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緋染、江映寒:「……」監視?
葉緋染眉梢微挑,只覺得有古怪,畢竟顧文華不可能命人監視她們。
沿著左邊的路上山,一刻鍾之後,葉緋染就聞到一股酒香。
江映寒吸了吸氣,「小葉子,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酒香味?」
「聞到了,要不要看看在哪里?拿一壇來喝!」葉緋染笑道。
江映寒直接翻了一個大白眼,然後一本正經地道,「我才不要,等會兒顧長老覺得我們品德有問題,就得不償失了。」
「哈哈哈……我就說說而已。」
「小葉子,你討厭!」
江映寒揚起拳頭就要打中葉緋染,葉緋染一下子跑了起來。
於是乎,一個跑一個追,一時之間山道上充滿了歡聲笑語,江映寒也忘記了什么品德的事情。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葉緋染才停下來,有點喘氣,畢竟不能用靈力,又是跑。
「呼……映寒,你有沒有覺得周圍的酒香越來越濃郁了?」
江映寒彎著腰,雙手搭在膝蓋上,不斷地喘氣,「有啊!」
葉緋染看到江映寒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映寒,你這體力不行啊!你看我都沒有你喘。」
江映寒白了一眼葉緋染,「我才不要跟你比,你不是人,你是變、態。」
「哈哈哈……多謝誇獎!」
兩個人歇了一會,才繼續走,而空氣中的酒香味也越來越濃郁。
一路上,葉緋染都仔細打量四周的環境,但只聞到酒香,沒有看到酒窖。
葉緋染回頭看了一眼一直跟她們保持十米距離的少年,笑著問道,「小師弟,顧長老說他的玉華峰到處都是酒窖,我怎么一個酒窖都沒有看到?」
少年看著葉緋染,臉上揚起一抹笑容,緊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葉緋染眉梢微挑,「看來是套不到話了,不過一路上酒香味越來越濃郁,這說明酒窖也越來越多,可是……」
「說不定顧長老擔心有人偷酒,在每個酒窖前面設下了結界或者陣法。」江映寒說。
聽言,葉緋染仔細探測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沒有結界和陣法的存在。
「好像也不是啊!」
走了一會,聞著空氣中的酒香味,葉緋染終於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酒有可能埋在地下,或者酒窖就在地下。
只不過,這一條山路看著挺陡峭的,酒窖全部都在地上,這得耗費多少時間、人力、物力、財力啊!
走到三分之二路程的時候,葉緋染和江映寒都俏臉泛紅,前者是走路熱的,後者除了走路熱的,也有聞酒的原因。
葉緋染看了一眼江映寒,只見她俏臉泛紅,眼神有那么一絲絲迷離,挑眉道,「映寒,你該不會有那么一丁點兒醉了吧?」
江映寒瞪了一眼葉緋染,「你才醉了,如果我現在就醉了,我可以直接轉身下山了。」
葉緋染看到江映寒眼底一片清明,唇角微勾,「原來沒有醉。嘖嘖嘖,你這樣子可以騙過很多人,繼續保持。」
江映寒:「……」
聞了半個多時辰的酒香,她能不臉紅嗎?
兩個人又走了半個時辰,才走到半山腰,一塊刻著玉華宮的石碑也映入她們眼簾。
「小葉子,你有沒有覺得這石碑比山腳下的氣派多了?」江映寒氣喘吁吁地道。
葉緋染點了點頭,「確實氣派多了。」
少年走到她們前面,拱手道,「葉師兄、江師姐,你們一直走就能看到顧長老,我先告辭了。」
「辛苦了!」
等到少年的身影消失不見,葉緋染和江映寒也緩過氣來了。
兩個人相視一眼,邁起腳步走向那一座金頂白壁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