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璟王來時,她本可以出面阻攔,更可以出聲提醒,可是她什么都沒有做就直接放了行。
她知道,姜雲卿是在惱她昨夜放璟王入內的事情,而且經過之前周家的事情,她也知道姜雲卿說一不二的性格。
她說是一次,就是一次。
如果有下一次,姜雲卿恐怕不會再留她。
徽羽心中警醒,整個人伏了下去低聲道:「奴婢知罪,奴婢絕不敢再有下一次。」
姜雲卿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
她知道徽羽是君璟墨派來的人,更知道想要培養出一個這般出色的暗衛有多難,可是那又怎么樣?
她早就已經拒絕過,甚至說過身邊不留別人的人。
是徽羽自己非要跟在她身邊,自願服下血殞,認她為主。
既然如此,那她從今往後,就只能是她姜雲卿的人。
姜雲卿對身邊的人並不嚴苛,卻也絕對容不下吃里爬外、自作主張的人。
哪怕那個人是君璟墨的人,也不行。
這是她的底線,在她沒有准許之前,誰也不能越過。
……
穗兒端著早點進來的時候,就見到徽羽跪在地上。
她愣了一下,提著食盒走了過去:「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姜雲卿收斂了臉上神色,讓徽羽起來之後,就淡聲道:「你手里提著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