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管事很清楚那一日池瑄挨打的經過和緣由,更是親眼瞧見四公子攏共只不過是被打了二十板子。
照理說三五日時間就算不能全好,也不至於會疼成那般模樣,怎會可能會過了好幾天都不見好轉,反而一直喊疼。
三公子一直懷疑是四公子假裝病痛,想要博得老爺心軟,所以才讓他去外間尋了大夫過來,想要借機查證一番。
如果四公子真的是因為傷處疼痛難忍甚至廢了,那自然是最好,可如果他只是裝的,池易單憑這一點就能在池天朗面前再給池瑄上一次眼葯。
到時候池天朗知道這件事情後,只會以為池瑄屢教不改,被打了之後對他心生怨懟,那他們之間的關系只會更加惡劣。
只是剛才那香囊的事情,讓得謝管事心中提起來幾分,他一直都知道惠夫人和三公子在算計夫人、四公子他們,三公子更是屢次對四公子下手。
他們想要池家家主的位置,自然無所不用其極,所以那個香囊會不會是惠夫人和三公子給的?
如果真的是他們,那老爺如今知道香囊有毒,豈不是會對惠夫人、三公子不利?
謝管事只想要現在就轉身去找惠夫人他們,可是姜雲卿卻偏不讓他如意。
「謝管事,你怎么了?」
姜雲卿微側著頭看著他:「從剛才聽到寒蘭草和百臨香之後,你神色就一直不對勁,你該不會早就知道寒蘭草和百臨香的事情吧?」
「我怎會知道?!」