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離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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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騎兵冷笑一聲,正要說話,突然眼前一閃,一個年輕人出現在他身前,那騎兵冷不防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正要喝嗎,卻突然見那年輕人亮出一塊的東西,硬生生的將到嘴邊的話吞了下去。

卻是獨孤鳳懶得再看下去,令湛盧出面解決。獨孤鳳的父親獨孤開遠乃是禁軍大將,為了女兒行走江湖方便,小小的公器私用,給湛盧等人都掛著禁軍郎將的頭銜,此番湛盧拿出來的就是禁軍郎將的印信腰牌:「這個是什么,你認得吧?」

一邊領頭的校尉看到湛盧拿出的印信腰牌,也不由吃了一驚,連忙接過來,檢查了一遍,確定是真的無疑,方道:「原來是禁軍的郎將大人,小將不知大人在此,多有冒犯,贖罪贖罪!」口中雖然說著贖罪,卻一點也沒有有罪的的意思,對方禁軍將領,他是江都軍,雙方互不統屬,因此對方的官銜雖然比他要高,他卻不怎么害怕。而且此時禁軍大部分都隨皇帝御駕親征高麗,少部分留守京城,這個時節突然出現在江南,卻是十分奇怪,心中仍有兩份疑惑,問道:「敢問將軍姓名,是哪位大人麾下?」

湛盧知道他有懷疑的意思,裝作露出幾分不耐之色,冷冷的道:「我的名字你就不用問了,我們乃是右屯衛將軍獨孤大人的麾下,此番乃是跟隨我家小姐而來。我家小姐就就在後面,你是不是也要見一見呀?」

那校尉連忙道不敢,有看到人群後的獨孤鳳等人,個個衣著華貴,氣度不凡,卻是懷疑之心去了大半,連忙下馬道:「原來是獨孤鳳小姐在此,小的冒犯了,將軍贖罪。」原本見湛盧只是個郎將,他倒不怎么在意,反正縣官不如縣官,但是聽到獨孤家的大小姐在此,他不由的害怕起來。獨孤家乃是當今天下四大門閥之一,歷經三朝,門生故吏遍布朝野,別說是那一個小小的校尉,就是江都守王世充,此時也是惹不起獨孤家。

湛盧繼續道:「剛剛聽聞你說此寨窩藏賊兵?是真的嗎?」

那校尉連忙道:「沒有,沒有。大人說笑了,有眾位大人在此,哪會有賊人敢來攪擾。」

湛盧道:「沒有就好,此寨雖與我家小姐頗有淵源,但若真犯下了大逆不道之罪,我家小姐也不會姑息,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那校尉哪里還不明白這話得意思,這段家寨擺明了是由獨孤家罩著的,別說賊的沒有窩藏賊兵,就算真的窩藏賊兵了,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校尉能動得了的。

湛盧又擺著官腔教訓了好一會,才放過那校尉。那校尉得了解脫,二話不說,灰溜溜的帶著人走了。

見著這原本威風凜凜的校尉幾句話後,就被湛盧教訓的灰溜溜的走了,段文興第一次見到高門大閥的強大勢力,不由的又驚又喜,驚得的是如此的掃那校尉的面子,怕是會被他記恨上,喜得是自己的兒子已經拜獨孤鳳為師,算是徹底的傍上了獨孤家這課大樹,再也不用擔心官府欺壓了。

段文興心中的驚喜暫且不提。這場對於段家寨來說一個應付不好,就是打大禍的風波,對於獨孤鳳來說,不過是揮手可以解決的大麻煩。不過這些官兵表現,卻讓獨孤鳳真切的認識的官軍軍紀的敗壞。看原著中段玉成對官軍的仇視,可以斷定這次如果沒有她在,段家寨想必難逃一劫,而段玉成之後的命運是家破人亡,流落江湖,落草為寇,最後遇到雙龍。不過這次巧遇,卻是徹底的改變了段玉成的命運,這對段玉成來說,是一種幸運。當然了,能收到一個資質出色的徒弟,對獨孤鳳來說,也是一件幸運的事情。這是雙贏的事情。因此,獨孤鳳心安理得的接受段文興殷勤的感謝。

又在段家寨呆了一天,享受了段家人殷勤的招待後,第二日獨孤鳳等人便告辭離去。當然,跟著的人自然有段玉成。段玉成雖然舍不得自己的家人和剛剛相聚的未婚妻,卻敵不過父親得教誨和對武功的渴望,揮淚告別了依依不舍的母親和未婚妻,毅然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過了幾天,眾人終於進入丹陽郡的范圍。丹陽乃是沿江重鎮,沿江而下便是江都這座是長江入海的最前一個大城。自楊玄感起兵反叛以來,各地相應起名號起兵的不在少數,江南也有吳人朱燮、晉陵人管崇起兵以應之,這兩人自稱將軍,現在擁眾十余萬,聲勢十分的浩大。獨孤鳳他們一路行來,聽的最多的就是這兩人的消息。

不過隋軍得當務之急是擊敗余杭起兵的劉元培,重新恢復運河的暢通。只要大運河暢通,那楊廣始終仍控制著京師大興、東都洛陽和瀕海的江都這三個全國最重要的戰略重鎮。自三大運河廣通渠、通濟渠和永濟渠灌通後,南北聯成一氣,水運亦把三個重鎮緊密的連結在一起。既然南方剿匪不利,待楊廣大軍回歸,順著大運河,可使隋朝的生力軍可迅速調往南方,鎮壓叛亂。因此愈近丹陽,愈感到形勢的緊張。只見戰船不由丹陽方而駛往江都,不過雖然局勢緊張,隋軍更設置關卡,但並未禁止武林人物接近丹陽。

到了丹陽,秦瓊便向獨孤鳳提出告辭。獨孤鳳也不阻攔,而是問道:「如今天下紛亂,正是男兒建功立業之時,不知秦兄有何打算?」

秦瓊與獨孤鳳相處了這么多天,已經知道獨孤鳳直爽的性格,聞言便直言道:「我回鄉卸了縣衙的差事,便准備投軍。他娘的,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世上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沒有權利,在哪都要受鳥氣。我算是受夠了,准備去軍中,痛快的干上一番,死了鋪蓋一卷完事,不死就搏他娘個富貴出來。」

獨孤鳳見他說話粗俗,不再在自己面前刻意維持風度,知道他已經不把自己看做陌生人了,便道道:「秦兄這話說的雖然粗俗,道理卻是非常實在。這世上根多看似絕無可能的事,都是由有志氣的人一手締造出來的,布衣可封侯拜相,甚至榮登皇座一無所有的人亦可以成為富商巨賈,此種事早不乏先例。秦兄熟諳兵法,氣勢悍勇,一入軍中,必是一員猛將。只是當今天下,多有門第之間,若無舉薦,只怕只能從小兵做起。以秦兄的大才,卻是可惜了。我家在軍中也有些勢力,若是秦兄願意,我可以為秦兄舉薦。」

秦瓊知道她說的都是實情,當今天下世家門閥和寒門截然不同,庶民在軍中出頭也甚至艱難。獨孤鳳這幾日的行事手段給他的印象十分的好,若非獨孤鳳是女子,秦兄只把已經願意奉他為明主,不過獨孤鳳既然願意舉薦他,他又非年輕氣盛的少年人,自然樂意接受獨孤鳳的好意。因此,欣然道:「多謝獨孤小姐的看得起。我秦叔寶就厚顏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