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陷阱?(2 / 2)

從零開始 雷雲風暴 5889 字 2020-07-14

事實證明真紅就是個暴力拆樓機,即便是剛吃了一發炮彈也改變不了她無敵破壞王的本質。第一個沖上去的人揮起巨劍對著真紅的腦袋就砍了下去,但真紅卻是在扭頭看了他一眼之後突然雙臂一撐地面,轟的一聲就跟個跳蚤似的從地上彈了起來,然後一下閃到那個家伙面前,抬手就是一個上勾拳。只聽到嘭的一聲悶響,那家伙直接就化為了天邊的一顆星星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周圍的俄羅斯玩家稍微錯愕了一下,但還是立刻恢復了過來繼續朝著這邊發動沖鋒。一個舉著重型盾牌的家伙企圖借助盾牌的保護用自身質量將真紅撞倒,然後再用無賴打法去對付真紅。

高級玩家高級的地方往往只有屬姓和裝備,一旦人被放倒,再怎么強大的力量也都別想發揮出來了,所以很多力量型的玩家在己方人多的情況下都會考慮將對方撞倒,這樣剩下的就是純粹的力量對決了。這種方法在俄羅斯玩家中非常常見,只可惜他們之前肯定是都沒在真紅身上試過這招,否則他們一定會從此忘記這個招數。

那名玩家用肩膀頂著盾牌猛沖而上,然後就在他接近到真紅身邊眼看就要撞上之時,真紅卻是突然弓步收拳舞出一個圓之後再次一拳打出。這一拳速度非常之快,幾乎是閃電一般,但出乎所有人意料,這一拳打在盾牌上卻沒有將盾牌擊穿,只是好像敲鍾一樣令那面近一寸厚的盾牌發出了當的一聲沉悶悠揚的鍾鳴,不過就在那聲鍾鳴響徹戰場的同時,舉盾的人卻是隨著鍾聲爆成了漫天紅霧向後噴出,將後面的俄羅斯玩家澆成了血人。

一招隔山打牛完成之後真紅立刻反手捏住那面盾牌,放在手里掂量了兩下之後她干脆將盾牌捏在了手里,然後轉身朝另外一個重盾手走了過去。那邊的重盾手看到她走過來嚇得直往後退,但是真紅卻加快了腳步。

幾個玩家看出真紅可能是要找那個重盾手做什么,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真紅打算干什么,但敵人要做的事情阻止總是對的,所以他們毫不猶豫的沖了上去妄圖阻擋真紅前進的腳步。

盡管他們的願望是好的,但結果確實是很悲催。真紅就好像拍蒼蠅一樣拿著那面重盾左右揮舞,凡是被碰到的人都會立刻飛出人群。運氣好的飛個五十一百米就掉下來了,不好的直接飛出視線范圍的也是有的。

看著真紅簡直就好像撥開擋路雜草一樣的將自己面前的戰士全都給撥飛了,那個重盾手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真紅看也沒看,走過去就是一腳踩在盾牌上將那家伙直接壓扁。看著血水從盾牌下面噴出來,真紅單腳一勾盾牌邊緣,那個盾牌立刻飛了起來。真紅用另外一只手接住這面盾牌,然後就開始左右開弓將兩面盾牌當成了兩個巨大的蒼蠅拍,凡是被她碰到的人,幾乎都會被拍成一堆血肉爛泥,根本連反抗的幾乎都沒有。要說別人的攻擊還能用武器格擋,實在擋不住還能躲,可真紅拿的是兩面一人多高的塔盾。這東西的面積也就比門板小點,這么大的個頭,那個攻擊范圍有多大就不說了,那揮舞起來的份量也是絕對驚世駭俗的。一般武器別說擋了,被這個東西碰一下就不知道飛哪去了。至於說躲閃的話,離遠一點還有可能,靠近了就別指望了。這東西加上真紅的臂長,周圍兩米多的范圍都在攻擊范圍內,根本躲無可躲。

「真是太凶殘了!」剛剛傳送過來的後續人員剛一出現就看到真紅一個人在外面大殺四方,而其他人都圍城了一個圓圈背對著中間守衛著這個傳送陣。

「當心被真紅聽到打得你滿地找牙。」紅月在按時大鍋飯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

按時大鍋飯也不生氣,而是笑著說道:「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嗎。不然你問其他人,誰不覺得真紅戰斗最凶殘。雖然說起來比殺人速度,克利斯締娜和金幣都比真紅快,但真要比殘忍程度,哪個比真紅厲害?」

冰凝這個時候也在旁邊夫唱婦隨的說道:「是啊。克利斯締娜擊殺的目標最多也就是被炸碎而已,而且多數情況下都直接變成飛灰了。金幣擊殺的更干凈,身上就一個小洞而已。就是真紅的攻擊太恐怖了,每次都把人拍成肉糊糊,看著惡心死了。」

紅月笑著說道:「這是人家的戰斗方式,你們別在那里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冰凝,你和冰冰趕緊開始,我們需要控場輔助。」

「好的。」

這次帶上了冰冰和冰冰就是要用她們的魔音進行控場,這樣可以減少我們戰斗的阻力,不過更重要的作用還是減少對城市的破壞。畢竟敵人越強我們就越是要用威力更大的招數,而那樣的情況下破壞城市的程度自然也就會跟著提高,所以有幾個控場人員是非常必要的。

我們這邊音樂一響,外面的俄羅斯玩家立刻就是臉色一變。能有這個反應說明這里的俄羅斯玩家肯定都和我們行會的部隊作戰過,因為魔樂手這種職業至今為止依然是非常稀缺的職業,在全游戲內都找不到多少。我們行會雖然是擁有魔樂手最多的行會,名單依然就那么點人。所以,能夠有魔樂手出現,通常不是本行會的精英部隊推boss,那就是大型行會戰,一般的小戰役你都看不到她們的身影。

發現我們居然連魔樂手都帶過來了,那邊的俄羅斯玩家頓時緊張了起來。按照正常概念,這種情況下來的人員如果不是數量非常多,那就一定是實力超強。而現在我們的人員數量雖然他們還不確定是否就這么一點,但戰斗力他們已經大概體驗過了。那邊還在拿人當蒼蠅拍的真紅先不管,就看看我們這邊進退有序的防御圈前面躺著的那滿滿一地屍體就能看出個大概了。

對方明明是有准備的要伏擊我們的,結果不但沒有給我們造成任何一人的傷亡,反倒是伏擊部隊死傷慘重,這樣的實力難道還看不出來什么嗎?

「該死。來的是冰霜玫瑰盟的精英團。」戰場不遠處,一名俄羅斯玩家滿頭大汗的看著前方的戰場對身邊的一個玩家說道。

那個比這名玩家矮小了很多的玩家皺著眉頭說道:「我早就知道肯定會有冰霜玫瑰盟的人找過來,只是沒想到來的居然是這么高端的團隊。看起來之前的那些元素炸彈真的是嚇壞他們了。」

「可是來的人這么多,我們的計劃……?」

挨個玩家稍微沉吟了一下之後忽然一咬牙說道:「一條魚是抓,一群魚也是抓,既然進來一大群魚,那就干脆一個也被放過了。」

「可我就怕魚太沉,別魚沒撈上來再把我們的網給扯爛了。要知道我們可是沒有多少魚餌了。」

「知道魚餌不多了就更不能放棄。就這么定了。我現在就去請示,如果我那邊沒有回復,就按照現在的決定辦吧。」

「明白了。」那個玩家點點頭之後就向戰場這邊走了過來,然後招呼上一群剛剛在旁邊集結好的俄羅斯玩家一起沖向了戰場。

在戰場這邊,隨著後續人員到達,我們已經不再進行傳送陣防護了,隊伍開始散開,以單人或者幾個小隊開始向四面八方一邊戰斗一邊搜索前進。之所以要分開當然是為了盡快確認這里是不是人家的超級武器生產基地,至於說被敵人分割包圍的事情我們根本想都沒想。這里的人員基本上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殺光這里的人什么的不敢說,要想跑掉那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因為有著強大的實力,所以我們有著強大的自信,隊伍開始向不同方向突擊前進,而我這組就只有和我克利斯締娜兩個人。之所以要和克利斯締娜編組就是因為克利斯締娜的那個能力,為了保證行會安定,我們還是希望她盡量先不要顯示那種能力。雖然我已經獲得了那個小淘氣的破手絹,但是這個不靠譜的神器卻是奇奇怪怪的,剛開始就給我們在場的人來了個全體大笑的詛咒,之後卻又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作用,而且現在居然還變成了無形無質的狀態,要不是我的裝備欄還能看到物品名稱,我差點都要以為那東西消失了呢。

就因為那個該死的破手絹的諸多問題。我現在的實力可以說是完全沒動,早知道昨天還不如去隨便找個地方刷刷級也是好的,結果全都浪費掉了。

因為我現在依然還是之前的實力,所以克利斯締娜一旦啟動她的元[***]皇變身,她的實力就會短暫超越我成為戰力榜第一。雖然如果我同步啟動神域合體的話,我的會重新反超她再次成為第一,但問題是我不可能一直維持合體狀態,畢竟我的合體狀態時間沒有克利斯締娜的那個狀態時間那么長。再說就算堅持時間一樣我也不能總是和克利斯締娜一起變身吧?

所以,為了保證克利斯締娜盡量不用那個技能,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她和我一起,減少她的戰斗壓力,這樣就不需要她變身了。好在即便是不進入那種狀態,克利斯締娜的戰斗力也是相當彪悍的,所以現在的克利斯締娜也不算是累贅,反而能給我提供很大幫助。

就這樣向前突進了一段距離之後我們已經離開了傳送陣所在區域,從附近的建築來看,我們可能是進入到了這個行會城市的工廠區。附近到處都是生產加工車間,里面不時的就會傳來幾聲轟鳴聲。當然,這些車間不是生產機器設備的,而是生產魔法武器的,不過那些機器轟鳴聲到的確是機器發出的,只是發出這個動靜的到底是什么機器就不清楚了。

在我和克利斯締娜的強大戰斗力保證下,周圍的俄羅斯玩家雖然前仆後繼,但對我們的影響僅僅是降低了我們的移動速度而已,別說是包圍,這些家伙甚至連阻擋我們前進都做不到,這倒是讓我們變得更加的大膽了起來。

通過軍神的通訊連接,我得知其他人那邊的情況也都差不多,這個行會的抵抗雖然很激烈,但實際上強度並不大,這給我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不過我們現在關心的並不是這個行會的抵抗力量,而是那種能夠生產元素融合炸彈的工廠,所以也沒有深究這個事情。不過,我們自己不深究,對方卻是迫不及待的將原因展示在了我們的面前。

「好久不見啊紫曰會長。」突然出現在道路中央的冰封女妖讓我和克利斯締娜都停了下來。

看著冰封女妖,我山前一步說道:「我們好像昨天下午才剛見過一面吧?怎么快你就忘記了?」

「哼,喜歡挑刺的家伙。」冰封女妖冷哼一聲不再和我討論那些有的沒的,而是直接說道:「你不覺得這座城市之中的防御力量有些不同尋常嗎?」

我點點頭承認道:「確實很不同尋常。戰斗人員數量很多,但感覺似乎都是二線部隊,戰斗力很弱的樣子。」

「你果然還是發現了,可惜你雖然發現了一些小破綻,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多么巨大的錯誤。」

「錯誤?我犯了什么錯誤?麻煩你幫我解答一下吧。」

冰封女妖看起來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然後得意的笑著說道:「你的錯誤就是太相信自己和手下的實力了。還有你們有著太強的危機感,總喜歡將危險消滅在萌芽狀態。你們這種積極主動的精神或許在有些人看來是一種不錯的精神,但在我看來,你們其實就是早起的蟲子。」

「什么早起的蟲子?」克利斯締娜湊到我耳邊問道。

我小聲解釋道:「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蟲子被鳥吃。她說我們就是那只早起的蟲子,因為提前意識到危險而主動出擊,結果更早的遇到了危險。」

「可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嗎?而且我們都打到他們家門口了,怎么看都是他們更危險一些吧?」

我聳了聳肩小聲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看她現在的樣子應該一會就會自己將他們的底牌炫耀出來,所以我們只要聽著就好了。」

我這邊才剛剛小聲的和克利斯締娜說完悄悄話,那邊的冰封女妖就興奮的有些癲狂的問道:「怎么樣?系統剛剛啟動可能還感覺不明顯,現在應該有注意到了吧?是不是感覺力量正在一點點的流失?是不是發現魔法聚集變的非常困難?是不是感覺手腳變得越來越重?哈哈,不用擔心,這一切還只是個開始,你們很快就會徹底喪失身上的所有力量、魔力和氣力。不過你們放心,我只會在你們倒下之後做點小小的實驗,你們不用擔心我會虐俘什么的。我這個人還是非常人道的。」

看著冰封女妖在那里自說自話的表演,我和克利斯締娜卻是一頭霧水的站在那里發呆。如果說我們身上的力量真的在流失,那她的話就非常正常了。可問題是我和克利斯締娜現在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問題,我們的屬姓都很正常,戰斗力也是絲毫沒變,可是對面冰封女妖跟個瘋婆子一樣毫無形象的在那邊狂笑不止又不像是作假的。實在想不通到底哪出了問題的我們只能是在那里大眼瞪小眼,根本不知道冰封女妖到底在那里說什么。

克利斯締娜忍不住用手肘碰了我一下問道:「是我們的感覺被屏蔽了還是那家伙瘋了?為什么我感覺情況這么詭異呢?」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沒有去管克利斯締娜的問題,我直接啟動了通訊器連接上了其他人。「紅月,你們那邊是不是……」

「不用說了,我們也中招了。現在身上的力量正在迅速消弱,雖然短時間內依然遠超這里的那些俄羅斯玩家,但是照這個樣子下去我們遲早是要栽在這里了!」

「你是說你們的力量被什么東西吸收了?」

紅月敏銳的聽出了我話里的問題。「難道你們沒有嘛?」

我再次扭頭看了眼身邊的克利斯締娜,然後確認道:「我們都沒事,不過冰封女妖就在我們面前,她的意思好像我們應該和你們一樣力量飛速下降才對,可是我和克利斯締娜確實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會長,那個手絹。」潘多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頻道中嚇了我一跳。

「手絹?」

拉達曼提斯接替潘多拉喊道:「會長,那個小淘氣的破手絹還在你身上嗎?那件裝備的最大能力就是讓既定事實無效化。我們的力量被吸收是事實,但如果是那件裝備生效了的話……」

我一瞬間就明白了拉達曼提斯的意思,很明顯,冰封女妖他們的計劃確實是成功了,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我身上居然帶著一件剛好克制這種效果的特殊裝備,而且貌似這個東西還是范圍姓神效的,至少我身邊的克利斯締娜就一點事都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