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五】
「晚上再滿足你。」
孟夏長因為這句話,期待了一天。
然而,到了晚上,她穿著性感睡裙躺到十點,沒人來她的房間。
說好的呢!
十點孟冬臨可就准備睡了,她真的躺不住了,去敲門。
「阿長,有事?」孟冬臨好像失憶了,拉開門就拋出這句話。
孟夏長挺起胸脯,我穿得如此明顯沒看見?
火紅的絲質睡衣包裹著凹凸有致的身體,可是孟冬臨就跟瞎了一樣,皺著眉說:「這種天氣穿這個,會著涼的。」
「……」
孟夏長死皮賴臉地抱住他的腰,「好冷啊!」
孟冬臨終於把她抱了起來,公主抱,孟夏長剛一喜,就看到他抱著自己往門外走,然後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
她剛被放到床上,立刻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把四肢都纏到孟冬臨身上,孟冬臨趕緊托住了她的臀,可長及腿根的裙子因為她的動作往上縮,孟冬臨直接摸到了她滑膩的臀肉。
「你……」
「阿臨!我想要。」她說著還用花谷蹭了蹭他的性器。她本來就是去勾引他的,才會里面什么都沒穿。
孟冬臨僵了一下,才讓她先躺到床上去,自己再上來。
火熱的吻在兩人唇間蔓延,火紅的睡裙被脫掉,孟夏長配合得不得了,脫完自己的就去扒孟冬臨的睡衣,兩人終於赤裸裸地貼在一起。
「嘶……」孟冬臨的手指插進了她的花穴。
「怎么了?」孟冬臨抬頭。
孟夏長一咬牙,「沒事。」
孟冬臨不信,去開燈。
透亮的燈光下,孟冬臨看到了紅腫的花穴,他早上走得急,沒來得及抱她去清理,就沒檢查過。
他半天不說話,臉色又不好,孟夏長怯怯地合上腿,「阿臨……」
「不能做了,我給你上點葯。」
他轉身通過浴室回房間拿了葯,回來把她抱在胸前,輕柔地給她里里外外都抹上。孟夏長全程盯著他的手,以及自己的花谷,來了感覺,流出一股水液,沾染在他手指上。
「……」孟夏長臉紅了。
他淡定地抽了張紙,把手指擦干凈,又把花谷上的水液用紙吸干,繼續上葯。
「別走。」孟冬臨給孟夏長套好睡衣,自己也穿好,就要走,孟夏長從背後一個熊抱,成功留住了他。
她抱住孟冬臨睡,感覺到蹭在自己大腿上的那根一直硬著。
「阿長!」她直接把手伸到他睡褲里握住了欲根。
「我幫你。」她不容分說地開始套弄。她這回. com班學的知識全用上了,看著孟冬臨喘著氣射在她手上,她就很有成就感。
「睡吧。」清理完污濁,躺到床上,孟冬臨主動攬住孟夏長的腰。孟夏長一個激動,睡不著!腦子轉啊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阿臨,你房間為什么有那個葯?」
「嗯?」回答她的是孟冬臨模模糊糊的聲音,他快睡著了。
「沒事,你睡吧。」她親了他一下。他的作息一向很規律,是她把他打亂了。
【六】
此後,他們還是分房睡,這是孟夏長沒想到的。她要是去他的房間,他們會纏綿,她就順勢睡在那里了,但她如果不去找他,他也不會來找她,好像,是她去臨幸妃子一樣,有欲望,他就給她。而且,他們不會連做兩天,孟冬臨似乎是怕傷了她,每次做完無論多晚,都給她塗點清涼的葯,再讓她休息幾天。
她為此郁悶了一段時間沒去找他,可是到頭來還是自己被氣到,因為那個死板的男人又不會來找她!
不管了,她就是要每天睡他的床!抱他的腰!
有了如此無賴的念頭,孟夏長帶著自己的枕頭就去了。
孟冬臨從書房回來,她都把被窩捂熱了。
「阿長?」他有點疑惑,他們昨天才做過。
孟夏長掀開被子讓他進來,孟冬臨卻站在床邊說今晚不行。
「好冷啊,風進來了!你快上來!」
孟冬臨終於進了被窩,她一下子就抱住他,厚臉皮地說:「太冷了,我睡不著,你抱著我睡。」
這個要求,孟冬臨可以接受,伸手抱住她。
兩人終於像真正的夫妻一樣睡在了一張床上,孟夏長還不夠,做起了賢妻,早晨起來准備早餐,孟冬臨醒來就可以喝到熱乎乎的粥,中午她會給孟冬臨送自制愛心便當,晚上還暖床。
能做到她這樣,什么不夠!是個男人都該慶幸!可是!!!當孟冬臨帶著她去越族出差時,酒店的房間居然要了個雙房套房……
雙房套房,呵呵,是要分房睡的意思嗎?孟夏長真的生氣了!她感覺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被狗吃了。
孟冬臨你這個不解風情的木頭!
她自己選了個房間,摔上了門。
她和孟冬臨進入了冷戰期,當然,這是她單方面以為的。
無聊中她又去報了班,認識了宋綰這個傻姑娘,真好啊,天真可愛,她說一,宋綰絕對不說二。她說逃課去玩,宋綰眼睛都亮了。
花孟冬臨的錢嘛,心安理得,她都暖床兼當廚娘那么久了,這點酬勞算什么!於是全程都是她在請宋綰吃吃喝喝。
她知道孟冬臨今天在哪里談事,帶著宋綰晃了過去,然後,宋綰遇到了他家男人,慫了,而她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人,亂了……
這個高高瘦瘦的男人是誰?
為什么她的心臟很難受,頭也很暈?
腦中似乎有一堆螞蟻那么大的文字在旋轉,她甩了甩頭,再定睛一看,渾身一震,這里是越族,她誕生的地方,而這個男人,就是把她賣掉的那個!
孟夏長無比確定,她是他跪在樹下求來的,他們的關系是命定的,就算她不記得他,她的身體對這個男人反應依舊很強烈。
她捏緊了拳頭,曾經的痛苦、孤獨一下子襲來,順便把孟冬臨的帳也算在了他頭上,她毫不猶豫打了過去。
面前的男人沒有防備,被打個正著,捂著臉看她。
她拔腿就跑,身體似乎很不對勁,留在這她不是他的對手。
正好前面孟冬臨從大門走出來,她直接撲了過去。
「孟冬臨,我好暈啊……」她軟在他懷里。
「阿長,你怎么了?」孟冬臨托住她下滑的身體,轉身對身邊的人說了一句:「抱歉,我妻子身體不舒服,我帶她去一趟醫院,你們先回去吧。」
她被橫抱起來,坐進車里。
「哪兒不舒服?」
「阿臨,我們回家好嗎?我不想去醫院。」她揪著他的領帶,嘴唇都失色了。
他柔聲說:「聽話,我們先去醫院,然後回酒店,回家還要幾天,等我處理完這里的事就回去。」
她似乎變脆弱了,在醫院吊個水要孟冬臨抱著她,回到酒店又要孟冬臨上床陪她睡。
酒店的窗簾一拉就分不清白晝還是黑夜,兩人睡了一覺醒來,室內依舊是昏暗的。
「醒了?還難受嗎?」孟冬臨醒得比她早,只不過抱著她沒動。
「嗯。」她動了動身體。
孟冬臨以為她的意思是還難受,要下床給她拿葯吃。她阻止他,說自己沒事了。
【七】
她整個人似乎都萎靡了,晚飯他喂她吃的,她只吃了一點,第二天上課回來氣壓更低,門一關就躺床上去了。孟冬臨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其實她是心有問題。
今天魏清來找她,她的感覺雖然不及昨天強烈,但和他說了幾句之後,整個人又很不舒服。
他問她過得好嗎,她當然說好得不得了,謝謝你當年的決定。她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心里泛出一股酸,再想到最近和孟冬臨的冷戰,突然感覺到累。
魏清捕捉到她的不對勁,又問她:「他對你不好?」
她真的生氣了,和他劃清界限:「我們很好,還有無論怎么樣,都不關你的事,謝、謝!」
話音剛落,她就看到了孟冬臨,他居然會來接她?
一路上她都在想孟冬臨會怎么想她和魏清,他在乎,她會高興,但是如果誤會了,不知道會不會把他們的關系弄得更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