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在來的路上聽貝柏說起過當初出事時,他所經歷的那些。
唐瑜本就出身高貴,哪怕對著上三宗的人時她也未曾收斂過,更何況是眼前這些人,
「貝柏父母早亡,本就沒有依仗,而他在被你們定罪殺人之前從無劣跡,更未行過惡事,你憑什么就相信貝忠坪一面之詞?」
「他說貝柏殺人,貝柏就殺了人?」
「他說貝柏搶人玉牌奪人機緣,貝柏就狼心狗肺背信棄義?」
「老頭子,你自己耳聾眼瞎分不清好歹,不懂得怎么庇護族中晚輩,如今卻來問當初才十來歲的孩子怎么不開口辯解。」
「那你們倒是給他一個辯解的機會,而不是見面就喊打喊殺,一副迫不及待想要送人家去死!」
貝金成何時被人如此折辱,他怒聲道:「黃毛丫頭,牙尖嘴利!!」
唐瑜撇嘴:「總比你們瞎了眼還強詞奪理的好!」
「你!」
貝金成氣得臉色鐵青,伸手就想朝著唐瑜打去。
貝柏在旁涼颼颼的說道,「叔祖,她是隱世大族那邊唐家的少主,你今日若傷及她半點,唐家定然震怒,到時候整個曦城和咱們所有的族人都得給你陪葬。」
「……」
貝金成手一抖,原本涌上來的靈力險些反噬,望著唐瑜時,一張老臉瞬間青中泛紅。
旁邊陳群則是眼角一抽,看著貝柏身後站著的那幾個幾乎都是半步破虛巔峰,看上去年紀都十分年輕的人,心中生出個不太美妙的預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