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皇大帝吸收完了這些信仰之力之後我就一直等著他的回答,而玉皇大帝則是醞釀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問道:「這個價格先等等,我只是想先問一下,你們這個信仰之力收集的過程中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情況發生?」

正等著和玉皇大帝討論價格的,冷不丁聽到這么個問題搞得我有點莫名其妙了起來。「那什么……您說的特殊情況,這大概是怎么個特殊法呢?」

玉皇大帝也是很為難的樣子說道:「我要是知道怎么特殊法我就不問你了。反正就是很不尋常的事情。」

聽到玉皇大帝這么問,我就開始疑惑了起來,然後仔細回想我們行會的信仰之力收集過程有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想來想去貌似也沒啥不對的啊。「那個……我是真想不起來到底哪不對了。這個……我想知道一下你到底是發現哪不對勁了,所以才問我這樣的問題?難道說我們行會提供的這種信仰之力有問題?」

「不不不,不是有問題,是和我們之前吸收的信仰之力感覺不一樣。」

「啊?不一樣?怎么個不一樣法啊?」

玉皇大帝想了想才說道:「你也知道,對我們神族來說這信仰之力就跟糧食差不多,而我們在吸收信仰之力的過程中也會和你們吃東西一樣有快感產生,甚至還有類似於味道的效果。不同的人產生的信仰之力味道是不一樣的,有些人虔誠、有些人虛偽、有些人因幸福而感激、有些人因絕望而詛咒,這都會產生信仰之力,但那味道卻是截然不同的。」

「那我拿來的這個信仰之力是什么味道的啊?」

「問題就出在這里。」玉皇大帝皺眉道:「我完全嘗不出來這到底是什么味道的,感覺就好像將一個人一輩子的感情都濃縮在一起的感覺。說實話,地府那邊有時候從亡魂身上收集到的信仰之力會有這個味道,但是地府那邊的大部分亡魂產生的信仰之力都很少,而且一般都是哀求的味道,這種混合了一生所有情感的味道真的是很少出現。你這個不但味道非常濃烈。而且還有一種不同於一般味道的特殊味道,我也說不上來是個什么感覺,反正就是讓人又想哭又想笑,一會是感動的想哭,一會是絕望的想笑,一會又變成悲傷的想哭,接著又變成快樂的想笑。這感覺真是……太特別了！我實在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感覺了。」

「那這個味道是好還是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