大,而是佩服她居然能膽小成這樣。

不再管火焰兔子的顫抖,我開始仔細打量走出來的這些亡靈。初步觀察似乎全都是幽魂類亡靈。此類亡靈比較接近中國神話中的鬼魂。他們地共同特點就是沒有實體,雖然看起來和人差不多。但身體卻是半透明的,而且可以穿過障礙物不受任何實體物質地阻攔。當然了,我說的幽魂類只是個大類,眼前這些家伙不可能全都是一種亡靈。像剛剛襲擊我們的那三個明顯是可以靈魂實體化的高級怨靈,但其他的好象多是低等的幽魂,甚至於一大半都是沒有等級的白魂。

「你們這里人口到是滿密集地嗎?」

「您就不要和我們開玩笑了,我們這些亡靈都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存在。數量多是因為長時間的累積而形成的。」

我點點頭,直接切入主題。「既然你們是這里的本土生物,那我跟你們打聽點事。」

「您問吧,只要我們知道。」

「我想問下這里有亡靈法師嗎?剛才給你的卷軸上有寫,我們的任務需要亡靈法師的認可才能完成。」

「亡靈法師到是有,只是他們現在都是我們地保護者,我們不能隨便透露他們的位置的!」

「這樣啊!」我有些為難的想了一下,然後道:「那這樣你看怎么樣?我來幫你們解決你們的威脅。然後你們帶我們去見亡靈法師如何?」

「這到是可以,不過您確定能解決的了我們地麻煩嗎?」

「應該沒問題吧!先說來聽聽。」

聽說我願意幫忙解決他們的安全危機,亡靈們立刻開始七嘴八舌的介紹起了事情的經過。我稍微總結了一下,事情其實很簡單,而且這忙我還非幫不可了!事情的起因還是在佳哈**師身上。菲舍爾行會是個法國本土行會,和我們行會一樣他們也搞魔偶研究。不過技術要落後我們很多。不知道他們從哪搞到情報,知道有個掌握著高端魔偶技術的法師就暫住在永夜森林,所以他們打算進來找這個法師。我估計他們所謂的技術很強的法師就是我也找的佳哈**師,而他們襲擊亡靈的原因則是亡靈們和佳哈簽署了協議。協議地內容是亡靈們要防守永夜森林讓佳哈能夠不受打擾地完成一個月的實驗,作為報酬,完成實驗後他會為亡靈們配置靈魂強化液。而現在地問題是不知道為什么佳哈在這里的消息居然走漏了,結果就是引來了一大幫人的窺視。按照這些亡靈的說法,他們的人本來比現在多的多,可是最近這段時間死傷慘重,結果最後就只剩下他們這些亡靈了。協議上說的時間還有三天。但以他們的實力明顯是守不住了。所以他們才會這么緊張的盯著每個進入森林的人。因為已經失去正面阻擋的能力,他們不得不采用偷襲的方法以盡量減少損傷。這就直接導致了之前的誤會。

我聽完他們的敘述後點了點頭。「幫你們防守這里沒問題,但我希望在那位法師完成實驗後你們可以幫我留下他,我要見他一面。」

「可是來恩**師說他不見外客的!」

「什么?來恩**師?和你們簽協議的不是佳哈?」

「佳哈是誰?」

暈!居然不是佳哈**師!剛才他們這些亡靈在敘說的時候一再提到這個法師的各種魔偶多么多么的神奇,之後我還曾詢問過對方的特征,描述中的內容到是和諾琳以前描述的佳哈的形象非常相象,可是這名字……!難道他用的是假名?那也不對啊!對這些亡靈他完全沒必要使用假名啊!不行,無論如何還是得見一面再說。反正不管對方是不是佳哈,這個任務我必須得完成,畢竟火焰兔子的任務內容和我地目的是重合的,不管為了哪邊都得幫助這些亡靈。

不過要想幫助亡靈們完成任務,那就必須要保證最後三天內那個簽署協議的法師不能受到打攪,問題是後天就要開戰了,我沒時間在這里守三天。不過這個到是難不到我。反正咱有的是召喚生物。打開大地之門和鳳龍空間,我把召喚生物全給叫了出來。亡靈們看到這正規軍一般的大部隊立刻就興奮了起來。他們一開始還擔心我一個人守不住這里,沒想到一下來了這么多幫手。

把召喚生物都叫出來後我把事情跟凌交代了一下,然後留下她來代替我指揮,反正任務過程中全部由她全權負責,我只選了飛鳥、夜影、小純、晶晶、玲玲、夜月、公主以及新收的勝利女神維多利亞和雷神碧姬絲留在身邊。飛鳥和夜影屬於坐騎型生物,留下用處也不大,還是帶著有用些。小純和晶晶、玲玲都是光明系生物。留這恐怕反而會影響亡靈們地作戰效率。夜月和公主基本上算是我的最強魔寵,不帶是不行地。新收的兩個魔寵因為屬性不明,所以還要帶在身邊培養忠誠度順便熟悉下各種能力,所以也不能扔這邊。有了這五個魔寵再加上銀月這個小號的魔寵以及我的兩個分身,一般的戰斗應該是沒問題了。

其實說起來我把大部分魔寵都丟在了這邊,但實際上我身邊帶的魔寵依然能讓大部分玩家羨慕到流淚,畢竟目前為止《零》中的玩家和魔寵地比例剛剛才過一比三。聽起來好象是一個玩家能分到三個魔寵,似乎不少了。可你要考慮到魔寵的級別分布也遵循金字塔原理,越是高級的魔寵數量越少,這所謂的三之中起碼有兩個屬於六百級後完全沒有實用價值的低級魔寵。另外剩下的一中我們還要去掉一些不適合戰斗或者是能力極端偏門或者和主人不和拍的魔寵,這樣算下來最後剩下的真正有實用價值地魔寵和玩家的比例實際上連一比十都不到。也就是說即使平均分十個人才能分到一個實用的高級魔寵,這里面還有類似我這樣一個人占好幾個的情況,那么就會有更多的人分不到實用的魔寵。所以目前為止能拿出兩到三只高級魔寵地玩家基本都能算到幸運兒的范圍內了。

這邊有魔寵們頂著我就不用操心了,還是先把正事辦完要緊。和火焰兔子告別之後我就直奔了埃及。說起來真該在埃及也弄個傳送點的,每次到別的國家都可以依靠傳送陣進出,惟獨埃及這邊每次都要從歐洲飛過來,時間耽誤了不說還特別麻煩。

好不容易穿過埃及邊境我立刻傳送到了開羅。可能是因為文化的關系,開羅的玩家數量總是居高不下。雖然我到這邊的時候開羅已經處於深夜之中了,但此時城市內卻是異常的熱鬧,前來開羅觀光旅游的各種玩家可謂是絡繹不絕。走在大街上放眼看過去,幾乎滿滿的全是人頭,而且其中一半以上都是非戰斗類玩家。

「喂。站住。」我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這樣喊著。但我並沒注意。直到一只手突然搭上了我地肩頭。「喂,叫你呢!為什么不停下來?」

我回身打量了一下拉住我地家伙。這是個中國玩家。能這樣判斷的主要原因是對方說地是中文,而且有著亞洲人的典型特征。不過……盡管都是中國人,我卻沒必要對他太客氣。中國人多了,就算我是愛國人士也不一定要愛中國的每個人啊!所以對於眼前這個很沒禮貌的半大孩子我並沒有給予太好的態度。「這么多人誰知道你在喊誰?再說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行為非常失禮嗎?」

「哎呦我的小祖宗誒!你怎么跑這來啦?讓我跟你爸一陣好找!」一名四十多歲的女性突然從人群中冒了出來拉著這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年輕人一陣唏噓。

年輕人似乎對中年女性的羅嗦非常反感,他很生氣的推開那女人。「我又不是白痴,難道還能走丟了?喂,你別走。」本來看到他們在那里說話我根本沒打算為此浪費時間。所以轉身就要走,可是那個年輕人卻發現了我要離開,於是一把推開女人又把我給拉住了。「我還沒說完呢,你跑什么啊?」

我摘掉頭盔面色冷俊的盯著那小子。「喂,注意你地言行,不要隨便在路上拉扯你不認識的人。還有,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你有事就快說,我沒什么時間跟你耗在這里。」

「你這人怎么這樣啊?唉呦……」年輕人還沒說話那個女人就突然插了上來推了我一把。當然,作為戰斗職業者中的no.1我是不可能被一個沒屬性的生活類玩家推倒的,結果當然是那女人自己摔了一跤。女人似乎對自己摔跤很生氣,她氣憤的爬起來用雙手再次用力推了我一把,當然依然是毫無效果地。「你居然動手打女人?我跟你拼了我!」說完那女人突然低著頭像沖向斗牛士的公牛一般朝我撞了過來。

這種速度地「攻擊」在我看來就跟幼兒園小孩打架的水平相當,當然是毫無威脅的,不過她是非戰斗類玩家。我們這些戰斗類玩家在城市里沒有正當任務的情況下殺死這樣的玩家懲罰是很嚴重的,所以我盡量不想和她扯上關系。要是讓她這么撞上來,我當然是不會有事,不過萬一她把自己撞死了,我可不想承受那該死的系統懲罰。

為了防止那女人撞我自殺,所以我提前伸出一只手擋在了她地腦袋前把她頂在了身前。魔龍套裝的手套部分是近乎液體金屬的特殊物質制作,可以根據我的需要調整硬度,所以不會像平時戰斗時那么大的破壞力。那女人的腦袋被頂住就撞不到我了。但她似乎並沒放棄,居然就這么頂著我的手將雙臂像兩個風車一樣甩起來想攻擊我,無奈雖然我不算是身高臂長的人,但至少還是比這個女人高些,所以她地胳膊完全沒能碰到我。

其實現在這個狀況對我的打擊還是很嚴重的,不過不是打擊我的身體。而是打擊我的形象。想我堂堂戰力榜第一的高手居然在路上跟個潑婦打架,這要是被阿修福德或者阿奴比斯他們看見非被嘲笑死不可!

「你有完沒完了?」這句不是我說地,而是出自那個青年。他走上去很生氣的拉開了那個女人。「你有毛病啊?我跟人家說句話你就動手打人,還這樣耍無賴。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啊……!」那女人聽了年輕人的話突然停了下來,剛才哭喊就像悲痛欲絕一樣,現在卻突然表情一變,立刻又成了一副獻媚討好的樣子,而且從她干干的臉上來看剛才她就一滴眼淚也沒流過!「那個……我說兒子啊!我也是……!」

「好了,別在那煩了!快讓開!」

「哦。」女人聽話的走到了年輕人身後不再說話了,好象剛剛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我站在旁邊一臉的莫名其妙。從稱呼上判斷他們因該是母子。不過從說話的態度和行為上看感覺那女人到像是年輕人的佣人。我猜測這可能是個極端溺愛孩子的超級護犢型母親加上一個完全被寵壞了地小王子型兒子。不過看起來這個年輕人到沒有完全地放任自己。雖然環境造就的行為特征非常地霸道和不會體諒別人。但至少在是非對錯上還能保留正常的態度。

看在這個年輕人的是非觀的面子上我最終還是耐心的詢問道:「你讓我停下到底想干嗎?」

「我想聘請你帶我去參觀下戰斗場面。」

作為一名普通的非戰斗類玩家,這個要求並不過分。《零》的設定中非戰斗類玩家在城市區域內擁有絕對保護權。到不是說他們不可戰勝,只是殺死他們的懲罰會高到你難以想象的地步。至於野生怪獸當然是不受這種條約限制了,所以這種類型的玩家大部分都是在城市里或者安全的野外地區活動,像正常玩家進入的戰斗區域他們一般是不會去的。不過戰斗區域也有自己的特點,所以難免會有想進入戰斗區域的非戰斗類玩家,但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沒有戰斗力的非戰斗玩家在怪物眼里和一般玩家沒有區別,他們自己卻連逃跑都做不到。所以這類玩家一旦要出城就必須得有人保護。按照有需要就會誕生原始交易地原則,戰斗類玩家通常也不介意在出城時順道帶上一些非戰斗類職業者,而且據說目前干這行的職業素質都還滿高的,很少聽說有接了任務帶人出去遇到危險自己先跑的事情,大部分戰斗職業者都會主動保護非戰斗職業者。當然了,這個行為主要還是受到了系統強制規定的信譽度的影響。遇到事情自己跑路的人會被判定信譽下降,這種人在和別人交易乃至和系統交易時都會出現各種各樣地麻煩。不過像我這樣會耍詐的人自然也有地是辦法混信譽度。當然這種秘密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看了眼眼前的年輕人,我很認真的說道:「我有任務在身上。一會要去的地方非常危險,所以我沒時間帶你出去玩。」

「不,我不是去玩,我只是想親身體會下被殺的感覺。」

「啊?」我剛剛准備好的推脫之辭一下全卡在了喉嚨里,這小子也太變態了,居然想去體驗被殺地感覺,難道他是受虐狂的終極完全體。傳說中的被殺狂?「這個……那什么……我x,你小子變態啊?沒事還要跑去自殺!你想死隨便找個高點的地方跳下去不就得了?」

「可我不是要自殺。我要體驗的是那種在眾多怪物或者敵人混戰的戰場上無處可逃,然後慘死戰陣中的臨場感覺。當然了,如果可以在戰場上九死一生走一遭效果會更好,但我想如果發生那種場面你可能也保護不了我的安全,所以我地要求很簡單。帶我進入那樣的場地,並保證我盡量活的久一點,最後即使被殺也不怪你。」

「靠。你是不怪我,系統不會放過我啊!我保護的人掛了我要接受懲罰的好不好?」

「一點信譽度我想不是什么很嚴重的懲罰,尤其是在我可以給予補償地情況下。」

「補償?你能補償我什么?錢我比你還多,信譽度根本無法交易,你能給我什么補償?再說我也確實沒時間啊!」

「你越是沒時間越是說明你即將參加戰斗,因為你們這種戰斗類玩家的事情無外呼戰斗戰斗再戰斗。跟著你就一定可以碰上一次大戰。還有,不要小看我的補償。」說到這里年輕人忽然回頭跟那個女人要了件絲綢包著的東西,然後他在我面前緩慢的打開了那玩意。

「嗯……?」看到眼前的東西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這這這……這東西你怎么搞到的啊?」

「我上次去一個遺跡探險的時候找到的。本來一共有四塊的,可惜我不是戰斗人員,搶不過他們,最後只拿到了這一塊。」

我很慎重地看著他問道:「你怎么知道這個東西是做什么地呢?」

「我不知道這個是干什么的,但當時這東西被封在一個很厲害地法陣之中,所以我覺得它應該是個很有用的東西就給拿回來了。今天看你這么大反應明顯我猜對了。」

本來正常情況下越是想要的東西就要表現的越不在乎,否則你的對手就會抓住你非常想要的機會狠宰你一頓,不過眼下的狀況我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表情。畢竟他拿出來的可是戒律之石啊!沒錯。這個最不應該出現在一名非戰斗類玩家手中的東西居然就出現在了對方的手里。而且令人無法想象的是居然還被他當做了交易的酬勞。雖然這個年輕人可以說已經是相當精明了,但他還是太低估戒律之石的價值了。今天碰到我算他走運。要是別的知道這東西用處的人,我估計就算懲罰再嚴重十倍對方也會下手搶的。

不再跟他廢話,我直接一把搶過戒律之石收了起來。「酬勞我收了,你要體驗九死一生的感覺是吧?跟著我就行了。」

「你同意了?」

「廢話,你給這么大比酬勞不干的是傻瓜!不過我先說好,戰斗場面我經常會遇到,但我不能為了你特別的去調整形成,不過你跟走運,明天下午就會有場大行動。我保證是你見過最大規模的戰斗。」

「那好,現在開始我就跟著你,直到體驗了我需要地那種感覺。那么我們走吧。」

「啊兒子啊!我們要到哪去啊?」那個女人在沉沒了這么久之後突然又叫了起來。

我非常郁悶的轉頭看了看她,然後又看向那個年輕人。「需要帶著你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