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璟墨面色冷凝,只是側身擋住站在他身後的姜雲卿沒出聲。
李廣延咳嗽了一聲,手中的疼讓他幾乎暈過去。
他想要找君璟墨的麻煩,想要殺了他,甚至想要借由他廢了自己的手,讓元成帝懲治他。
可是他看到站在君璟墨身後的姜雲卿,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披風,還有那看不到半絲溫度的眼睛上,卻是知道,他要是真的據實以告,元成帝或許會懲治他和君璟墨,可是最先倒霉的卻是姜雲卿。
古來女人輕賤,在上位者眼中,女人可以當做調劑之物,可以閑暇時與其玩樂,可以疼可以寵,卻絕對不能讓其影響心智和決斷,否則這個女人便是禍水。
一旦姜雲卿背負上禍水之名,擔上勾引他和君璟墨的名聲,她就真的完了。
元成帝絕不會容她。
君璟墨傷了他的事情,元成帝奈何不了他,可卻能奈何得了姜雲卿和孟家。
「我……咳!」
李廣延喉間滿是血腥,一開口便咳出口血來,他撐著手咳嗽了半晌,才斷斷續續道:「是我……咳……是我冒犯了璟王叔……說了不該說的話,咳咳……」
呂太妃見李廣延想要息事寧人,心中頓時松了口氣。
不管他是為什么,肯將這事情壓下就好。
要是李廣延死咬著不放,這件事情根本就收不了尾。
旁邊李文驥目光閃爍,看了眼那邊狼狽的姜雲卿,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