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出現在自己面前,肯定要一槍崩了他。
腳步聲從長廊盡處傳來,徐旌勝有所警覺。
兩個人高馬大的黑人出現,他想要跑,數秒就被追上。
護士台值班的護士連忙報警。
兩個黑人不遠多惹事,將徐旌勝迅速控制。
如同死狗一般押入電梯,丟入一輛轎車的後排。
半個小時之後,徐旌勝的意識逐步清晰。
他被人綁架了!
此刻身在光線陰暗,不足十平米的房間。
「竟然是你?」
徐旌勝試圖沖過去,被曲文斌身邊的黑人保鏢給按在了椅子上。
曲文斌笑了笑,「其實我不想跟你在見面!只是承諾別人的事情,一定要辦到。」
「誰……究竟是誰指使你的?」徐旌勝咆哮道。
「他讓我問問你,當初安排四個凶手,殘害一個無助的少女,割掉她一根手指的說話,你有沒有想到今天的下場?」
曲文斌也有些好奇。
「喬智?」
「喬智?原來他叫喬智!」
曲文斌接到整個計劃書的時候,好奇究竟計劃的策劃者是誰!
他是通過代理人,完成整個計劃的,甚至連宋恆德都不知曉。
但通過徐旌勝之後,他知道了幕後的導演。
「好啦,冤有頭債有主!記住我只是幫別人做事。如果你想要復仇,就找你那個喬智吧。
你卸掉別人一根手指,這個必須要償還的。放心,多的不要,只要你一根手指。」
曲文斌給左右兩個保鏢,使
了個眼色。
兩人將徐旌勝按在桌面上。
曲文斌直接離開房間,血腥的場面,他可不想看,擔心會作噩夢。
徐旌勝用力掙扎,但保鏢是個黑、粗、硬,勒得自己動彈不得!
白人保鏢手里拿著一把獵槍靠近。
徐旌勝眼熟,是那把曾在曲文斌的庄園,使用過的獵槍。
雙管槍口,對准右手手掌。
扣動扳機!
「不要啊!」
他低聲嘶吼。
「砰」的一聲槍響,站在外面的曲文斌打了個寒噤。
徐旌勝在屋內慘叫一聲,再無動靜。
「給他處理一下傷口,別讓他死了。」
曲文斌鑽入一輛轎車。
辦完最後一件事,他得隱匿身份,躲到暗處。
等過一年半載,風聲平息之後,他才會再出來「打獵」。
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傷天害理。
從他的角度來看,是用另一種形式維護正義。
他針對的企業,大多存有問題。
都是對普通人群制造過巨大傷害的毒瘤。
采通集團此前爆發過多次新聞。
食材過期,導致人食用之後,重病甚至食物中毒的後果。
對普通人而言,采通集團是一個龐然大物。
即使采取法律武器,也是雞蛋碰石頭。
曲文斌讓采通集團破產,或許會讓很多人失去工作。
但比起采通集團存在的潛在危害性,他的行為更像是是伸張正義。
劫富濟貧,以惡制惡?
他是這么定位自己的。
這一次打獵,比起以往略有些不同。
沒想到會變成別人手中的棋子。
從一開始,他就在棋盤上。
有人布置好線路,只要執行便可以。
通過徐旌勝之口,解決了自己的困惑。
原來那個在華夏遙控整盤棋局的人,名叫喬智!
有種沖動,想要會會他!
離開之前,曲文斌還得做一件事。
是他唆使孔洋刺殺劉達。
他得幫孔洋解決因此帶來的後果。
關於孔洋的精神鑒定報告,早已准備好。
他會在精神病院住上一段時間,然後「康復」回歸社會。
孔洋為此浮出巨大的代價,也可以獲得相應的補償。
他父親的那家工廠,曲文斌幫他聯絡一個下家。
靠著新的訂單,可以起死回生。
至於孔洋與郎雪的感情,曲文斌不大看好。
因為郎雪本人早就對孔洋沒有了愛情。
只是因為責任或者習慣跟在他身邊。
對孔洋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否則,頭上始終有個綠色的帽子若隱若現。
他早晚還得繼續被現實再次侮辱。
……
宋恆德看完代理人發來的報告,深深地吸了口氣。
如同上次對付詹家一樣,從頭到尾,嚴絲合縫,沒有出現絲毫的偏離。
作為對手,喬智真是個特別難纏的家伙。
陶南芳當年也不比他……
宋恆德真心好奇。
陶南芳怎么能找到這么個妖孽的女婿。
幸好他跟喬智合作兩次,建立了一絲友誼。
否則,說不定跟劉達和徐旌勝一般。
哪天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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