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卿臉上早已經沒了剛才的凄楚之色,反而變成了往日里那般清冷模樣。
她抬頭掃了站在車外的那些人,淡聲道:「你們最好離遠一些,我這人經不住嚇,要是再有一次,這簪子怕是就要刺穿你們這位主子的脖子!」
「你敢!」
其中一人怒聲道。
姜雲卿輕笑了笑,沒有回答敢不敢,而是手中微一用力,那簪子便又再入了一分,這一次就連向來能忍得住疼痛的李廣延,也是忍不住疼的臉色扭曲。
姜雲卿說道:「這簪子堵著你們家主子脖頸血脈,只要再進半寸,或者我將其抽出來,你們主子便會瞬間斃命,你們可信?」
那些原本想要撲上前的人都是瞬間臉色大變,見著那已入了三分的簪子卻無半點血跡留下來,而姜雲卿明明神情冷淡,那模樣卻讓人背脊生寒。
他們紛紛投鼠忌器,不敢再上前半步。
李廣延被姜雲卿反制,到了此時怎么還不明白,姜雲卿剛才那些話都是故意激怒他,甚至於她不斷的提起上一世的事情,還有君璟墨的事,就是為了刺激他亂了方寸。
李廣延嘶聲道:「沒想到你也會用這般下作手段。」
「對待下作之人,自然不用講仁信禮儀。」
姜雲卿站在他身後,聲音冷淡道:「你害死了小魚兒,拿她的死來激我,何曾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