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1 / 2)

</br>方小舒靠著床頭,躺在大床中央,一頭黑發披散在枕頭上,將她的臉襯得愈發嫵媚動人,左眼角下那顆痣配著她那柔順的黑發和白皙的皮膚,有一種既干凈又誘惑的感覺。

「薄濟川,你知道粉薔薇的花語是什么嗎?」方小舒見他把花插在花瓶里,脫掉外套轉身朝她走過來,便望著側身坐到床邊的他問道。

薄濟川思索了一下,他對這些東西一點兒都不擅長,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於是只好起身側躺到她身邊,攬住自覺自發靠進他懷里的姑娘,虛心求教道:「是什么?」

方小舒聽他這么問笑得更開心了,一臉得意道:「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粉薔薇的花語,不然你肯定不會買它的!」

「到底是什么?」薄濟川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方小舒吻了一下他的臉,他的臉上還帶著冬日的冷意,她心疼地抬起她溫暖的手幫他摸摸臉又暖暖手,將他的手緊緊包裹在自己的小手里,溫柔地說:「這是你第一次送我花,雖然有點烏龍,但我還是很開心,謝謝你濟川。」

薄濟川干咳了一聲,睫毛輕輕顫抖,轉移話題道:「所以呢,花語到底是什么?」

方小舒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輕飄飄地說:「粉薔薇的花語是,我要嫁給你。」

「………………」他真是自作自受。

作者有話要說:法律已經阻止不了我了

、47邊緣x行為

薄濟川開始控制自己的工作時間了,恢復了以前和方小舒一起上班下班的規律。之後他又帶著方小舒去做了一次詳細的檢查,確定沒有問題後,二人回家將這件事告訴了薄錚和顏雅。

薄錚坐在沙發上,聽完薄濟川的話之後,他沒有很快開口,但是他的臉色告訴眾人,他心里是既高興又矛盾的。

許久,久到大家心里都發毛了,薄錚才緩緩開了口,他低聲說:「也好,也好。」說完這四個字,他抬眼看向了方小舒,眼神復雜道,「謝謝。」

方小舒沒料到他會這么說,愣了一下後連忙道:「不,您不用謝我,該說謝謝的人是我才對。」

的確,薄錚對薄濟川來說雖然稱不上是個好父親,但對她來說卻絕對算是個好公公了。

他不但給了薄濟川去幫她查方家案子的便利條件,還一直支持他們將這件事查到底,為他們提供了平台、權利與保護傘。他們如今優渥的生活,薄錚出力最大。

薄錚臉色慢慢浮現出欣慰的笑容,他忽然站了起來,笑著說:「今天晚上我親自下廚。」他似乎有點太高興了,平日那副嚴肅的模樣全都不見了,現在他看上去就好像是個很平凡的父親,「我讓劉嫂去買菜。」他說完轉身就走了,走的時候還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曲兒。

方小舒雙手捧著臉,又開心又惶恐地垂著頭,薄濟川側眼看著她,將她攬進懷里,湊到她耳邊說:「你可真有福氣,我爸已經很多年不下廚了。」

他說話的聲音不算小,剛好可以讓顏雅也聽到,顏雅聽見這話,臉色不太好看。

薄濟川余光瞧見她那副樣子,不咸不淡地補充道:「自從我媽過世以後,他就再也沒有下過廚了。」他仿佛陷入回憶般,沒有察覺到顏雅臉色愈發難看了,「我媽在世的時候,家里都是爸做飯的,因為我媽是非常有名的律師,工作很忙,而爸那個時候在公安局上班,那時堯海市治安不錯,他也不是很忙,所以家務事基本都是爸做的。」

方小舒知道他是故意氣顏雅,非常配合地羞怯道:「你說得不對,那不只是你的媽媽,也是我的媽媽,所以應該是咱媽。」

方小舒自從進了薄家的門兒,叫薄錚爸叫得很頻繁,可叫顏雅卻從來都是顏阿姨。

小兩口兒這么一唱一和,讓本來打算恭喜他們的顏雅再也呆不下去了,神色恍惚地朝卧室去了。

方小舒看著她憔悴的背影,不確定地問旁邊的男人:「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薄濟川冷淡地睨著顏雅離開的方向,直到那里關上門才收回了視線,他轉頭定定地望向靠在他懷里的方小舒,她漆黑的長發披在肩上,戴著一副眼鏡,他的手輕輕撫過她的頭發,忽然道:「你戴眼鏡挺好看的。」

方小舒抬眼望向他:「是嗎?這是你的眼鏡。」

薄濟川眯了眯眼,似乎在仔細打量那副眼鏡,檢查完了之後點頭道:「嗯,平光鏡,你也能帶。」

平光眼鏡不是近視鏡,但可以防紫外線紅外線,還能保護眼睛和美容,方小舒今天收拾屋子的時候在他的衣帽間里那一整排整齊放著的眼鏡里挑了一副,因為今天陽光有點太好了。

「今天周末,天氣也不錯,吃完飯帶你出去散步。」薄濟川今天也沒穿那種十分嚴肅拘謹的西裝,周末在家時他大多時間穿著比較隨意和休閑,他現在只穿了一件白襯衫,外面套了一件圓領針織衫,深棕色的棉質長褲質地柔軟又舒適,方小舒之所以知道這個,是因為她的手很不老實地在薄濟川的腿上亂摸。

方小舒掃了一眼廚房的方向,薄錚依舊在和劉嫂囑咐著什么,估計一時半會結束不了。顏雅回了房間,也沒有想出來的跡象。薄晏晨早上就和同學出去玩了,現在客廳里應該不會來人。

方小舒想明白這些,非常大膽地起身分開雙腿坐到了薄濟川身上,在他皺眉想要開口說什么之前就低頭咬住了他的喉結,於是薄濟川到了嘴邊的話全化作了淺淺的呻吟。

「嗯……」薄濟川為難地握住她的手臂,將她從自己身上扒下來,他看著方小舒掛著不滿的小臉,頭疼地說,「不要亂來。」

「什么叫亂來啊?」方小舒一臉天真地看著他,手下從他的小腹一直滑到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薄濟川眉頭皺得更緊了,不由自主垂下頭去躲她的視線,怎奈兩人離得太近,他這一低頭就看見了貼在自己身上的方小舒那白色寬松毛衣下鼓鼓的胸部。

……

「別鬧了!」薄濟川的聲音刻意壓低,帶著一股怨氣,聽得方小舒熱血沸騰。

雖然知道懷孕前期什么都不能做,但方小舒卻更想欺負薄濟川了,尤其是在他一臉堅貞不屈的時候。

方小舒對他的話恍若未聞,刻意亂動,摩擦著他身下的敏感,又將寬松的毛衣領口扯開很多,深深的溝壑在領口拉下去的時候恰好令薄濟川一覽無余……

薄濟川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呼吸不太穩定,他急促地說了句:「回房再說。」說完便要抱著方小舒上樓。

方小舒也不拒絕,直接雙腿夾著他的腰掛在他身上,嘴巴也沒閑著,特別放肆地咬著他的耳垂,還壞心眼地將舌頭伸了進去。

薄濟川的身體本能地出現反應,他深吸一口氣快速地抱著她上樓,卻在邁上樓梯時聽見一樓某個房間門打開了,兩人下意識朝聲音來源處望去,只見顏雅正一臉愕然震驚地望著他們。

這是什么表情,羨慕嗎?方小舒的眼睛是望著顏雅的,嘴唇卻依舊在薄濟川臉色啃來啃去,啃得薄濟川心煩,也沒搭理顏雅,直接就抱著她上樓去了。

顏雅很少看見薄濟川如此……如此……不,她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在她看來,薄濟川和當年的薄錚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們對人都很禮貌,但其實很少有人可以走進他們心里,他們的外表都一樣清俊雅致,舉手投足都充滿了迷人的魅力,實在不像是可以在公共場合做出這種事的人……

顏雅有一瞬間生出一個想法,那就是方小舒真是個狐狸精……

可是她剛想到這個就又否定了自己,她又有什么資格說別人呢,當初如果不是有那樣一個機會,現在她還不知道在哪,和誰結了婚,養著誰的孩子呢。

顏雅和薄錚結婚這么多年,薄錚從來沒有跟她有過一丁點兒親密行為,看著薄濟川和方小舒那樣親密的夫妻生活,顏雅這心里頭酸得不行,剛剛平復下來的心情再次混亂起來,她干脆又轉身回到了房內。

那廂小後媽獨守空閨寂寞得不行,這廂方小舒卻高興得不得了。

方小舒趴在薄濟川身上,將他壓在床上,脫掉自己的毛衣,又十分瀟灑地解開bra扔到一邊兒,赤著上身將柔軟的黑色長發甩到背後,雙臂撐著他的胸膛,自上而下俯視著他,對他為所欲為,卻偏不准他亂動。

方小舒的胸部非常漂亮豐滿,又白皙,只看著就可以想象到摸上去後的柔軟與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