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太妃看著謝若妤手中並沒有利器,一時間臉色難看。
雖然找不出證據,可剛才她的腿疼卻是真的,雖然只有瞬間,可若不是謝若妤,難道還會有旁人?!
見周圍所有人聽到謝若妤的話再看著她時,仿佛覺得她是在故意為難謝若妤所以才裝出來的吃痛,呂太妃頓時臉色難看怒聲道:「你是說哀家冤枉了你?」
「我……」
「你算是什么東西,也值得哀家作戲?!」
呂太妃眼中滿是陰沉,更是隱隱生出了殺意。
岳嬤嬤嚇了一跳,連忙急聲道:「太妃娘娘,謝四小姐雖然失態,可斷然不敢謀害太妃娘娘,否則別說是陛下,就算是謝太傅也決計饒不了她。」
她口中一句「陛下」,一句「謝太傅」,不住的提醒呂太妃。
謝若妤是謝家人,不是尋常女子,若是隨意處置打殺,謝家定不會善罷甘休。
呂太妃眼中殺意一滯。
「更何況您今日設宴款待諸府小姐,邀大家前來賞梅,本是喜慶之事。」
「謝四小姐不懂規矩冒犯了您,娘娘教訓幾句將人趕出去了便是,眼下大家都還在等著,您何必為了這等小事而擾了您的興致。」
「若當是真嚴懲了她,那些不知內情的人,恐怕還以為是太妃娘娘太過嚴苛,剛回宮便與小輩計較。」
呂太妃最是信任岳嬤嬤,她雖張狂,卻也知道自己斤兩,這些年要不是岳嬤嬤在旁替她周全,她怕是早就被人算計了去。
聽到岳嬤嬤的話,呂太妃整個人驚醒過來,那剛才幾乎快漫到了頭頂的怒氣總算的遏住了一些。
她知道岳嬤嬤是在提醒她,教訓謝若妤也就算了,但是決計不能打殺了她。
不管是因為謝家,還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